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八年前,我来到镰仓,便住在半僧坊下的后山上。
十八年裹我搬过两次家,第一次搬的新址与旧址在同一条胡同中,相隔不过百米远,而它与半僧坊的直绫距离也不过百米远。第二次搬家就是现在的家,坐在昼室裹就可以看到半僧坊的后山影。
第一个家住了四年多,第二年便进了著名手工制昼框店『井上箔山堂』,一干就是四年整,『早出晚归』,受益最深的是『工匠』的心与手的和谐关系,感受并明白了用『脑』来思考与用『身体』来思考的不同。『职业人』《专业人》的敬业、进取精神,更是让人感叹到『职业道德』的珍贵。
这些都有形无形地影响到自己以后的艺术创作与艺术思想。
工作关系的原因,也结识了一些日本画家及画廊,同时对画材、昼技也做了一些探索和尝试。『昼室』仅有三平米,一张长桌背靠墙壁。
为了集中精力搞创作,便辞掉了做昼框的正式工作,开始开教室,教学生,同时也从事橱窗装饰制作等工作。
『人生就是实践』,这是自己的信条,过去是,现在是,将来也是。只有实践、实现,你才能够知道其中的酸、甜、苦、辣真正有几分,你才能够有真正的发言权,真正融人生与艺术为一体。
二○○一年三月到十一月的九个月的地板铺装工作是自己人生经历中最难忘、最艰苦的时期。跑工地《新建筑》,走人家《反修、铺修》,这段时期既是体力与毅力的极限挑战,又是肉体与心境的极限修行。既体得了劳动后的『豪情酒』与文人式的『酸气酒』的不同;又体得了『力气』与『气力』的不同,『四两拨千斤』,『熟能生巧』的力度美,知道了:『三十六行,行行出状元』的共同门道。悟得了『超越』即是极限的修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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