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颜色可改变,可变深、可变淡,甚至可以改换颜色,或无中生有——无颜色增译颜色,或有变无——有色不译出。小画的声音的分贝可能改变,可以变高,可以变低;频率可以改变,可以变高,可以变低;声音可以无中生有——无声译出声音,或有变无——有声不译出。状态可能改变,静态可以变动态,动态可以变静态。其中一方面“有变无”造成另一方面的“无中生有”,这可以说是“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在极大多数情况下是“失之少,收之多。”动静之转移常常是为了寓静于动、寓动于静、以静写动、化静为动。无论怎么变,有一点要特别注意——有一点是不变的,那就是让译语读者见到浮在表面上的一点文化,让他们见到冰山~角,或者冰山一角之一角,或者是一块大冰块;让他们见到水面上的鱼尾,或者溅出的白色小花,或者微微转动的涟漪;让他们知道这儿有文化,并且透过蛛丝马迹的文化,结合诗歌意境,想象到大体的文化意义。通常是一个大的方向,不可能是精确的含义。译语读者的想象力有点像孙中山先生所说的“装上了罗盘的帆船”,它们大多数情况下能到达大洋的彼岸,但不一定到达预定的港口。联想之鸟一旦展翅,就会与本民族的文化联系起来。特别是把自己经历的刻骨铭心的事情,尤其是爱情(当然是失败的爱情)联系起来——飞向既远又近——时间上已远,但由于天天想到又觉得近——的往事,感受一番痛苦——得到满足和愉悦。译语读者的审美旅途与源语读者不尽相同,但得到的审美感受是一样的。试从以下方法展示这幅小画。<br> 1.显大画现小画没有一幅图画是没有人物的,有的由视觉而得,有的凭想象而见。有的清晰,有的模糊,有的时隐时见。那些“凭想象而见”的图画没有人物,只有物象与景色。但人们通过细看——左看、右看、前看、后看、近看、远看,不但能看到人物,还能看到人物的心情,因为正如塞缪尔所说:“一片风景就是一个人的心情。”实际上这是以小见大——风景是小画,人物是大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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