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莱昂正静候着我,手指向他弯曲的背,有个奇怪的肿块在背的中央,靠近脊柱。我骑上来,把螺旋装订的速记本别进腰带里。他脱去背心,我没穿袜子的腿直接贴上他的皮肤,我感觉身体的热量全部朝前涌去,他的身体又黏又湿,非常凉爽。我骑上他,往院子前方走去,我看见他脚上穿着凉拖,踩在毛糙的垫脚石上。
相反,他将我从背上悠下来,然后弯下腰,将我平放在通向高处的梯子下边。悬在正上方的鸡窝内有些许稻草,还有几堆鸡便便,尖尖的,还有些许干的污迹。
我的手还抓着他的肩头,他弯着腰,头发披垂,如蝙蝠翼般散在两侧。
他把脸贴近我,我盯着他的眼睛。他的目光凝固,以往泛出昏黄光泽的眼睛,现在却呈现出耀眼的白,如同暗黑隧道里的一道手电光,迎面射来。
“你是谁的妞?”他晃了晃我的肩。
“谁的都不是。我就是我。”
他用手和膝盖分开我的双腿,似乎觉察出我危及了他的威严,脸上复杂的表情中夹杂着一丝不快。但随之,不快变成了一种怒放的兴奋,怎么看都不像是我引燃的兴奋。
我希望妈妈赶来后院呼唤我,希望她的声音出现在我的耳边,来制止他,并希望她把我抱回熟悉的地方。即便我还会继续不知好歹地惹麻烦,但我希望她来找我。可是,她一定还在逛商店、读书或者冲着凉水澡,因为她压根儿没赶来救我。
他蹲着,咔叽布料的短裤很肥大。他解开了短裤的纽扣,两腿问黑糊糊的,没像爸爸那样穿着内裤,并强迫我用左手摸他那儿。
“摸到没?对,爱抚它。”
“不,我不想。”
他扯开我的手,身子又压向我,脸靠近我,眼里像放了把烈火。他啃我的嘴,牙齿咬上我的嘴唇,就像发疯的野狗;接着他又吮吸我的鼻子,我根本不能呼吸。突然他停下了,我希望他已经完事了。我根本无法阻挡他,可每次到最后,还是按他的吩咐做了。
一想到此,我就想到妈妈的羞怯胆小、懦弱不堪,她根本无法做我的保护伞。如果我按莱昂的要求屈服顺从,他回去后会依旧扮演起莱昂这个角色——这里的头。那时宇宙便又恢复秩序了。理性,成人的理智,会统治他。但这次感性胜利了……与之相反,他拉起我的衬衣直到露出我的胸部,然后亲了我的肚子。
“你别这样。”我的声音很低沉无力。
“为啥不?真爽。”
他恍惚地说出“爽”字,很模糊。我之前还从没听过他的这种声音。我熟悉的莱昂,你身体上挺露出来的是什么玩意?是毛乎乎的大蜘蛛吗?一个爸爸说过的词流进我的脑海。
“微笑,直面惨淡。”
我笑不起来,我希望这噩梦快点谢幕。
“爽。”他又说了一次,伏下头,同时把我的灯笼裤褪到脚踝。
“快,把那说傻话的速记本给我。”他说着,根本不征得我同意,抄起我的速记本,随手扔得很远,落在我的视线之外。
他又俯下身,在我的两腿间舔舐着。我的心跳也奇怪起来,非常剧烈,频率奇高。我看见一对悬在头顶上的鸡的腿来回走着,鸡表现得仿佛一切正常。我的目光越过莱昂一边的肩膀,看到了一点天空,一如往常地蓝。但我的大腿却感觉不太一样,它们被莱昂高举着分向两边,我还没习惯从这个角度看自己的双腿,赤裸苍白,肌肤也似乎还太不成熟,不像青蛙腿内侧,雪白一片。
莱昂有一只手在他两腿之间摆弄着,那处,他刚刚要我摸过。现在他的手在飞快地抖动。停下时,他朝一只手的手指吐了口唾液,用另一只手的大拇指和其余四指挤按在我下巴上,没捏得我不能呼吸,但我依然感觉重压般眩晕。他用粘了唾液滑湿的手指在我的“底部”抠起来(我妈妈管那叫“底部”),并把整个手指塞了进去。
顿时,我感觉里面火烧火燎地痛起来,这种初痛,就像有人拼命按你的眼球。他呻吟着,嘴巴张着,拔出了他的手指,重新压上我。由于他抵住我的下巴,我的头后仰到不能再仰,根本不能呼吸,也不能动弹一下,当然也不可能喊我妈妈过来。他努力要往他手指摸过的下体内戳人什么。但我很干,感觉刺痛,他放弃了。但我还是感觉到一个粗大的东西压在我肚子上,紧贴我的皮肤,然后他开始前仰后合,头不停地往后仰,呻吟声不绝于耳,还夹杂着费力的“哼哼”声。过了一小会,他终于停了下来。接着,他起身离开我,扣上短裤的扣子。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