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润洋:我那么粗粗想一想,在学术上呢,远的不说,就说一说改革开放以来吧,这30年我是属于亲自经历的,当然也参与了一些工作,比如音乐理论呀、音乐教育呀这些方面,做了一些力所能及的工作吧。但我想来想去,认为关键的就是这30年的改革开放,逐步地形成了艺个比较宽松、比较自由的这么一个学术环境,这很重要,没有这些的话什么也干不成,凶为我回想了一下,在那之前我也干了不少(这时,谈话被家中的电话铃声打断)……所以整个学术上的在过去比较禁锢的那些东西逐步地消失,学术环境变得比较好了,使我们的思路也宽一点、看到的东西也多…些,而且发表东西也自由容易一些,像我们写的东西也都比较容易发表出来……
陈荃有:在“文革”期间也没有地方可以发表呀。
于润洋:是啊,没有地方发表,而且也出问题呀,所以,问题主要在这儿。学术上来说,我也不止做了30年了,从1960年回国,都快50年了。这50年基本上我所关注的也就是两个方面,一个是西方旨乐的历史、现状这个问题,另外的方面就是音乐美学,丰要是这两个方面。有的同志从事的领域比我宽,在做工作的同时还从事民族音乐学呀、音乐批评呀,我在这个方面比较差……
陈荃有:不过,您的情况也不好说,您除了从事音乐史学、音乐美学研究,其实呢还包括音乐批评,您在各个阶段上在《人民音乐》等地方发表的那些重要文章,也是属于音乐批评的。
丁润洋:我不像人家从事音乐批评的,甚至就专门从事这个领域。事实上呢,当然我也在做。要是注意呢,从字甲行间吧好像也有,但主要是这两个方面的工作。一开始呢,我从国外回来,是1960年的时候,到66年,中间只有五六年的时间,“文化大革命”开始什么都没有了,干待了10年。“文革”前的五年多呢,搞西方音乐史、上课,主要是给学生上小课、上大课,同时也给音乐学系的高年级讲一些西方音乐史、音乐美学,也算是开始了一点,主要是搞四方音乐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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