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第2章曾提到的,媒体内容也是一个生态位维度。但目前相关研究只有一项(Hellman & Soramaki,1994),因此关于这个生态位维度的思考被放在本章。媒体内容显然是媒体组织和媒体产业赖以生存和发展的重要资源,但关于这种资源维度的研究面临着独特的思路和方法问题。本部分内容将对这些问题进行简要梳理,使用几个实例加以说明,并提出可能的解决方法,最后还将进行一项研究,通过分析媒体内容的数据检验之前章节提出的一项假设,这个研究可以被看做是媒体内容资源维度的研究实例。生态位宽度和媒体内容多样性
运用媒体内容来衡量媒体竞争,涉及到生态位重叠的计算,在分析这个问题之前,有必要首先对生态位宽度加以解释。内容研究中生态位宽度和生态位重叠的数值属于本书第3章中定义的离散数据或者说是定类数据,对于广告生态位的分析也是使用这类数据。生态位宽度的定义是一个生态单元所使用的资源的多样性程度,以及资源在微观维度上的分配和使用模式。生态位宽度广泛,意味着生态单元对各种微观维度上的资源使用比较均衡;而生态位宽度狭窄,就意味着生态单元使用的资源类别相对集中。
生态位宽度的概念应用到媒体内容类型的研究中,显然就等同于媒体内容的多样性。媒体内容的多样性也就是可供媒体用户选择的数量,选择对象包括电视娱乐节目以及各种各样的新闻报道。显然,媒体内容的生态位宽度越大,媒体内容的多样性也就越广。生态位宽度大,表示媒体内容在各类型上分配很均匀,因而也能提供更多的选择:而生态位宽度窄,就表示媒体内容集中于某些特定类型。
而且,生态位宽度和媒体内容多样性之间的相似性并不仅仅体现在概念上。有些用来反映内容多样性的指标与生态位宽度的计算方式也非常相似。例如,利特曼(Litman,1992)使用赫芬达尔一赫希曼指数(HHI指数)来计算多样性,而格兰特(Grant,1994)则运用生态学中的“辛普森指数”[Simpson Index(Simpson,1949)]来计算多样性。生态位宽度、HHI指数和辛普森指数这三种计算方式的核心步骤,都是计算各种类型资源在资源总量中所占比例的平方和。因此,生态位宽度和媒体内容多样性既有概念上的相似性,也有数学上的相似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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