《喜乐流放者:危险边缘的客旅生涯》:
创校初期,我们经历的无数事情,非信徒可能会说是“不可思议的巧合”;但是,每件事都让我们全家更坚定相信这桩疯狂的创校之举,是上帝的手在一路引领。有哪个人创校的时候只招到四名学生,加上一堆债务,却期望四年后与一所重要的世俗大学建立附属关系?我的孩子将这些事件解释为上帝亲自插手,尽管当时他们还只是青少年。许多维真的教职员工和学生,也在一些事件的过程中亲身经历上帝的同在,虽然他们未必都有我那夜的经历。那么,有异象的人生,在基督徒信仰中具有什么样的意义?我们为何如此提防神秘经验?
如此与上帝相遇的经验带来的影响,是正面且深远的。我认识一对基督徒夫妇,那位太太的父亲酗酒然后丢下妻儿跑了,所以她从小就没有爸爸,长大后也一直都不信任男人。当她遇见未来的丈夫时,她经历了一个神秘经验。她看见上帝将她和这个男人一起拥抱在怀里,以信任把他们圈在一起。但是,这拥抱的圈并不完整,尾端有个缺口在,而且看似沉没至荒芜之中。他们的婚姻持续了二十多年,后来丈夫对她不忠,离她而去;她虽伤心难过,里面却有一股非凡的力量支持着她。她将当初的异象解读为一种确据,深信上帝过去一直都在他们的婚姻当中,将来必要带来更新。她的朋友不懂她为何能抱持这种不屈不挠的精神,但她遇见上帝不只一次,那些奇妙的经验使她深信他是以马内利的上帝。
二十世纪初,宗教体制内掀起属灵复兴,信徒重新对神秘主义产生兴趣,随之而起的还有五旬节运动,各种新形式的信仰经验也开始盛行。如今回顾,我们可将那个年代视为对启蒙理性主义的一种文化反叛。理性主义强调思考,不注重生活,导致人的心灵受压制。早在笛卡尔哲学革命的初期,为了对抗当时的理性主义,神秘主义一词便被创造出来了。
罗马天主教对神秘主义的态度比较开放,因为自然神学(透过自然推论来认识创造天地的上帝)以及上帝借着恩典向人启示的观念使之向第三类神学开放:神秘神学(mystical theology)。这是基于某些圣徒经历上帝临在的强烈感动而发展出来的神学。福音派基督徒不接受这类三重进路,他们主张唯独上帝的启示才能让我们认识他,自然或主观的神秘经验,都不能使人认识上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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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达雷尔·约翰逊(Darrell Johnson)
维真学院教授
★这是一本反文化潮流之作,它不仅挑战世俗文化,也挑战我们塑造基督教文化的种种安逸的方式。该书呼吁我们接受自己作为流放者的身份,并且在这个位置上喜乐地活着;呼吁我们活在边缘地带,因为在那里,也只有在那里,我们才能真正向临在世界中的上帝敞开,向应对世界的问题和挑战之邀请敞开。这是一部非常重要的著作——或许是这位智慧并极为人所喜爱和敬重的基督徒作家重要的著作。我极力推荐。
——大卫·本纳(David G.Benner)
亚特兰大心理学研究院教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