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汇总了过去20多年来其他学者以及我本人关于土地市场经济理论的观点。将这些观点汇总并系统化可以表明不同观点间相互关联的方式,从而描绘土地市场的运作方式。<br>我自己的思想是在很长时期内形成的。在早期的博士论文(Evans,1973)中,我以“城市区位理论”为主题强调了土地的需求方面,但忽视了土地的供给,实际上当时也不存在关于土地供给的理论。我第一次尝试使用新古典主义增长理论修正这种缺陷(Evans,1975),但是没有解决这个问题。不过由于我当时在环境研究中心工作,并在伦敦大学学院及伦敦经济学院教授课程,我可以接触大量比较激进的同事及学生,并与他们进行辩论。这种激进观点认为,业主及土地所有者可以并确实开发了他们的土地。我们不得不承认,将激进主义的观点融入到主流经济学中非常有意义。因此,从新古典主义及其对立面——激进主义来看,这两种观点的综合是对二者的改进。因此,我非常感谢以前的同事迈克尔·鲍尔(Michael Ball)、亚历克斯·卡塔兰诺(Alex Catalano)、多琳·麦斯(Doreen Massey)以及很多学生,因为他们的辩论形成了本书中所提到的很多观点,这些观点之前已经以论文的形式发表在《城市研究》(Urban Studies)上(Evans,1983,1995,2000a,2000b),还有一些发表在《土地经济学》(Land Economics)(Evans,1991)和《国际城市与区域研究》(The International Journal of Urban and Regional Research)上(Evans,1992)。<br>本书主要关注的是土地市场的经济理论,为了支持和提出观点,本书做了一些实证研究。但是,如果没有其他实证研究者的土地市场运行研究,本书不可能成稿,因此,我尤其要感谢古德柴尔德和穆顿(Goodchild & Munton,1985)、布拉姆利(Bramley,1993a,b)、亚当斯(Adams,1994,2001)以及基沃(Kivell,1993)。<br>本书的准备时间非常充足,对于读者来说这是一件好事,因为书中的错误很少。雷丁大学不动产及规划系(以前的土地管理系)的学生们对本书的内容进行了很多修正,对此我表示深深的谢意。在我第一次以本书为基础授课时,很多观点在课堂上已经得以阐述,只是没有以任何形式发表。也许这加深了人们的印象,但是学生们提出了很多问题,又迫使我对这些内容进行简化、增加或者重新思考。一些学生对书中所涉及的例子和内容的展开提出了建议,对此我表示由衷的感谢。<br>在课程讲授期间,我被授予“纽芬兰社会科学研究奖”,这使得我可以继续对书中的观点进行研究,而这些研究的直接成果就是我撰写了一系列论文,其中包括上文提到的论文,因此我非常感谢该奖项对我的信任。而且,通过讨论和批评,一些同事还提供了帮助。需要感谢的人非常多,我在这里重点感谢伦敦政治经济学院的保罗·切希尔(Paul Cheshire)、中国台湾地区台北大学的林子钦(Lin TzuChin)、阿伯丁大学的杰夫·基奥(Geoff Keogh)和澳大利亚国立大学的迈克斯·纽兹(Max Neutze)以及我在雷丁大学的同事马克·安德鲁(Mark Andrew)、格雷厄姆·克兰普顿(Graham Crampton)、埃蒙·达西(amonn D Arcy)、亚历山大·法詹(Alessandra Faggian)、菲尔·麦卡恩(Phil McCann)、杰夫·米恩(Geoff Meen)和迈克·斯特布勒(Mike Stabl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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