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高虚构笔记:史蒂文斯诗文集》比较起来,诗歌翻译要主动得多。那种主动性,首先是译者对于诗人及其诗篇的选择。尽管,仿佛是那个已经完成了的诗人及其诗打动了译者,实则呢,杜鹃的啼鸣被如何感想,被翻译为“布谷”还是“子规”或别的什么,都要由那个译者说了算。就是说,譬如,张枣、陈东飚和我翻译和编辑华莱士·史蒂文斯这部诗文集,固然如《最高虚构笔记:史蒂文斯诗文集》序中所言,因为“诗人心智之丰满稳密,处理手法之机敏玄妙,造境之美丽,令人艳羡和折服。”然而,关键是,我们发现了史蒂文斯用英文抒写的他那些诗篇成长于汉语的可能性和必要性;尤为关键的,我们发现了变奏他的诗歌,从而变奏汉语及我们自身的可能性和必要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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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哈特·克莱恩HaroldHart Crane
华莱士·史蒂文斯,一个首要的美国诗人,我们时代最好和最具代表性的诗人。
——哈罗德·布鲁姆Harold Bloom
华莱士·史蒂文斯是我们最伟大的诗人之一,现在他的存在本身已成为我们民族性的一部分……
——约翰·霍兰德John Hollande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