萼一片,花一瓣,刺一根
一个平常夏日的清晨——
露水一瓶——一两只蜜蜂——
一丝清风——树林里——株槌果藤——
而我是一朵玫瑰!
雪花
我数到它们漫天狂舞,
它们的便鞋把城镇飞跨,
然后我拿起一支铅笔
把那些造反派记下。
接着它们变得如此快活
我就把那老古板丢掉,
我一度庄重的十根脚趾
被引导着把快步舞跳!
大清早可以看见
天使们在露珠中间,
躬身——采撷——微笑——飞翔——
花蕾是不是归他们掌管?
太阳最热的时候
可以看见天使们在沙子中间,
躬身——采撷——叹息——飞翔——
把他们拿的花儿晒干。
新的脚步在我的花园里行走——
新的手指拨弄着草皮——
榆树上面的行吟诗人
流露出那份孤寂。
新的孩童在绿茵玩耍——
新的倦客在下面沉睡——
忧思的春天依旧回归——
准时的雪花依旧飘飞!
果真会有一个“清晨”?
是不是有“白天”这种东西?
我能否越过山巅把它看见
如果我身高与山头平齐?
展开
——亨利·詹姆斯
美国女诗人狄更生[狄金森]所谓“缺乏中生出丰裕来”(a sumptuous Destitution)者是……眼馋滋慕,腹果乏味,其诗中长言永叹焉……
——钱锺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