媒体发展与文艺变革之间,绝不只是简单的历史同步,而是充满了各种形式的互动。各种崭露头角的新媒体几乎无一例外地向文艺伸出橄榄枝,力求借助文艺的魅力为自己拓展空间;各种笋尖乍冒的新文艺也几乎不约而同地向媒体奏响欢迎曲,试图借
是能够全然离了外界的压抑和强制,站在绝对自由的心境上,表现出个性来的唯一的世界。”①但是,厨川白村强调,文艺为“人间苦的象征”须恪守两个原则:一、必须“忘却名利,除去奴隶根性,从一切羁绊束缚解放下来,这才能成文艺上的创作”;二、象征的作品世界应是“改装”、像梦一样的“具象化”世界,“人生的大苦患大苦恼,正如在梦中,欲望便打扮改装着出来似的”②。
除了文艺是“苦闷的象征”外,厨川白村在第三部分中提出诗人是预言者、时代的先驱。他说,文艺者“为预言者的诗人”、“总暗示着伟大的未来”,“因为自过去以至现在继续不断的生命之流,惟独在文艺作品上,能施展在别处得不到的自由的飞跃,所以能够比人类的别样活动——这都从周围受着各种的压抑——更其突出向前,至十步,至二十步,而行所谓‘精神底冒险’。超越了常识和物质,法则,因袭,形式的拘束,在这里常有新的世界被发现,被创造。在政治上经济上社会上还未出现的事,文艺上的作品里却早经暗示着,启示着的缘由,即全在于此”。③所以,大文艺家常常是“文化的先驱者”,因为“既然文艺是尽量地个性的表现,而其个陛的别的半面,又有带着普遍性的普遍的生命,这生命即遍在于同时代或同社会或同民族的一切的人们,则诗人自己作为先驱者而表现出来的东西,可以见一代民心的归趣,暗示时代精神的所在”④。这种暗示、表现出来的时代精神,厨川说:“决不是固定了凝结了的思想,也不是概念;自然更不是可称为什么主义之类的性质的东西”,“只是茫漠地不可捉摸的生命力”,“也就是思潮的流,时代精神的变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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