班图黑人也是南非境内最早的居民在很长一段时期有一些南非历史学家为了冲淡荷兰和英国殖民者侵入南非的历史事实,颇费心机地力图“证明”非洲人中的班图黑人一族也是“侵略者”。有人公然宣称班图黑人和欧洲人一样同是征服者,是“南非外来人”。在时代潮流的冲击下,这种荒唐的言论,已不多见。但谬论流传,仍时隐时现。20世纪有人竟编造荒唐可笑的名词“外来的土著”①,用以称呼班图黑人。班图黑人早在公元二三世纪就已出现在林波波河沿岸,比欧洲人早一千多年。更为重要的是,二者性质完全不同。荷兰和英国移民是资本主义时代欧洲殖民扩张的产物。在非洲大陆早期史中,几乎所有非洲民族都处于不断迁徙过程中,迁徙路线的趋向大致是自北而南。迁徙往往是民族融合的前奏。班图黑人南下渡过林波波河与讲科伊桑语的民族(科伊人和桑人)混合,是非洲民族融合中最典型的事例之一。拥有铁器工具的班图农人在德兰士瓦高地同没有铁剑的科伊游牧民族开始了长期的民族融合过程。这两个民族的关系史中最具有特色的是,两个民族的相遇没有重演非洲历史上一再重复的游牧民族征服农业民族破坏社会生产的故事②,而是导致铁器时代农业经济与石器时代畜牧经济的交融和糅合。两个民族融合的结果是,在南非北部和东部广大地区形成了南非社会前所未有的牧农混合经济结构,促使南非人口第一次巨大增长。这些变化对南非后来历史的发展具有深远意义。
班图黑人从东非南下的驱动力班图黑人在东非居住过的许多地区都是萃萃蝇流行区。萃萃蝇传染的疾病严重危害牲畜,限制牧业发展。班图黑人在东非主要从事农业。以低产的非洲蜀黍为主食,只有少量牲畜由家庭小规模圈养。班图黑人的农田种植采取落后的刀耕火种的方法,大片垦荒开田,广种薄收。由于世世代代焚烧森林,毁坏无数植被。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