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一位明媚倩丽的女子出现在视线内,崔武斌躁闷的心情顿时一扫而光。<br> 下午两点,当轿车停在首都机场出港大厅前时,崔武斌立即感受到大厅内透出一种烦躁的气息。他正欲开门下车,驾车送行的好友说连续几天大雾,航班不准,劝他在北京多停留一两天,他没同意,说已通知秘书和驾驶员到上海虹桥机场接站,无论如何也得回去。才上任半年,刚开展的工作已有了些眉目,又因私事匆忙赶回北京,他放心不下。<br> 与友人道别后,提着装着简单行李的旅行包,一走进候机大厅,他立即后悔没听友人的劝告,但悔之已晚,友人已驾车离去。候机大厅内呈现出他从未见过的混乱,近百次航班延误,上万人拥挤在厅内,落人眼帘的全是疲惫而又烦躁的面孔,甚至连办登机牌处的行李传送带上也站满了人,到处都有人不顾不准吸烟的规定而叼着香烟,拥挤的人群加上升腾的香烟雾,使大厅内空气污浊难闻。但没人敢管,怕触发愤怒的火山,延误了几十个小时的旅客,已是一桶炸药,很容易一点就炸。<br> 崔武斌的航班应在下午三点起飞,但预告牌标明延时到晚八点.他在候机厅内转了一圈,那种烦躁的气氛和污浊的空气令他心绪惶乱,不知不觉中,自己心里也躁动着很想找点什么发泄一下的念头,好在他还有点定力,找了个角落,抱着既来之则安之的心态,取出一本书,定下心,让自己沉入书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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