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以降,历代均有不少讲神仙鬼怪的书籍,《汉书·艺文志》、《隋书·经籍二》、《新唐书·艺文三》、《宋史·艺文五》等均开列了不少相关研讨鬼神志怪的书籍,而二十六史中没有一部未谈及鬼神,可以说几乎每一部正史中都有关于鬼神的生动故事记载,在中国古代,鬼神是必须而且也确实受到了认真对待的话题。鬼神更是各类中国古代文艺作品中的重要主题之一,《山海经》、《搜神记》和《聊斋志异》等都是民众熟知并传颂很广的作品,而关于鬼神的各类民间传说更是不计其数。鬼神文化是中国古代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这使鬼神问题成为了生活在中国古代的每一个人都不得不正视的现实问题。
其次,在先秦诸子中,儒、道、墨、阴阳诸家都公开讨论鬼神问题,而且墨家和阴阳家对鬼神均深信不疑。
儒家虽然对鬼神有所保留,但也十分重视鬼神问题,将其视作是治国的一个基本问题。《论语》中就有不少孔子谈论鬼神的记载。例如,“非其鬼而祭之,谄也。”(《为政》)“禹,吾无间然矣。菲饮食而致孝乎鬼神,恶衣服而致美乎黻冕,卑宫室而尽力乎沟洫。禹,吾无间然矣!”(《泰伯》)“祭如在,祭神如神在。”(《八佾》)间或孔子对鬼神也大加赞赏,例如其曾说:“鬼神之为德,其盛矣乎!视之而弗见,听之而弗闻,体物而不可遗,使天下之人齐明盛服,以承祭祀,洋洋乎如在其上,如在其左右。《诗》日:‘神之格思,不可度思,矧可射思’。夫微之显,诚之不可拚,如此夫。”(《中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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