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女第二
斯大林的第一位妻子叶卡捷琳娜-斯瓦妮泽是他同村的姑娘,两人婚后非常幸福。但好景不长,斯瓦妮泽死于伤寒。斯大林说过:“这个娇娆的精灵曾叫我那铁石心肠为之融化,她一死,我对人们最后的一点温情也随她而去了……”
马斯洛被贝莎吸引,却找不到进一步发展感情的办法。贝莎的姐姐安娜帮他解困了。有一天,她一边把马斯洛推向贝莎,一边说:“看在彼得的份上,吻她吧!吻!”马斯洛先是大吃一惊,但还是在安娜的胁迫下,吻了贝莎。贝莎没有反抗或拒绝,而是还吻了他。这第一次亲吻成了他生活中重要的时刻,他获得的是一次真正的“高峰体验”。 列宁曾说:“性生活没有节制是资产阶级的没落现象,它是腐朽的标志。无产阶级是个正在上升的阶级,它不需要性生活放纵的陶醉。”尽管如此,十月革命后一度风行“杯水主义”口号:同喝一杯水止渴没有什么区别,性欲是应该得到满足的;爱情是资产阶级的神话,男女之间的关系可以完全是肉体的。
1922年,已经有了情人秋子的作家有岛又认识了晶子,晶子酷似有岛死去的妻子,两人的感情一天深似一天,甚至到了谈婚论嫁的地步。秋子绝望之余,提起情死的事,有岛武郎应允了她。第二年,有岛武郎与波多野秋子一起自杀,留下悲痛欲绝的晶子。时年有岛四十五岁,秋子三十岁。他的遗书说:“不管我怎样抗争,我还是朝向这个命运走去。”
1931年,黑塞如愿以偿地盖起了属于自己的房子,并寻找到了自己终生的伴侣。在结束了与上一任妻子短暂的婚姻生活后不久,他与妮侬?多尔宾结婚,如他自己所说的,他“被她以牛鼻圈穿过鼻子套上了”。她是黑塞的最佳伴侣,两人的婚姻维持了三十年之久,直到黑塞辞世为止。
莎乐美一生有很多男人,真正让她动情的不多。吉洛牧师、保尔里、尼采、丈夫安德烈亚斯……以及在里尔克之前给予她性爱的“泽梅克”等人都不是。只有里尔克,莎乐美在回忆录中认真地写道:“如果说我是你多年的女人,那是因为,是你首先向我展现了真实:肉体和人性那不可分割的一体,生活本身那不可怀疑的真实状况……”
爱德华放弃王位,娶了辛普森夫人。让很多人困惑不已,那个两度离婚的美国女人既不漂亮,又是位不折不扣的泼妇。还有证据表明,这位辛普森夫人曾经在爱德华身上实验过她从东方青楼里搞到的房中秘技,这就使整个事情变得更加荒诞可笑。爱德华八世身边的一位朝臣尤利克?亚历山大认为,爱德华已被“某种性反常和自贬情结”所控制。
美国五星上将卡特利特-马歇尔在他驻地的一次酒会上认识了一位小姐,他请求小姐答应让他送她回家。 这位小姐的家就在附近不远,可是马歇尔开了一个多小时的车才把她送到家门口。“你来这里不很久吧?”她问,“你好像不太认识路似的。” “我不敢那样说,如果我对这个地方不熟悉,我怎么能够开一个多小时的车,而一次也没有经过你家的门口呢?”马歇尔微笑着说。这位小姐后来嫁给了马歇尔。
历史学家们一直想搞清楚,辛普森夫人有什么厉害手段,让爱德华对她言听计众。爱德华的前情人沃德说:“只要我想控制他,我就可以轻而易举地控制他。我可以对他为所欲为!爱情就是他身上的咒符,不论他爱上谁,他都会全心全意地变成对方的奴隶,完全依赖于对方。这是他的天性吧,他完全可以算得上受虐狂,他就是喜欢变得低贱,喜欢降低身份。他对此求之不得!” 1936年4月,狄兰与凯特琳相遇,一见钟情。凯特琳的老画家男友约翰为此跟狄兰决斗,将狄兰打倒。狄兰不甘心,接连不断给凯特琳写情书:“我并非只想要你一天,一天是蚊虫生命的长度:我要的是如大象那样巨大疯狂的野兽的一生。”凯特琳终于离开了约翰,投入他的怀抱中。
在大多数美国人心目中,第一流的严肃音乐家是1937年以后的鲁宾斯坦。那一年他在卡耐基音乐堂历史性的复出,标志着他艺术的新境界。有人说他年轻时浪荡,把时间分给了酒、女人和音乐。鲁宾斯坦回答说:“我承认这种说法。那时候我百分之九十的兴趣在女人身上。”
山本五十六和妻子的关系不睦,他在外面有一个情人:温柔美丽的艺伎千代子。一贯冷酷的山本被千代子迷得如痴如醉。每当远离东京的时候,山本对美人的思念就如同太平洋波涛一般。他曾说:“在千代子面前,我是如此的脆弱。” 有人说以色列总理梅厄生命力强悍,跟她相比,她丈夫柔弱得不值一提。一旦她认识到犹太人没有其他出路,除非有个民族家园,她就说:“我决定去那儿。”当问她不应留下新婚丈夫独行,她说:“我也会去的,但会伤心。”
托洛斯基被送到医院,护士给他理发,他还记得昨天娜塔莎想请理发师给他理发,结果没来。此时他向妻子眨眨眼幽默地说:”你瞧,理发师不是来了吗!”为了进行手术,护士们开始替他脱衣服,当准备脱最后一件外衣时,他很严肃地对娜塔莎说:”我不要她们脱,我要你替我脱。”当脱下衣服后,她弯下身子吻他的嘴唇,他们一次又一次接吻,这是他们的最后告别。
……
展开
——哥伦比亚大学的张健博士
《非常道》之所以不同于《世说新语》,就在于《世说新语》无助于中国摆脱不断瓦解、不断重建的改朝换代和周而复始的治乱兴亡,而《非常道》却无可置疑地昭示着:有史以来第一次,中国可望摆脱两千年来的循环史观和历史定命。
——张远山,著名作家
看到余世存编著的《非常道Ⅱ:20世纪中国视野中的世界话语?》,我是认可并赞同的。我们现在处在世界之中国阶段的入口处,我们理应对国际社会的人物故事如数家珍,他们跟中国的历史一道构成了我们的文明财富,熟悉、了解他们,将有益于我们自身,有益于文明的健康发展。当今的世界文明也处于一体化进程的“深水区”,其状态仿佛我国的春秋时代,《非常道Ⅱ》是个性的展示,是每个人的“一家之言”;又是新的“国语”,它指向新的国家文明和个人文明。
——吴敬琏(著名经济学家)
很好看,很八卦,很丰富;非常人性化,让你觉得平易近人。这是一本既没有起始也没有结束的历史话语集,你可以随意翻到任何一页开始看。
——网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