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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出  版  社 :
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想你,在樱树长满绿叶的季节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1448616
  • 作      者:
    (日)歌野晶午著
  • 出 版 社 :
    群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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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歌野晶午(うたの しょうご、1961年9月26日 -)日本推理作家。本名歌野博史。福冈县出生。其创作以本格推理小说为主,是“新本格第一世代”的一员。先后毕业于福冈县立城南高等学校、东京农工大学农学系环境保护专业。高中时代曾参加漫画研究小组。大学毕业后,一边从事写真周刊的编辑工作,一边开始创作小说。1988年,他读到岛田庄司在《小说现代》杂志中刊载的〈酒中日记〉,宛如当头棒喝,也没事先与岛田联络就去拜访(在日本这是十分失礼的事),却并未被责备,反而得到了后者的指导和教诲。两个月之后,他带着大约两百张稿纸的推理小说《长屋的杀人》再度向岛田请益。歌野这部最初的作品虽然笔调拙稚,但是诡计相当大胆新颖,深得岛田欣赏,两人合作修润原稿,同年九月他的处女作在岛田的推荐下得以出版,歌野也凭借本作正式出道。之后,他陆续发表了《白家的杀人》、《动家的杀人》等“家”系列(名侦探信浓让二系列)和《买尸体的男人》等非系列作品。1992年至1995年间,曾一度中断写作,最终凭借《ROMMY—越境者的梦》恢复推理创作,开始以每年1~2部作品的步调持续发表新。2003年发表的《樱树抽芽时,想你》,于翌年获得第57届日本推理作家协会奖和第4届本格推理小说大奖。其最新作品为2007年发表的《11岁的舞田瞳—时时舞蹈的侦探》(收录6部作品的短篇推理连作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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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小说从“既当保镖,又当电脑老师,又当临时电影演员”的私人侦探成濑将虎与试图自杀的女子麻宫樱在地铁站中的偶遇开始,以第一人称的叙述方式,将读者带入了一桩保险金诈骗案。
    成濑将虎尽情享受着人生与女人,内心却隐藏着两个与他玩世不恭的外表极不相称的愿望。当他冒险潜入诈骗集团,调查理赔金谋杀案的真相时,却在不经意中发现了自己所深爱着的麻宫樱与这个诈骗团伙之间不可告人的秘密……
    接下来,作者似乎在不厌其烦地向读者叙述着一个又一个相互之间并没有什么关联的故事。但是到了小说快要结束的时候,这些故事忽然统统被串联到了一起。您会觉得被作者骗得好苦,也可能会觉得被骗得痛快。
    当您从小说的字里行间发现两位主人公原来都是年过半百的老人时,当萦绕于脑际的谜团终于被解开时,您将不得不被作者高超的写作技巧所折服。   .
    樱树是先开花,后长叶子,所以“樱树长满绿叶的季节”暗指人生到了老年。难怪作在书中引用了中国作家林语堂的名言: “人生的黄金时代藏在未来的老年里,而不藏在过去的青春和天真的时期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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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
    亲密接触之后一动也不想动,就想这样趴在女人身上,尽情享受缠绵的睡意。
    以前去医院看牙的时候,在候诊室里读过一本女性周刊。上面说,没有后戏的性生活,如同没有餐后甜点的晚餐。但是,站在男人的角度来看,这简直是一派胡言。这个时候,就算她是詹尼弗·洛佩兹我都不想碰,更别说什么后戏了。被称为男人的生物,自伊甸园以来就是如此。
    为什么我会发表这番议论呢?因为现在的我就是那个趴在女人身上一个劲儿地大喘气的男人。
    其实,这也是从某杂志上现趸现卖的理论。据说,射精时消耗的体能跟参加一次百米赛跑一样。2000年悉尼奥运会上,以9秒87的速度跑完全程的莫里斯·格林,如果在冲向终点的时候忽然发现看台上坐着一位巨乳美女,会想去摸摸她吗?
    女人全身湿淋淋的,身体热气腾腾,哗哗地淌着汗水。现在,那汗水冷却下来,正在把我身体里的热量夺走。
    我可以听到女人的心脏在平稳地跳动。当然,不是用耳朵听到的,而是用身体感受到的。她的心跳通过肌肤传达给我,让我真实地感觉到自己还活着。那跳动虽然只不过是单调的重复,却让人感到身心愉快。胎儿在母亲肚子里的时候,大概每时每刻都有这种感觉吧!
    我真想就这样睡过去,等下一次睁开眼睛时,已经重新变成了婴儿。如果人生可以从头再来一次,那该是多么幸福的事啊!
    圆圆的月亮在云块之间时隐时现。天空一直就是这个样子,一会儿白惨惨的,一会儿灰乎乎的,就像人的心情,很不安定。
    四周一片静寂。云块浮动得是那么快,可身旁那棵大树的树叶却没有丝毫的动静,也听不见鸟啼虫鸣。
    黑暗中,浮现出一支手电筒的光环。
    寂静中,响起一阵唰、唰的挖土声。
    严寒中,男人吐出的气息是白色的,但额头上却冒出大颗大颗的汗珠。汗水流过眼睑,流过面颊,流进脖子,流向腋下。运动服紧贴在脊梁上,他像一名橄榄球运动员似的,身上腾腾地冒着热气。
    男人大汗淋漓地挥动着铁锹,像个机器人,有规则地一锹一锹地在那里挖土坑。
    冷雨淅淅沥沥地下了三天了,这一带特有的黑土变得潮湿而松软。男人毫不费力地用铁锹把土铲起来,抛上去。
    云块散去,月亮再次露出了它那圆圆的脸。就像一台刚刚打开了开关的巨型电视机,黑乎乎的屏幕上浮现出模糊的影像。
    低矮的树丛屏风般伸展出去很远。大树前是好几个坟头,每个坟头的中央都插着一块很长的方木。方木四面很平整,上面写着梵文,原来是卒塔婆。
    唰、唰、唰……
    暗夜中,男人在挖掘墓坑。
    男人缓缓地回过头来,挥动铁锹的手却没有停下,只把头慢慢转向身后。
    从云块的缝隙中可以看见惨白的月亮。惨白的月光照在男人的脸上。
    全身哆嗦了一下,我从梦中醒来。
    或许是由于刚才太舒服了,我似乎被吸入了梦的世界里。
    总算抵挡住很可能使我再度陷入梦境的睡魔的侵袭,我伸出左手摸到女人的身体,轻轻地抚摸她的侧腹,手指顺着肋骨往上滑……然后伸出右手,理好她那散乱的茶褐色头发,捏捏她的耳垂,又轻触沾着散发的脖颈。最后给了她一个轻轻的吻,非常非常地轻,就像小鸟在轻啄一棵果树上成熟了的果实。
    啊?我这是在干什么?难道是被那些只随意瞥过一眼的女性周刊上的文章腐蚀了吗?我跟这个女人之间的性关系里边根本就没有爱情,干吗还要如此忠实地为她服务?
    我心里觉得很不愉快,下床以后捡起扔在地板上的短裤和衬衫,走向浴室。我叹了口气,大声骂了一句“他妈的”,走进浴室,一边不停地咂舌,一边冲起澡来。
    回到房间,轮到女人去冲澡了。看着她的背影,心里又不痛快起来。她特地穿上了浴衣!刚才还赤裸着全身跟我纠缠在一起,现在遮遮掩掩又有什么意义呢?虽说这是正常的女人心理,但我一直难以接受。
    我把冲澡弄湿了的长发拢到脑后,用橡皮筋扎起来,然后把自己的身体重重地扔进沙发里,点燃一支烟抽了起来。要是能不跟女人性交该有多好——每次结束以后我都会这样想。
    可是,性交这东西,其整个过程的任何一个角落都充满了快乐和兴奋,一上床就会忘记所有的烦恼和痛苦。虽然这一切都是例行公事,不做也没有什么不可以,但男人们还是乐此不疲,甘心奉献。高潮的瞬间被难以名状的恍惚感所包围,紧接着就是类似在泥沼里挣扎着前行了很久的疲劳感,最后是无言的后悔。然而,过不了多长时间,就又想得到女人的身体了。这就是男人的性。
    浴室里的水声停了。又过了好长一段时间,女人都没有出现在我面前。我扭头看了看浴室,她正在那里对着镜子抹口红。抹完口红,又用梳子梳理起她那茶褐色的头发来。
    我又点上了一支烟。这对我来说是莫大的享受,尼古丁的粒子渗透到我体内总数据说是60兆的每一个细胞的深处,倦怠感变成了舒适感,脑血管的收缩就像把大脑抓在手上似的,感觉得清清楚楚。明明知道抽烟会缩短寿命,但是,性交之后的这支烟我无论如何都戒不了。
    女人终于梳妆完毕,回到房间。“走吧!”我把烟掐灭,站起身来。女人嘟嘟嚷嚷地说了句什么,我假装没听见,戴上墨镜,快步走出房间。
    穿过寂静无人的楼道,俩人一言不发地上了电梯。一楼大厅里也是空无一人,我们默默地走向大门。
    自动门一开,热浪立刻迎面扑来。在开着冷气的房间里待惯了的身体实在受不了。凶恶的太阳狠狠地照射着大地,我用手遮掩着额头,匆匆向停车场跑去。
    车里更是地狱。比桑拿浴还桑拿浴,炙热的空气简直无法叫人吸进肺里。座椅似乎被太阳烤焦了,烫得屁股生疼。发动车子以后,把冷气开到最大,一踩油门儿,很快就把情人旅馆甩得远远的。
    五分钟过去了,车里连一丝凉意都没有。我的爱车是由英国罗孚汽车公司生产,1989年出厂的迷你轿车,不是德国宝马汽车公司收购罗孚以后生产的迷你轿车。车身到处丁零当啷,似乎随时都会散架,冷气也是时有时无。
    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女人时不时投过来想说些什么的眼神。我手握方向盘注视着前方,假装没看见。女人百无聊赖地摆弄起手机来。
    沉默中,我把车开到了地铁目黑站附近,在一个公共汽车站旁边停下来,向女人道别。
    “今天过得很快活,谢谢了,再见!”
    可是女人根本没有下车的意思。
    “你不是五点之前要赶回去吗?”我问。
    女人转过头来,讨好似的盯着我。
    “怎么了?”
    “可以吗?”
    “什么事?”
    “就是……”
    “就是什么?”
    “就是那个嘛……”
    “哪个?”我索性装傻装到底。
    女人低下头:“援助一下嘛……”说话的声音很小。
    喂!闹了半天也是为了钱啊!援助一下?别开玩笑了!那刚才算什么?你又是喘息又是哼哼,舒服得要死要活的,现在却开口跟我要钱。该要钱的应该是累得精疲力竭为你无私奉献的我吧!有机会的话我得好好儿教教你日语,“援助”?美化也得有个限度吧?告诉你,你这叫卖春!
    不过,这些话只是在心里想了想而已,没骂出口来。
    “哎哟,你看我,不小心把这事儿给忘了。真抱歉。”我暧昧地笑了笑,从钱包里抽出一万日元。女人皱了皱眉头,看着我,又看看那一万日元的钞票,没伸手接。我撅起下嘴唇叹着气,又从钱包里抽出一万日元。女人马上像个抢劫犯似的把两张钞票抓在手里,胡乱往手提包里一塞,拉开车门,头也不回地走了,转眼就消失在嘈杂的人群里。
    “妓女!卖淫!”我破口大骂,猛踩了一脚油门儿,轮胎摩擦地面发出尖厉的叫声,我的迷你轿车疾驰而去。
    我喜欢女人,也喜欢性。虽然会抱怨“累得筋疲力尽”,也说“不想奉献自己”,但这些话刚从喉咙里跑出来,就又开始亲近女人的肌肤了。女人温暖柔软,香气绵绵,令我陶醉,让我沉溺。性交不但使我兴奋,也使我镇静,使我犹如漫步云端,被幸福感所包围。如果我是精神病科的医生,一定诊断说,这是希望回到母亲子宫的表现。不管怎么说.抱着女人的时候,我感到幸福,那幸福是至高无上的,尽管最后累得要命。
    那么,只抱抱不就得了?如果不采取进一步的行动,就不会累得筋疲力尽。这种意见不是没有道理,可男人的身体就是这么奇怪。
    不说这些了。其实,我追求女人的目的并不只是想得到她们的肉体。我一直梦想着可以碰到这样一位纯情女子:跟她在一起的时候,不性交,甚至连手都不拉,一起吃饭就快乐,通宵畅谈也不会感到厌烦。只要有一天不见到她,我就会感到胸闷,感到痛苦。她在我身边的时候,我就会感到安详。我希望这样的女子成为我的终生伴侣,哪怕人们嘲笑我是柏拉图式的恋爱,我也不在乎。
    既渴望女人的肉体,又憧憬无性婚姻。这想法既自私,又自相矛盾。我的身体里一定存在两种人格。
    这个也暂且不谈。我渴望拥有可以使灵魂感到震撼的爱情,所以我加入了电话交友俱乐部、交友网站,又参加了婚姻联谊会,也跟在路上碰到的女人搭讪,为的就是寻找我那从未谋面的心上人。
    结果简直是糟透了。
    给我钱!援助我!给我买个手包!这个月没钱了,帮帮忙嘛!卡迪亚的三连式项链好可爱啊,帮我出一点儿吧,两万就行!援助一下嘛,这个月的手机钱帮我交一下嘛!援助一下,援助一下,援助……
    有的只不过跟我一起吃顿饭就敢张口要援助。这些死皮赖脸要脏钱的女人只能让人感到厌烦。今天在法国餐厅那顿午饭还是我付的钱呢!
    日本的女人什么时候变成这样了?把卖春改成援助的委婉说法,难道是表面柔弱、内心坚强的大和女子优雅品格的表现吗?
    刚才那个女人也是,在电话约好见面的时候没提一个“钱”字,结果目的还是钱。
    如果用金钱换“性”福,不如去洗泰国浴或找职业妓女。她们都是专家,不用我费力气,就能享受到物超所值的服务。我躲开专家(虽然偶有利用)去找业余的,不外乎是想在身体结合的同时,也有心灵的沟通。可是今天这个业余的可好,比专业妓女更爱钱。服务质量不用说,是差到了极点,说穿了是她享受我的服务。专业妓女都比她有人情味!比她强一百倍!
    尽管昨天被人耍了,今天又幻灭了,明天我还会去找女人!
    我想找到一个能够震撼我的灵魂的女人,一个出污泥而不染的女人,一个不贪图金钱、不为物质所诱惑、超越肉欲、能与我心心相印的女人。如果让我比喻一下的话,这种女人就是一朵开放在广袤的原野里的纯情的蒲公英。
    在21世纪的今天,我依然抱着这样的幻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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