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1年2月6日的信:“今年仍无所之,子英令续任,因诺暂理,然不受约书,图可随时逭遁。”还是想离开。
3月7日的信:“卖田之举去年已实行,资亦早罄,迩方析分公田,仆之所得拟即献诸善人,事一成当即为代付刊资也。”可见当时的困窘,最后一点田地去年就卖了,而且卖得的钱也早用光了,现在是卖几房公有的田。他表示,这钱如果到手,他就代许寿裳付给《小学答问》的刊资,这是章炳麟的著作,正由他的门生集资刻印中。信中谈到作人的事:“起孟来书,谓尚欲略习法文,仆拟即速之返,缘法文不能变米肉也,使二年前而作此语,当自击,然今兹思想转变实已如是,颇自悯叹也。”如果是早两年,他也许会支持作人学法文的计划吧,现在经济力量已经不允许了。他打算去日本接他们回来。
4月12日的信:“协和自暌隔后,仅来一书,言离甚病,并令赓译质学,义不可却,已寄两帖”,张协和要他帮忙译化学书。信中在谈到学校情况之后,接着说:“希冀既亡,居此何事。三四月中,决去此校,拟杜门数日,为协和译书至完,乃走日本,速启孟偕返,此事了后,当在夏杪,比秋恐又家食,今年下半年,尚希随时为仆留意也。”接着又说到已代许寿裳付了《小学答问》的刊资十五元,“此款今可不必见还,近方售尽土地,尚有数文在手,倘一思将来,足以寒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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