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季风吹过海滩,带来一阵阵欢笑。夜幕下,美丽的旧金山北滩(North Beach)灯红酒绿,歌舞升平。这里居住着许多意裔移民,早上还算安静,但中午过后整个地区便开始热闹起来,而从黄昏到深夜更是北滩最喧闹的时段。白天可以坐在咖啡馆或餐厅的露天座位上,享受咖啡、意大利面和蛋糕,晚上可以在华盛顿广场(Washington Sq)饮酒或享用晚餐。在北滩,我们可以充分感受到旧金山式的意大利风情。
王胖子一脸无辜地偷窥身边走过的各色美女,吃起意大利面来更像一头八百年没有喂过食的猪,招惹得周围的人们不停地窃笑他,气得我牙根痒痒,只好装作不认识他。但是这还不止,他一边看,还一边冲我叫:"老胡,胡八一,再来一份意大利面,要不蛋糕也可以,我快饿扁了。"
现在是白天,下午四点钟。我们坐在"尤利"露天餐厅里,一边休息,一边等Shirley杨来碰头。Shirley杨去旧金山最大的精神科医院三藩医院探望陈教授了,走时说大概下午就回来。最近三藩医院来了一位世界闻名的精神病客座教授,虽然我们明明知道陈教授的发病历史,但Shirley杨她还是抱着说不定能治好的愿望,送陈教授去应诊了。
自从来到美国,我和胖子百无聊赖,一天到晚除了吃了睡、睡了吃,就是四处遛达。我们手头还有点积蓄,并不急于挣钱。Shirley杨的家底也十分丰厚,她父亲留给她的产业涉及多个行业,方方面面都有相当多的高手在为这个家族集团服务,年盈利润极高。Shirley杨有意让我和王胖子下嫁到她的企业去锻炼,说不定三两年还可以搞个行政经理什么的当当。王胖子兴致颇高,可是我明知道我和王胖子是稀狗屎糊不上墙,又闲散惯了,就没有应声。Shirley杨明白我是放不下大老爷们的臭架子,也就不再作声,反正刚来美国,就任由我们东游西逛,熟悉熟悉当地的环境,这不最近把住宅附近的唐人街逛透了,就逛到北滩来了。
想起以前的探险经历,恍如一场噩梦,也许是噩梦太长了,梦醒后反倒感觉那一切太不真实。而且从上次在昆仑山凤凰神宫脱险以后,我老是有种不太真实的感觉,以前的往事再也不想提起,包括大金牙、明叔、阿香这些人在心中也好像只剩下一丝丝影子,把他们的联系电话也给弄丢了。王胖子倒是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样子,没心没肺的吃玩个没够,还有心找个老婆,可是语言不通,(唐人街的华裔们和我俩观念不太雷同,老认为我俩是吃白饭的混混仔),只好大叹自己英雄无用武之地。
没事做的日子过得实在是漫长,我慢慢地喝着咖啡,顺便职业病似看了看四周的地形。老外崇尚公墓葬法,一片公墓可以容纳数千甚至上万的葬者,一行行紧凑的墓碑倒像是林立的多米诺骨牌,仿佛风一吹就会按次序倒下。从空中俯瞰旧金山,这座城市就像错落有致的水边大蜂巢一样,全长2737米的金门大桥横跨金门海峡,恶魔岛、渔人码头、北滩等依附在城区周围,城区中心的街道呈格子状向东西、南北伸展。马基特大街是最繁华的商业街,金门路有很多高层建筑林立,蒙哥马利街及其附近地区为金融区则被称为"西部华尔街",高52层的美洲银行大厦就耸立在这里。城东北部为主要住宅区,街道迂回曲折,坡度较大。从分布情形来看,旧金山就像一个未成型的两节怪虫趴伏在水边吸水。虽然三藩市(即旧金山,又称"圣弗朗西斯科",1847年时墨西哥人以西班牙文命名)内地势起伏,共有大小岗峦42座,主要山丘双峰山、戴维森山和苏特罗山等海拔在270米以上(最有名的是诺布山和电报山),但是它是个海港城市,三面临海,水域面积占总面积的2/3,市区与周围城镇以桥梁相连接,这些山丘也就构不成大的气候,根本没有龙脉可言,并且东西方墓葬有很大的差异,这些洋鬼子根本不懂风水学之说,也就谈不上有什么大型可供探宝的墓葬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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