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就是“萨科奇”嘛!昨晚,“萨科奇”尝试砸门而人未果,叫醒了一个法国客人,用客人的手机上google才搜索到同事的电话开了门,真是周折。他把我们送出酒店,用法式英语告诉我们去BaselSBB(巴塞尔中央火车站)的路,可我们只听懂了“bye”(再见)这个单词。
从酒店到镇中心大约步行40分钟,路上交通标志清晰,路面干净整洁,没有一处坑洼,即使大多数人都有汽车代步,道路两旁还是专门划出了人行道和自行车道。路边的房子被粉刷上各种鲜艳的颜色,精致的小窗户装点着各色鲜花,让整座房子充满了迷人的花香。法国小镇真是让人感到浪漫——如果雨不是越来越大的话。
所谓的镇中心,就是一个超市、理发馆、餐厅、商店集合的地方。把行李扔在路边,询问匆匆而过的路人怎么去巴塞尔中央火车站(BaselSBB)。可是没有人会讲英语,此时此刻真正体会到语言对于人类的重要性。有位自称略懂英语的大妈带我们看了看车站站牌,告诉我们“nohustoda),”(今天没有巴士)后,就满口法语不知所云了。
问了数人未果,Jolee有幸找到了据说是小镇上唯一会说英语的人——一家旅馆的老板。老板说,“在你们过来的路上有一个桥,桥上就是火车站,坐火车可以直达巴塞尔”,最后又加了一句,“不过我也不确定”。
我俩疑惑地看着他,他也看着我们,如果他不加最后一句,我们一定会送给他一个小礼物的。不过没办法.只能去火车站试试。
我们拖着行李又往回走,约摸二十分钟,有一座如果不留神也许就会错过的桥。公路从桥下穿过,桥上就是铁路,复线铁路的两旁用水泥砌起了两个站台,没有工作人员,没有站房,没有车站广播,只有一个透明的避雨棚,外面挂着时刻表,里面有个自动售票机。看了看时刻表,11:15有一趟去巴塞尔的火车.可售票机全是法文的,狭长的站台只有我们两人,没有人可以询问.难道逼我们逃票吗?只能上车再看了。
找到了火车站,心情好了很多。天空的乌云也渐渐散开,露出碧蓝的天空。阳光照在铁轨上,一列列火车疾驰而过,掀起层层的水气。远眺北方。可以看到高大的阿尔卑斯山脉。身未动,心已远,我们的心早已飘到瑞士阿尔卑斯山了!不过,激动的心情先得按捺住.今天的任务是从法国出发,经瑞士巴塞尔,到德国的边境小城罗拉赫(Liierrach)租到车,所以现在要给罗拉赫的Ayis打一个电话。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Avis工作人员告诉我们,不但我们租的大众Pole没有了,而且同级别的车都没了让我们不要过去了。我们据理力争,强调我们提前预定过的,要按预定办事。工作人员没有办法,说看看能否帮我们从其他地方协调。此时.火车缓缓停下,我们无票乘车去一个车已租完的租车公司——最坏的结果我们已经想好了——到目的地,面临巨额的罚款却租不上车。
年轻人之间的沟通总是愉快的。上车之后,两个法国大学生让我们不要担心,在车上找工作人员补票也可以。可是穿过整列火车也没有找到工作人员。不知不觉地,火车穿越国界.到瑞士巴塞尔了。巴塞尔火车站不大,复古的建筑诉说着悠久的历史。站在站台上就可以看到车站外的街道。在得到一个身材高大、胡子拉碴的壮汉细声细气地指点之后,转乘去德国的火车,列车跨越莱茵河,30分钟后,到达德国边境小城罗拉赫。按照订单上地址,拖着笨重的行李,一路打听着,穿越大半个城市到达河边的Avis门店已经是下午2点,事情终于有了转机。Avis帅哥已经帮我们协调到了一部FlATPANDA,但是要去70公里外的弗赖堡(Freiburg)取车。Avis帅哥有点内疚,开车载我们先去吃饭,途中给我们讲德国的交规。德国人英语普及率高且谦虚,自称能讲“一点点”英语,但出口成章。大概是和Avis帅哥聊得好,当他得知我们要去瑞士时,把自己的价值40瑞郎的瑞士高速年票送给了我们。
下午4点,另外一个内向的帅哥载我们去弗赖堡,一路无语。我们坐在车上听着德语广播看着窗外的风景睡着了。
到了弗赖堡.胳膊上纹有汉字“爱”的工作人员.帮我们取了车。不是德国车有些遗憾,看在只跑了36公里,那就让我们的第一次欧洲行和它的第一次长途出行结合在一起吧。这时已是黄昏,由于计划的变化,酒店还设预定。好在超市里遇到一个北非裔德国人,看在都来自第三世界国家的份上,他十分热心地用iphon~j帮我们预定了一家青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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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牵手走过爱德华和贝拉爱上彼此的地方,一样的森林,一样的城堡,一样的小镇,一样的田园,一样的山峦,一样的湖泊……这样的地方,能让爱情产生,更能让爱情恒久。
——九夜茴
★“纵情山水,若即若离”是我的人生理想,这句话放在这对令人羡慕的小夫妻身上,同样非常合适。
——洛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