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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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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羌地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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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10403002
  • 作      者:
    马高著
  • 出 版 社 :
    新世界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0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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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马高,羌族。自幼喜爱本民族历史文化,成年后,对古代四川文明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其作品题材广泛,曾著有《锂》、《惑星尘埃》等多部中长篇小说。《羌地禁书》是他第一部以古巴蜀文化背景的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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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盛极一时的古蜀文化,级何在数千年前突然消失?
    神秘的古蜀图文中,记载了怎样的信息?悬棺、金沙遗址、三星堆……
    它们究竟隐藏了怎样的秘密,得以引来两支神秘力量的交锋?
    所有的谜团背后,又有古人怎样的巨大计划?四川大地震与古羌族禁书,究竟有着怎样的关系?
    长篇小说《无地禁书》将为您揭开一切的谜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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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一、共同的开端
    李庆川将钥匙插进锁孔,悄无声息地打开了门。这是一栋六十年代的老式建筑,,陈旧的气息从房间的各个角落散发出来。虽然屋外艳阳高照,但这个房间里的气氛却略显阴暗。屋中的家具横七竖八地摆放着,就在这些杂乱的物品中,一个青年女子正在埋头整理着什么。
    “萌萌,收拾得怎么样了?”在默默站了数秒后,李庆川开了口。
    看来,李庆川的突然出现,并没有吓到自己的妹妹。正在埋头整理杂物的李萌头也不回地回答道:“差不多了,爸生前的东西都在这儿了。就剩了床底下的一口箱子,太沉了。你帮我拖出来。”
    父亲不久前过世,让两人的心里都十分沉重,此刻的这对兄妹,并没有心情说多余的话。在两人的合力之下,一只一米来长的箱子在与地板的沉重摩擦声中被拖出了床底。这是一口几十年前常见的漆皮木箱,上面有一把陈旧的黑锁。
    “打开看看吧。”李庆川说道。
    三下五除二地卸掉了锁之后,李庆川揭开了箱子。
    一股陈年的霉味铺面而来。箱子中装的,是几套考古队员常穿的工作服。很显然,这都是身为考古队员的父亲年轻时的装备。放在最上层的,还有一个头灯和一把毛刷——全部是些考古队员常用的东西,并没有什么特别。
    李庆川将这些东西一层一层地拿出,到了最底层时,一本黑皮笔记本显露了出来。
    “爸还记日记啊。”李庆川按耐不住自己的好奇心,打开了笔记本上的按扣。
    与其说是日记,不如说这是一本纪实。日记详细地记载了李秉霖所参加的一次挖掘考古。日记最开始,是一张手绘的地图,上面仅仅简单地标了经纬度和几个山头的名称,毫无疑问,这是他们考古挖掘的地点。
    为了照顾旁边的妹妹,李庆川一边看,一边将笔记本上的东西读了出来。
    “一九八四年考古日志。”在确定了没什么隐私之后,李庆川读得更快了,“一九八四年四月十二日,晴。我们到了挖掘现场,看样子,工作进展得不错……”
    很显然,冗长的考古日志并没不能引起李庆川的兴趣。
    读了一小段后,他便直接跳到了最后一页。不过,在略扫了一眼后,李庆川并没有读出日记,反而眉头紧锁起来。他转过身,将日记本递给了妹妹李萌:“你看看,这是啥意思?”日记最后一页仅有一行字,从潦草的笔迹可以看出,两人的父亲在写这些话的时候异常激动。
    这是一场超越人类认知的梦。李秉霖,记住,你昨天看到了一场梦。
    在这以后的几页纸上,画满了各种稀奇古怪的符号,看上去像某种象形文字。日记到这里便戛然而止。
    对父亲最后的那番话,两人都有如丈二和尚一般,摸不着头脑。李庆川从妹妹的手中拿过了日记,打算从第一页开始好好看看。可就在他重新翻开笔记本的时候,一片硬纸从它的塑胶软壳中滑了出来。
    李庆川捡起硬纸,发现这是一张用白纸包裹起来的照片。他随手将包照片的纸卡放回了笔记本中,拿起照片端详起来。
    照片上面有两个人,一大一小。其中那个不到一岁大的小孩,样子颇为可爱。而另一个人,则拿着一个玩具皮球,试图吸引那个幼儿的注意。李庆川看得出来,那个颇为可爱的小孩正是幼年时的自己,而另外一个人,便是自己的父亲。只不过,年轻时的父亲显得更加英俊潇洒。
    在照片背后,用钢笔写着一句话。虽然这些经历了二十多年岁月的字迹有些褪色,但李庆川仍然毫不费力地读了出来。
    “一九八三年,一岁。与李秉霖合影。”
    李秉霖?干吗要这么写?李庆川觉得奇怪,写上“与父亲合影”不好么。
    看见了李庆川面对照片时的疑惑表情,李萌显然也对这张照片发生了兴趣。
    “我看看。”她对李庆川说。
    李庆川迟疑着。看见李庆川没有反应,李萌便将头伸向前去,准备去读照片背后的字,李庆川就是想阻止也来不及了。
    就在这个时候,楼下传来了一声尖叫。几乎是同时,整个房间开始剧烈晃动。伴随着突如其来的晃动,无数声尖叫此前彼后地从小区的各个方向发出,随即混成了一片。高分贝的尖叫,也让李庆川因为茫然而变得混乱的头脑忽然清醒。大楼的剧烈晃动和一阵阵从远处的地面传来的巨大能量告诉他——这是地震。
    墙壁上的陈年挂钟在剧烈的晃动下摔向了地面,挂钟表面的玻璃应声而碎。而钟表上的时间,则永远定格在了2008年5月12日下午2点28分。
    2008年5月20日,震后一个星期。
    几个晃动的人影出现在了川北的崇山峻岭中。而在他们面前的,是一个直径数百米的天坑。
    所谓天坑,指的是深陷于地表的井状坑洞。这种天坑在世界上仅有数十个,而在四川境内,更是从没有发现过。难怪这几个人面对着个这天坑时,会如此的惊讶。
    “真没想到,在这种地方还有这么大的天坑,真壮观呀……”说话的是一个瘦高的男人。
    “地震震出来的嘛。”旁边的一个矮个子说话了。
    “嗯,没想到我们用的那个新卫星成像度那么高,连这里面有东西也看得清清楚楚。不过这地震也着实帮了我们不少忙。”瘦高男人回了他的话。
    “部队都去赈灾了,再说,我们现在是志愿者,没人会怀疑我们的啦。”矮子似乎很满意自己的震后志愿者身份。
    瘦高男人似乎很爱以取笑那个矮个子为乐,他挖苦道:“你放心,看得到我们,也看不见你这个只会钻死人墓的矮子。”
    看到他们的对话似乎会永无休止,在他俩旁边的另一个人说话了:“于准、刘以达!你们俩手上的事忙完没?特别是你刘以达,绳子不绑好了,当心摔下去!”
    这个责斥另外两人的男子名叫钱一舟。从说话的口气可以看出,他是这三个人的首领。说完了这番话之后,钱一舟又重新检查了一遍身上的缆绳。毫无疑问,他将沿着这个天坑陡峭的内侧下降。
    “没有问题啦。”那个叫刘以达的矮个子扯了扯自己身上的缆绳。
    “好的。我们准备下去了。于准,你和K留在上面,有情况随时通知我们。”说完了这些话,钱一舟又把头转向了他身后一个一直沉默不语的男人:“K,和后方的通讯怎么样?”
    “良好。”被称为K的沉默男人答道。金发蓝眼——很明显,K并不是中国人。
    “我和刘以达下去了,有情况及时通知。”钱一舟说完这番话后,便慢慢地把自己的身体沿着悬崖降了下去。紧跟在他后面的,就是那个被称做刘以达的矮个子。
    一会儿的功夫,钱一舟和刘以达的身影,就出现在了这个天坑内壁上的一个洞穴里。
    洞穴仅有一人高,三米来深,不过,洞中的地面,倒是非常平整。一口实木制作的棺材,稳固地摆放在洞穴的中央。虽然地震在此处造成了巨大的地质改变,但这口棺材的位置,似乎没有丝毫的改变。
    “悬棺,原来卫星图片上的东西是悬棺。可这种地方怎么会有悬棺?悬棺在四川是僰人的专利啊。”虽然是专业的盗墓者,可面前的情况,让刘以达也有些摸不着头脑。
    不过,钱一舟似乎对这个问题漠不关心。他用很平淡的语气说道:“这不是我们所关心的。目前科学无法解释的事,以后的科学也能解决。”在环顾了一圈,确定没有其他多余的东西之后,钱一舟大步走向了这口悬棺。
    “刘以达,过来帮忙。”他命令道。
    “白天开棺,是要遭报应的啊!”刘以达一边说,一边极不情愿地走向了棺材。在沉重万分的棺材板被推开后,两人将目光投向了棺内。棺内的尸体早已阴干,浑身上下也没什么配饰,这自然引不起二人的兴趣。一块巴掌大小的铜砖,是棺内唯一的陪葬品。
    钱一舟小心地拿起了铜砖。铜砖的四角不太平滑,一面平整,另一面则刻着一圈圈的规则的同心圆。很显然,钱一舟对这个东西的来历颇为不解。他转过头去问道:“刘以达,你见过这个没?”
    “没、没有。好奇怪。悬棺本来就很奇怪,怎么会莫名其妙地又来这么一块铜砖。能在这种地方下葬的,都应该是有钱人才是。可能是有人先来过了吧。”
    “不可能。我们的卫星是最先发现这里的。”钱一舟一口咬定。看到没有什么值钱的陪葬,他似乎也有点沮丧:“上去吧,估计没什么了。”
    “等等!棺壁上好像刻着字。”刘以达似乎发现了什么。仔细看去,棺壁的内侧,果然刻着密密麻麻的图形和符号。
    “有字就有字吧,我们还能把这个拆了运上去么?你是考古学家啊?走了!”钱一舟对这些东西显然不感兴趣。
    “好,好的,我就拍两张照片。”刘以达说完,掏出了放在上衣口袋里的相机。在对着棺壁上的符号拍摄了几张照片后,他便跟着钱一舟走出了洞口。
    “哎,”刚走到洞口,刘以达一个趔趄,“这还有个坑,差点绊我一跤。”
    二、丢失的石佩
    虽然地震已经过去了快一个月,但此时的成都,依旧是一片忙乱的气氛。居民为躲避地震建起了五颜六色的帐篷,只要是大点的空旷地,都能见到这种连片的棚户区。这些毫无章法的临时建筑,让这里看上去更加凌乱不堪。不过,在地震的恐慌逐渐过去后,居民的生活也渐渐地走向正轨。二仙桥古玩市场也悄无声息地重新开始了经营。
    和地震过后的成都市的很多地方一样,二仙桥市场四周的空地上也搭满了各式各样的帐篷。来这里的古董玩家和观众,也比地震前少了很多,这个曾经熙熙攘攘的市场,此时不免显得有些冷清。
    公车停靠在了站前。李庆川跳下了车,径直朝着一个早已等在路边的小个子男人走去。那个男人估计也就二十二三岁的年纪,和已经二十八岁的李庆川站在一起,就像一对兄弟。瘦削的身影让他看上去摇摇欲坠。
    “黑子,最近怎么样?这段时间事情确实有点多。”李庆川问道。
    “靠,”那个被李庆川称为黑子的男人骂道,“当时我正在家里吃米,说震就震了。”
    看上去,黑子也就二十岁左右的年纪,可能是吸毒的原因,他瘦削的身体显得摇摇欲坠。
    “K粉那东西,少抽点。”这番话,李庆川不知对自己的这个小兄弟说了多少次了。
    二仙桥是一个在成都极为知名的古玩市场,整天在这晃来晃去的人们,关心的自然全是那些前朝旧代的玩意儿。在这个古玩市场一家挨一家的店铺中,七零八碎的物件多得足以用浩如烟海来形容,从唐朝的三彩到清朝的玉壶,从汉代的竹简到清朝的奏折,各种真品赝品,统统充斥在这个庞大的市场中。作为四川乃至整个西南最大的古玩市场,二仙桥每天要接纳数以万计的人流。和任何一个人头涌动的交易市场一样,二仙桥市场里也少不了以下四种人:顾客、游客、托儿和小偷。
    在地震之前,李庆川的工作(如果能算得上是工作)就是在这片市场里为这些古玩店的老板当托儿,而他的小兄弟黑子,则是一个在此地颇有名气的小偷。虽然钱来得不稳定,但古玩这种东西没有价格可参考,只要做成一笔,李庆川便可以安心在麻将馆里打上一个月的麻将了。不过,这次地震,估计会对李庆川的托儿生意影响不小。
    两人在碰了头之后,便一前一后地走进了这个市场。不出所料,地震的恐慌让整个市场的里游客少得可怜。大部分开业的店主,都无所事事地坐在门口,看见李庆川过来了,便朝着他有气无力地点一下头。李庆川也看出来了,这个时候的确没有什么生意好做,在遛了一圈之后,他便和黑子回到了市场门口。
    “地震,地震个球啊。震得都没饭吃。”李庆川显然有些沮丧。
    “要不我们分开,四处转转,我去看看有没有钳工活路做。”黑子提了个建议。
    “也好。”
    说完话后,两人便分了手。无事可做的李庆川,又回想起了父亲的那本日记。什么人类历史上最伟大的文明?还有照片上写的那个李秉霖叔叔,还有那些乱七八糟的符号……这一个月以来,除了地震带来的不安之外,李庆川的大部分时间,都在考虑父亲日记上那些无头无尾的问题。只不过地震过后,笔记本已经和其他东西一道被妹妹李萌拿走了。她也和老头子一样热爱考古,现在在大学里读考古专业,也许她能弄清楚。李庆川想,就算她弄不清楚,学校里那些天天沉迷于这些的老头子教授也一定会对这些感兴趣的。
    才想了不到五分钟,李庆川的思绪便被电话声打断了。拿出来一看,是黑子打来的。
    “啥事?大拐角那儿第二条巷子啊?我过来了。”
    毫无疑问,黑子盯上人了。
    不出一分钟,李庆川就来到了黑子身边。顺着黑子的眼光望去,一个男人出现在了李庆川的视野中。
    鲜艳的冲锋衣和户外鞋,标志着这个男人绝对是一名外地的游客,而这种独身游客,向来是黑子下手的上上之选。更何况,他看上去警惕性也不高。
    在观察了几分钟后,两人发现,这个穿冲锋衣的男人的心思,似乎也不在买东西上,因为他虽然左顾右盼,却从来没有拿起过什么。就这么转了一会儿后,冲锋衣掏出手机看了看时间,随即朝着市场正门的方向走去,看样子,他是打算离开了。
    在他正要步出市场时,黑子跟了上去。二仙桥市场狭窄的大门,向来是黑子最爱动手的地方之一。
    就在冲锋衣与旁人擦身而过的时候,黑子也将手伸向了他放手机的那个口袋。错身间,一部诺基亚N74便被黑子从他的口袋中取了出来。看来,好东西到手了。
    可令李庆川没有料到的是,就在黑子将手机取出,准备转身就走的瞬间,冲锋衣竟然感觉到了异样!他迅速地转过身来,抓住了黑子。
    “贼娃子,老子在用无线蓝牙听广播。”原来,黑子把手机取走时,这个男人的无线蓝牙受到了影响,因此他察觉到了异样。在这个时候,两人竟然都忘记了,地震后,收听广播成了普通人的一件重要日常行动。
    “好嘛,好嘛,我还给你嘛。”黑子做出一副无赖相。小偷被抓是正常的,一般你只要肯还,事主出于各种各样的原因,是不会怎么样的。可是,冲锋衣显然没有考虑这些。
    “我不用你还!”随着这句话的脱口而出,冲锋衣的脚也落在了黑子的肚皮上。瘦小的黑子被蹬得向后退了一大截,捂着肚子蹲在地上。看来,这个火冒三丈的男人是认准了要教训一下黑子了。
    毋庸多说,李庆川冲了上去。看见自己的小兄弟挨踹,李庆川火了。当混混出身的李庆川,打架自然不在话下。一个鞭腿,直接抽在毫无防备的冲锋衣的脖子上,冲锋衣应声而倒。冲锋衣倒在地上之后,他跟上去又是几脚。这使出了全力的几脚,必定会让这个冲锋衣痛得不轻。这时,黑子也已经从地上站了起来,两人又合伙对着冲锋衣一顿猛踹。
    冲锋衣显然已经站不起来了。这时,李庆川和黑子才意识到,刚才下手好像有些狠了。两人随即朝着市场外跑去。
    “老子拿你东西又怎么样!”黑子一边跑,一边还不忘回头骂了一声。
    在确定没有问题了之后,李庆川便招呼着黑子停了下来。
    “靠,这回变成抢东西了。”李庆川显然对刚才的行为有些懊恼。
    不过,黑子倒是丝毫不担心,他说道:“管球他的,地震完了,警察不管这些事。”说完,他满意地拍了拍自己的包,意在告诉李庆川,那N74还在我这儿呢。
    “我不管了,”李庆川说道, “我先回去了,有点事。”
    “好嘛,我去把手机处理了。”黑子说完,两人便在这个路口散了伙。就在李庆川准备去车站搭公交车的时候,他忽然想到了什么。于是,他掏出了手机,很快地拨出了一个号码。
    “喂,李萌啊。爸的日记本在你那儿是不?等一下我过去,我们一起把它拿给你的教授看看。”
    半小时之后,李庆川就来到了李萌学校的宿舍。现在的大学还没有复课,人人都呆在宿舍中提防着余震的发生。在接到了哥哥的电话后,李萌便立刻下了楼。
    还没等李庆川说话,李萌就先开了口:“我看了爸的笔记本,上面的日记里记录的有古蜀图文。”
    “啥?”李庆川犯糊涂了:“古蜀图文是什么?”
    “就是古代蜀人所用的一种图形文字”,李萌解释得飞快,“古代蜀国没有文字,只有一种被称为“古蜀图文”的符号文字。这种符号文字出现在战国时期的文物上,一共有150多个不同的图符——但它们多数是实物图像,既没有动词、形容词,也没有数字,因此,这种图文破解起来是极为困难的。实际上,这种图文是目前我国唯一一种未被破译的公元前古代文字。有人认为这些图符可能是2400多年前的一种拼音文字,也有人认为他可能是属于四川远古时代遗留下来的象形文字,但无人可解读。不过,有一点是学术界肯定了的,那就是,这种图文记载了极为庞大的信息,只要破解了,那么对整个中华古文明的推动是颠覆性的。”
    说到与自己专业相关的东西,李萌总是和自己的父亲一样滔滔不绝。看着半愣在一旁的李庆川,李萌才反应过来,她皱了皱眉头说:“这些东西不是我研究的方向,不过,我可以去带你见我的一位导师,他是国内研究这方面的专家。走吧。”李萌说完,便将李庆川领向了一栋略显陈旧的科研大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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