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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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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  S  B  N:
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非常女人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1443994
  • 作      者:
    薛萌著
  • 出 版 社 :
    群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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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非常女人》的主人公她是个漂亮的女人,风情的女人,她是个能干的女人,讲义气的女人,她也是个有血有肉的女人,然而,她却是个被判死刑的女人…… 她是金华的风云人物,把市委领导、公安局长、房地产商人、银行行长玩弄于掌股之间…… 但是,最终,她不得不走上刑场,她的身后也留下了一大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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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薛萌,本名徐薛明,男,一九五五年一月生,江苏南通人。一九七三年高中毕业到浙西山区插队,后当了两年工人,又做了三十年的警察。自从上世纪八十年代初发表作品以来,有一百多万文字面世,出版有中短篇悬念小说《黑谷魂》和《死网》,长篇纪实小说《戴笠死亡之谜》,报告文学集《女人殇》,散文集《青花瓷瓶》等。近年来以写侦探推理小说主,有《消失的红丝线》、《黑磨坊》和《石碑下的复仇者》等作品,获推理小说奖。现居浙江金华,中国作家协会会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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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在大学里惹了麻烦的张英不得已中断学业回到金华老家,帮助父母经营一家小旅店。旅店因容留妇女卖淫被公安局查封,她的父亲羞愤自杀,张英也锒铛入狱。服刑期间,张英从一个犯人那里得知一笔赃款的藏匿之处,出狱后,她回到家乡,用这笔不义之财经营起一家饭店,不料却遭人算计,饭店毁于一场大火,母亲也在火中丧生,
    无依无靠的张英背井离乡,开始了她的漂泊生涯。在宁波,她依靠自己的美貌和果决的性格,周旋于几个有钱有势的男人之间,通过走私汽车生意赚了不少钱,但她始终是男人手中的工具,逃脱不了被算计的厄运。她的妹妹遭人绑架,后来死在医院的病床上,她自己也险些再次身陷囹固。失意的张英迫不得已离开宁波,回到金华,重新开始了打拼。然而,她却逃不脱她的宿命,似乎她天生就是有权有势的男人们的猎物,她利用那些男人,也被那些男人利用。一时间她似乎得到了一切,她成了金华的风云人物,把市委领导、公安局长、房地产商人、银行行长玩弄于掌股之间。然而这一切失去的比得到的还要快。
    当张英走上刑场的时候,她的身后留下了一大串问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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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那雪是悄然而来的,白龙桥镇很快成了一片白色。还有四五天的时间就是一九九。年的春节了,镇上的人正为过年各自忙碌着。也许是雪天里的寒冷有些逼人,好些人家忙过一阵后就躲进屋里取暖了,只有一些贪玩的孩子在镇东边的空地里用雪球嬉戏着。这里离公路不远,平时公路上来往的车辆不少,可此时,也许是落雪的缘故,几乎没见到有汽车通过。不知过了多长时间,一辆警车在公路上掉头时滑进了排水沟里。当那些孩子上前看热闹时,警车的门打开了,车上下来的是镇派出所的所长。所长穿着警服,身后跟着的两个人穿的是便服,三个人的表情都有些严肃,好像发生了什么大事。孩子们不敢靠前,站在雪地里看着所长带着那两个人走进了不远处的“惠民旅馆”。
    “惠民旅馆”的老板叫张惠民,五十出头的年纪,中等身材,看上去精明能干。镇上认识张惠民的都知道他早先当过几年兵,回来后就摆起了修自行车的摊位,这一摆就是十多年。三年前,经镇政府同意,他在公路边盖起了一幢两层的小楼。原本是想留着自家居住的,可就在小楼完工后,镇上有人给张惠民出主意说:这里靠公路近,开个旅馆肯定有生意。这话提醒了张惠民,他在公路和小楼间徘徊了几天后,与妻子一合计,真的把旅馆开了起来。旅馆刚开办的那阵子都是张惠民的妻子拿着个小牌到公路上揽生意,时间长了,那些在公路上经过的驾驶员都知道这里的服务周到热情,都愿意到这里住上一夜以消除疲劳。就这样,“惠民旅馆”在许多跑长途的驾驶员里有了影响,而旅馆的生意也变得越来越红火了。
    也正因为这里的来往人员多而且成分复杂,镇派出所的警察时常来核查和了解情况。不过,此次派出所长来旅馆有些非同寻常,他见到张惠民后就递给他一张公安部的通缉令,上面的主要内容是:江西某监狱三名重刑犯越狱逃跑后,潜入当地人武部的武器库盗走了两支折叠式冲锋枪和两支五四式手枪,过后抢夺了一辆卡车,逃过多个卡点,并打死了多名设卡的公安和武警人员,而且有可能去浙江温州寻机出海外逃。由于“惠民旅馆”外的那条公路是所有江西方向来的车辆的必经之路,所以镇派出所长要张惠民一旦发现与通缉令上照片相似的可疑人员就马上报告,特别是去温州方向的可疑人员更要注意。镇派出所长离去前,跟随而来的那两个便衣人员把旅馆内外看了个仔细。直到此时,张惠民才知道这两个穿便衣的是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也许是警察的到来使已住下的几个外地驾驶员感到不安,镇派出所长与那两个便衣离去后,他们也提前离开了“惠民旅馆”。因为江西离白龙桥镇毕竟还很远,而且一路上各地的公安局已设下了多个关卡。
    仍然落着的雪比先前小多了。
    当那辆警车挣扎着开出排水沟后,先前在雪地里玩耍的几个孩子也离去了。不久,一辆积满碎雪和污泥的客车在“惠民旅馆”前的公路上疲惫地颠动几下后,转弯开进了孩子曾玩耍过的那块空着的场地。这车是从江西那边开往杭州的,本来应该是中午吃饭的时间路过此地,由于下雪的缘故迟到了。车门开启后,下来了二十多个男女旅客,接着驾驶员也下来了。这驾驶员来“惠民旅馆”的次数多了,与旅馆里的人早就熟悉,所以张惠民一见到他就客气地递上烟并泡了热茶。如果这趟车不晚点的话,车上的旅客都会在旅馆里用餐,此时那些下车的人只好在旅馆的小卖部里买些食品填肚子。过了半个小时,那个驾驶员拿了张惠民给的几包好烟后,就招呼着下车的人赶快上车。就在这时,一个戴着棉帽穿的也有些单薄的中年男人弯着腰捂着肚子有些痛苦地说,自己胃疼得厉害,想住一晚再走。那驾驶员望着这中年男人灰白的脸色有些迟疑了,中年男人见状马上又说了一句:“我不需要退钱。”这话使驾驶员不再犹豫了,见该上车的都上车后,与张惠民招呼了一声就开车走了。
    中年男人直起了身子,对站在一旁的张惠民说想要个单间睡觉。旅馆自开张以来就没有设过单间,要么四人一间要么六人一间,要是平时住的人多,张惠民绝不会考虑这样的要求,由于雪天里来的车少又加上对方的身体不好,就把二楼靠东头的四人间给了这个中年男人。那男人上楼时提着个新买的旅行包,里面装满了东西看上去沉甸甸的。当旅馆里的伙计上前帮忙提那个旅行袋时,那男人笑了笑拒绝了。张惠民看在眼里,要是平时他会觉得那男人的举动很正常,可这时他不能不多个心眼。待那个男人上楼后,张惠民悄悄地拿出了那张公安部的通缉令,虽然上面印着的照片不是那么清晰,但总的来说与上楼的那个男人不像,再说通缉令上讲的是三个人,而此时在旅馆里的男人是孤身一人,这完全打消了张惠民内心里的疑虑。
    天慢慢黑下来,雪终于停了。
    这期间,再也没有客车在“惠民旅馆”前停下过,只有两个往江西方向去的货车驾驶员因天寒路冻住了下来。掌灯后不久,张惠民见住旅馆的几个客人都关上房门休息了,就让妻子去老屋里歇着去。要是平日里,这个时候妻子还会帮着做些什么,可这大冷天眼见着不会有客人上门来了,所以张惠民一说她也就答应了。
    就在张惠民的妻子准备离去时,旅馆外传来了汽车的声音。汽车声消失后,进来了两个年轻人,一个长得高些,另一长得矮些。那个长得高些的年轻人手中提着个编织袋,里面装着不知是什么东西,看上去有些重。那个矮些的进旅馆后,就向张惠民打听去温州方向的路如何走。以往此类事经常有,张惠民也乐意解释,可此时此刻当他听到“温州”两个字后,心里马上有了不安的感觉。从相貌上看,张惠民并不觉得眼前的两个人与通缉令上的照片有相像的地方,但从他们惶惑不定的眼神里他总觉得有些异样。尽管如此,当这两个人提出要在这里住下时,张惠民还是在一楼给他们开了房。不过开房后,张惠民多了个心眼,他悄悄把自己的疑虑告诉了妻子,要她回老屋时去镇派出所报告一声。妻子走后,张惠民以送热水的名义去了那两个年轻人住的房间。他本想再作些观察,可房门只开了个缝,热水瓶递进去后那门很快又关上了。房里人的举动更增添了他的担忧和疑虑。返回后,张惠民担心妻子没把话说明白而把时间给耽误了,就想再给镇派出所打个电话。刚拿起听筒又放下了,因为这夜里实在是太静了,旅馆里的任何声响都会被别人听见。
    不知过了多长时间,旅馆外的雪地里有了走路的声响。
    走进旅馆的是住在二楼东头的那个中年男人,他仍旧戴着棉帽,手上拿着一些熟食,似乎是刚从镇上买来的。当他上楼时,不由自主向张惠民睨视了一下,而后不太自然地笑了笑。这男人是什么时候走出旅馆的,张惠民虽然已记不起来了,但对他那种瞬间就消失的笑心里有些不舒坦。为什么这样?张惠民自己也不明白,可能是心里的疑虑多了的缘故。不多久,外面又有了脚步声。进来的是镇派出所长,他依旧穿着警服,身后仍然跟着市公安局刑侦大队的那两个便衣。镇派出所长在向张惠民了解了情况后,就去了那两个年轻人住的房间。没一会儿,那两个年轻人跟着镇派出所长过来了。那个高个子的年轻人手中仍旧提着那个编织袋,看上去还是有些沉重,身后跟着的那个矮个子年轻人的脸色有些苍白,不停扫视着的眼神显得有些紧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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