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情的观察者:伤心人类学》作者是位脆弱易感、同时亦勇气十足面对苦痛回忆的女性主义人类学者。她拒绝遗忘,尤其拒绝遗忘苦痛的情绪,以及透过民族志学者的心眼所感受到的人世忧伤。因为拒绝遗忘,她在跨越人世间各种有形与无形的界域时,便显得异常脆弱,极易受伤。这些界域,包括古巴与美国的冷战(她童年时从古巴移民到美国)、美国与墨西哥的分界、犹太家庭中低落的女性地位与美国女性主义学者的女权意识、民族志田野中见证的传统与现代的消长、生与死、童年与成年、有色人种与白种人、移民劳动阶级与学术中产阶级等。人类学对于界域、跨界、介于其中的敏感熟悉,甚至可说已臻至学科惯性。加上作者从童年时期起就养成对自身所处位置的敏感与不满,让她不断穿梭其间。尽管依旧焦虑不安,无法固定于边界的任何一方,但她依旧坚持介于其中,不断回首观望。在作者眼中,动情是学科的宿命,但动情的目的不是为了心伤,而是为了超越,超越那些若不动情就无缘跨越的限制。大体上,这是一本特别适合对于阴暗、晦涩、自我与他人之苦、模煳的记忆与心境特别关注且有感受的读者的书。
在这六篇极具情感的文章中,作者透过揭露自身的生命故事,深刻反思其在西班牙、古巴及美国的田野工作,将洞察力、真诚及怜悯注入其中,把民族志与回忆录巧妙地交织起来,并将反身人类学、女性主义自传性书写,以及多元文化与离散论述融会贯穿。作者认为,感性人类学书写不仅有治疗的效果,也可以挑战、对抗各种僵化与单一的意识型态,激发实践的动力。总的来说,这不是一本民族志,而是一本充满学术反思的类自传体,具有一定开创意义。
——Stanley Trachtenberg,The Washington Post Book World
作为一个“穿越边界的女性”……露丝·贝哈的视野中融贯了洞察力、真诚和同情。
——Diane Cole,The New York Times Book Review
露丝·贝哈让我确信,动情的民族志将会创造出比过去那种保持距离、不带情感的学院人类学更有意义的人类学。
——Barbara Fisher,The Boston Globe
露丝·贝哈的随笔集,评估了[自身]情感和经验对研究及写作的影响,对观察者与被观察者之间关系的影响……很是感人!
——L. Beck,Choice
在这六篇带有强烈感情色彩的文章中,露丝·贝哈引人入胜地例示了展露“观察者的自我”的重要性。
——Anne Valentine Martino,The Ann Arbor News
露丝·贝哈的人类学视界之所以如此吸引人,端因她不断回望。记忆不会消隐无踪,虽会褪色变淡,但终会留下印迹。作为一位动情的人类学家,她使得我们置身的这个世界成为一个更易理解的希望之地。
——Judith Bolton-Fasman,The Jerusalem Report
一直以来,对于田野工作中的,属于人与人的关系,感到焦虑与困惑,在脑海里不断与许多个不同状态下的自己辩证打架……学校的老师们只觉得这是你个人个性问题过度敏感或者情绪,而很少探讨这个学科与个人生命史扣连在一起的关系。可以在学术界生存的人,基本上除了有一票人能够把自己耳朵与眼睛紧闭之外,截然二分或简化自己与对象的关系……或者纯粹为了完成学术成就,这又是另一种可以活得很好的一票人。我想……一定还存在着这样一些人,在学科架构下,不断寻求自己与他者(包括环境、空间、对象、自己的论述)的对话……因此,有伤心有焦虑有困惑有罪恶有伦理道德有不知为何站在这里的突兀感……很久以后,离开了学术,我才发现真正的田野才在眼前展开。
朋友要借这书给我,是当年曾一起讨论这些问题的同学,我想,我应该来买一本的。这么多年过去,这些命题仍深深吸引着我,不然,我不会选择这个学科。
——豆瓣网友 vitality (太古植物的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