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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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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牵牛花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41134029
  • 作      者:
    唐慧琴著
  • 出 版 社 :
    四川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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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今年的牵牛花比去年开得稠也开得大,藤蔓顺着树枝向上攀爬,树有多高,它们就能爬多高,郁郁葱葱的藤蔓和茂盛的树叶纠缠在一起,一朵朵的小喇叭朝天怒放。珍珍趴在小窗口上,看树下的牵牛花一点一点向上爬,觉得日子还不如牵牛花爬得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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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唐慧琴,河北作家。1971年生于河北省新乐市闵镇,现供职于新乐市文联。
    2008年,唐慧琴的第一部长篇小说《日头日头照着我》由四川文艺出版社出版发行,该书荣获国家新闻出版总署“三个一百”原创优秀图书、河北省第九届“五个一工程”奖、2008年河北省作协十佳作品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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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牵牛花,俗名“勤娘子”、“喇叭花”,一年生缠绕草本,全国各地有分布。其生性强健,喜气候温和、光照充足,对土壤适应性强,较耐干旱盐碱,不怕高温酷暑。
    珍珍,木庄村平凡的妇女,可以为爱逃婚、私奔,独自和万千闲言碎语对抗;也可以为爱低头、忍恨,成全一家的安宁和睦;可以为爱在暗无天日的地窨子里生活整整三年;也可以为爱放弃做母亲的权利。尽管山水贫瘠,生活艰辛,却不曾妨碍她爱得张扬泼辣,活得坚忍自持,美得摇曳生姿。
    这是大多数人毕生不可企及的生命大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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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何长山虽说提前打点过了,但珍珍还是有点不放心,她问,大风知道你这个战友不?会不会找到这里来?何长山说,大凤不知道,这个战友转业到了伏陵,老家不在本地。
    到了战友家的门口,何长山要敲门。珍珍说,你先放我下来,让人家看到多不好意思。何长山放下珍珍,扭头一看,愣了!珍珍光着脚,头上沾满了玉米缨子,脸上、脖子上都是玉米叶子的划痕。珍珍也在看着何长山发呆,何长山的衣服被露水打湿透了,脏兮兮的衬衫贴在身上,头发乱蓬蓬的像个逃犯。这个时候,天已经大亮,他们这个样子,到大街上肯定会引起人们的怀疑,说不定很快就会被小分队和警察带走盘问,到时候麻烦就大了。何长山急得转来转去,一时不知如何是好。
    正当他们进退两难的时候,门突然开了。战友看到站在门口的何长山和珍珍,吓了一跳,张大嘴连连问道,长山,这是怎么搞的?怎么搞的?
    何长山只好指着珍珍对战友介绍说,这是你嫂子。战友上下打量珍珍,眼里露出疑惑之色。何长山装出倒霉的样子说,遇到抢劫的了。
    战友看了何长山一眼,让他们进门。珍珍扶着何长山的胳膊,拼命忍住脚下的疼痛,才挪到了战友家的堂屋里。战友的老婆听到动静起来了,她看到坐在堂屋里的何长山和珍珍,先是惊讶,接着就开始用怀疑的目光审视他们。何长山尴尬地做着解释,因为看病想赶早,所以夜里起身赶路,没想到半路遇到抢劫的了。妇女家胆小,没经过事儿,跑的时候把鞋丢了。
    何长山的谎话编得还算圆满,但战友的老婆显然不相信,她的目光像刀子一样,在珍珍的脸上划来划去。战友的老婆瞪着眼瞅了他们一会儿,勉强问候了一句,起身朝里屋去了。
    战友让何长山跟他到另外一个房间。关上门,战友对何长山严肃地说,老实说,外面那个女人是谁?何长山强撑着说,你嫂子。战友上去给了何长山一拳,别胡说了,以为我是瞎子啊,生了俩娃的嫂子,能有这么水灵?何长山低头不语。战友急了,快说呀,从哪里拐来的小姑娘?何长山横下心来,把事情的经过简单地说了。战友听完,指点着何长山数落,完了,完了,英雄难过美人关,你小子这么聪明,怎么也犯了作风错误?拐骗良家妇女,这要被抓住了,是要坐牢的。
    何长山恳求战友说,看在兄弟一场的分上,你就收留我们一天,天一黑我们就走。战友叹了口气说,好吧,我去跟你弟妹说说情,她是人民教师,最容不得这个。
    战友出去了,不一会儿从另外一个屋里传出了争吵声。
    何长山和珍珍坐在堂屋,像受刑的犯人,屋里的争吵像鞭子一样,抽打在他们脸上。
    战友从屋里出来,表情尴尬地说,别和你弟妹一般见识,她脾气不好。
    珍珍连忙说,没事,没事。
    战友喊老婆出来做饭,老婆从里屋走出来,瞪了一眼珍珍和何长山,直截了当地说,我没有侍候流氓破鞋的义务。
    战友气得和老婆瞪眼吵架,被何长山劝住了。战友从屋里拿出一包饼干,让何长山和珍珍吃,他们怎么能吃得下呢。
    三个人在屋里坐着,气氛尴尬而沉闷。七点的时候,战友说到单位请个假,就出去了。珍珍盼着战友的老婆也去上班,可八点多了,战友的老婆也没出来。后来珍珍看见墙上的月份牌,这一天是星期日。珍珍明白了,战友并不是去请假,而是躲出去了。
    何长山涎着脸向战友的老婆要了一根针,他要为珍珍挑脚上的蒺藜刺。在一个不受欢迎的家里,搬着脚丫子挑刺,怎么好意思?珍珍说什么也不肯,她说自己不疼,能忍住。何长山瞪眼说,听话!
    珍珍脚上的蒺藜刺比针尖还小,钻进肉里几乎看不到。何长山一个大男人,拙手笨脚,一点不得要领。珍珍只好接过针,自己挑了起来。她看到刺就用两个手指头在刺的两边使劲按,让有刺的地方鼓出来,然后用针尖把刺挑得露出头,再用指甲把刺揪出来。刺挑完了,珍珍的额头冒了一层汗。
    战友的老婆在里屋不住地指桑骂槐。战友的老婆是人民教师,但骂起人来却一点不含蓄,比村里的泼妇骂得还难听。好几次何长山忍不住,站起来要走,都被珍珍死死按住了。珍珍低声对何长山说,长山哥,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何长山叹口气说,我一个男人家没什么,我不愿意让你受委屈。珍珍流着眼泪说,我没事,关键是你,你一定要忍住,别当回事。
    好不容易熬到天黑,战友从外面回来了。他为难地说,长山,对不起,如果是正牌的嫂子来,住一年两年,我也没二话。可是这样的私奔,我不能收留,请你谅解。
    何长山说,别说了,我都懂,谢谢你收留了我们一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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