通过这种新的布道方式,教徒人数有了很大增加。在短短三年里,仅肯塔基一地就有上万名新的教徒受洗。因此,人们又把发生在肯塔基的宗教复兴称作“大复兴”(Creat Revival)。然而这种具有强烈感情色彩的野营布道由于其形式“太不正规”,终究未被长老会接纳。但卫理公会后来采用了这种新的布道方式,并使其成为卫理公会在后来的几十年里成功地进行传道的一个特征。
黑人基督教会的崛起是第二次大觉醒运动中出现的另一个重大事件。在宗教复兴运动中皈依了基督教的黑人很快便对白人教会对待他们的态度感到失望,于是一批黑人领袖组建了完全属于黑人的教会。1815年,脱离了卫理公会的黑人牧师理查德·艾伦建立了“非洲卫理圣公会”。到1846年,它已发展为拥有176名牧师,296个教堂和17375名教徒的黑人独立教派。不久黑人浸礼会也相继出现,黑人教会开始蓬勃发展。黑人建立的教堂不仅是黑人的宗教中心,而且是黑人的教育中心、救济中心、集会中心,是黑人大众最重要的社会活动场所,教会把黑人团结在一起,给予黑人信心和帮助,在种族歧视严重的地区,黑人教会的意义尤为重大。
第二次大觉醒运动再一次促进了宗教复兴,在一些地区还出现了肯塔基“大复兴”这样的宗教高潮,完全独立的黑人教会也开始由此形成。但总的说来,它在宗教复兴的深度和广度上都没有达到第一次大觉醒运动那样的水平。第二次大觉醒运动表明,19世纪的美国宗教已经进入了一个相对成熟的阶段,大规模群众运动式的宗教复兴已逐渐为正常稳定的教会生活所取代。第二次大觉醒运动于19世纪30年代后逐渐减弱。此后,福音奋兴运动并未完全消失,19世纪90年代又出现了新的福音奋兴,也有人称之为第三次大觉醒运动,但其规模与影响已不可与前两次大觉醒运动相提并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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