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哈佛大学的例子也可以说明这个过程。当霍普金斯大学建立起世界上第一所研究生院的时候,哈佛大学的校长艾略特并不对此十分“感冒”,也并不支持新的“研究热”,他也并不打算向那些有科研头脑的教授卑躬屈膝。但是他后来不得不改变了这一做法,因为有名望的教授纷纷离去到别的大学;别的教授也不来哈佛大学。 <br> 大学知识生产方式之间的竞争和合作会产生“示范”和“聚集”,因为它的扩散不是一加一等于二,而是以平方或者立方的速度扩散。德国柏林大学的改革导致了李毕希实验室的产生,随之而来的就是这种生产方式在世界大学的快速扩散。“在整个19世纪的后半叶和20世纪的好长一段时间,德国大学是一个特殊的地方,一块名副其实的磁铁,从其他国家吸引那些希望学习系统的学科探究方法的学者。在第一次世界大战的前一百年间,大约有一万名美国留学生到德国大学学习,其中柏林大学就有五千名。”伯顿·克拉克也认为德国大学模式在美国大学中的确立是竞争和合作的结果。“那些努力想成为大学的非大学类院校,可以自由地模仿被证明为最有用的或至少有用的结构,以适应新的任务。混乱的竞争和随波逐流竟然导致了一个秩序井然的局面。”而我们现在也能看到当年特曼倡导的斯坦福大学的“硅谷”模式也在各国大学中的蔓延。一种新的大学知识生产方式在很短的时间内就可以在世界各国确立起来。<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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