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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宝贝,你们好吗?:梁启超爱的教育·给孩子的400余封家书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203076414
  • 作      者:
    梁启超著
  • 出 版 社 :
    山西人民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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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中国第一精英家庭的立身之道
    一门三院士  梁思成、梁思永、梁思礼
    《梁启超家书》与《曾国藩家书》、《傅雷家书》,并称20世纪中国“三大家书”!.
    读梁启超家书  学为人父母

    收罗家书最多、资料最宏富
    一位父亲的信,演示百年家族的立世之道
    不加掩饰的爱,是现代育儿的典范,更是超越时代的教育思想和方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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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父母在亲子教养中的角色分配,似乎总是母亲多于父亲。传统里父亲似乎总是要威严、扮演“黑脸”,比较不善于表达对子女的关爱、思念之情。梁启超则不然,他对子女的“爱”是形诸笔墨的,用“笔锋常带感情”笔调,来表述他对子女的关心和爱,殷殷皆见真情。
    在家书中,他对子女说:“你们须知你爹爹是最富于情感的人,对于你们的爱情,十二分热烈。”这种“十二分热烈”的“爱情”,散见于他给子女的四百余封家书中。梁启超以“宝贝”来称呼他的子女,如:大宝贝(长女思顺)、小宝贝庄庄(三女思庄),有时则称“大大小小的一群孩子们”,每封书信皆蕴含浓浓的父爱,与深明通达的思想。
    《宝贝,你们好吗:梁启超给孩子们的400余封家书》是目前收罗梁启超家书最多,资料最宏富的一本,书里,家书里的梁启超非常细致地掌握每个孩子的特点,因材施教,对每位子女都有周到的考虑和安排,从学业、人生、情感到健康与理财观念,细细叮咛,反复讨论,以自己努力生活的身影与爱,为孩子建立信心,既有生命的大方向感,又有生活细腻感的胸怀,皆真诚可感,真挚动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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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我虽不愿你们学我那泛滥无归的短处,但最少也想你们参采我那烂漫向荣的长处。
    ——梁启超

    〔任公〕有一部分白话信件,自然真挚,充满情趣,可以说是绝代妙文。有些寄给子女的信,看出似乎是模仿谢婉莹女士《寄小读者》的笔调。文坛名宿梁任公,追随后进的胡适之,从风而靡,这是有人指出过、惋惜过的,却绝料不到暗暗的他正在向小儿女行辈的少女作风看齐。任公的进取、虚心、无我,真够令人惊叹了。
    ——学者  梁容若

    在我们历来所结识的人士中,他们是(梁思成、林徽因)最具有深厚的双重文化修养的,因为他们不但受过正统的中国古典文化教育,而且在欧洲和美国进行过深入的学习和广泛的旅行。这使他们得以在学贯中西的基础上形成自己的审美兴趣和标准。
    ——美国汉学家  费正清

    我非常感谢父亲对我在国学研习方面的督促和培养,这对我后来研究建筑史打下了基础。
    ——二子  梁思成

    父亲伟大的人格、博大坦诚的心胸、趣味主义和乐观精神,对新事物的敏感性和严谨的治学态度都是我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的精神源泉。他一生写给他的孩子们的信有几百封。这是我们兄弟姐妹的一笔巨大财富,也是社会的一笔巨大财富。
    ——八子  梁思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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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1927年5月5日  与孩子们书
    孩子们:
    这个礼拜寄了一封公信,又另外两封(内一封由坎转)寄思永,一封寄思忠,都是商量他们回国的事,想都收到了。
    近来连接思忠的信,思想一天天趋到激烈,而且对于党军胜利似起了无限兴奋,这也难怪。本来中国十几年来,时局太沉闷了,军阀们罪恶太贯盈了,人人都痛苦到极,厌倦到极,想一个新局面发生,以为无论如何总比旧日好,虽以年辈狠老的人尚多半如此,何况青年们!所以你们这种变化,我绝不以为怪,但是这种希望,只怕还是落空。
    我说话狠容易发生误会,因为我向来和国民党有那些历史在前头,其实我是最没有党见的人,只要有人能把中国弄好,我绝不惜和他表深厚的同情,我从不采那“非自己干来的都不好”那种偏狭嫉妒的态度。平心而论,这回初出来的一部分党军,的确是好的--但也只是一部分。可惜在江西把好的军队损伤不少,现存好的计不过二三万人--但行军以外的一切事情,都被极坏的党人把持,所以党军所至之地,弄得民不聊生。孟子有几句话说:“箪食壶浆,以迎王师,岂有他哉,避水火也;如水益深,如火益热,亦运而已矣。”这几句话真可以写尽现在两湖、江浙人的心理了。“党军可爱,党人可杀”,这两句早已成为南方极流行的格言,连最近吴稚晖弹劾共产党的呈文上都已引及。但近来党人可杀的怨声虽日日增加,而党军可爱的颂声却日日减少,因为附和日多,军队的素质远不如前了。受病的总根原,在把社会上最下层的人翻过来,握最高主权。我所谓上层下层者,并非指富贵贫贱等阶级而言,乃指人的品格而言,贫贱而好的人,当然我们该极端欢迎也。今也不然,握权者都是向来最凶恶阴险龌龊的分子,质言之,强盗、小偷、土棍、流氓之类,个个得意,善良之人都变了俎上肉。这种实例,真是举不胜举,我也没有恁么闲工夫来列举他。总而言之,所谓工会、农会等等,整天价任意宣告人的死刑,其他没收财产等更是家常茶饭。而在这种会中主持的人,都是社会上最恶劣分子,(完全拿来报私怨,他们打的是“打倒土豪劣绅”旗号,其实,真的土豪劣绅,早已变做党人了,被打者只是无告的良民。)(报上所记几次妇女裸体游行,的确的确是真的,诸如此类之举动,真举不胜举。)半年以来的两湖,最近两个月的江西,(今年年底两湖人非全数饿死不可,因为田已全部没有人耕,工商业更连根拔起。)凡是稍为安分守己的人,简直是不容有生存之余地。(今日见着一位湖南人,说他们家乡有两句极通行话,说道:今年湖南人没有饭吃,只怕明年湖南便没有人吃饭。这句真一点不错。)其他各省受害程度,虽有浅深,然这种现象实日日有蔓延之势。本来军事时代,未遑建设,我们原可以为相当的原谅;但他们完全不是走的想要好的路,简直是认作恶为天经地义,所有一切关于国计民生的建设,他们固然没有怀抱,也并没有往这条路上着想。
    这种罪恶当然十有九是由共产党主动,但共产党早已成了国民党附骨之疽--或者还可以说是国民党的灵魂--所以国民党也不能不跟着陷在罪恶之海了。原来在第三国际指挥之下的共产党,他们唯一的目的就是牺牲了中国,来做世界革命的第一步。在俄国人当然以此为得计,非如此他便不能自存,却是对于中国太辣手了。近来南北两方同时破获共产党机关--即俄使馆及领馆发现出那些文件(现在发表的还不到十分一),真真可怕,真真可恨。现在国内各种恐怖情形完全是第三国际的预先计画,中国人简直是他们的机械。即如这回南京事件,思永来信痛恨美国报纸造谣。不错,欧美人免不了有些夸大其词(把事情格外放大些)。然而抢领事馆等等类似义和团的举动谁也不能否认。(据说被奸淫的外国妇女至少有两起,还有些男人被鸡奸,说起来真是中国人的耻辱)这种事的确是预定计画,由正式军队发命令干的。为什么如此呢?就是因共产党和蒋介石过不去,要开他顽笑,毁他信用。共产党中央执行会的议决,“要在反对派势力范围内,起极端排外运动,杀人放火,奸淫抢掠手段,一切皆可应用”,这个议案近来在俄使馆发现,已经将全文影印出来了。(俄人阴谋本来大家猜着许多分,这回破获的文件其狠毒却真意想不到,大家从前所猜还不到十分之二三哩。)他们本来要在北方这样闹,但一时未能下手。蒋介石当然也是他们的“反对派”,所以在南京先试-下。他们最盼望帝国主义者高压中国,愈高压则他们的运动愈顺利。自五卅惨案以来,英国完全上了他们的当,简直是替他们做工作。他们的战略真周密极了,巧妙极了,但到他们计画全部实现时,中国全部土地变成沙漠、全部人民变成饿殍罢了。
    共产党如此,国民党又怎么样呢?近年来的国民党本是共产党跑入去借尸还魂的。民国十二三年间,国民党已经到日落西山的境遇,孙文东和这个军阀勾结,西和那个军阀勾结--如段祺瑞、张作霖等--依然是不能发展。适值俄人在波兰、土耳其连次失败,决定“西守东进”方针,倾全力以谋中国,看着这垂死的国民党,大可利用,于是拿八十万块钱和一大票军火做钓饵。那不择手段的孙文,日暮途远,倒行逆施,竟甘心引狼入室。孙文晚年已整个做了苏俄傀儡,没有丝毫自由。(孙文病倒在北京时,一切行动都在鲍罗庭和汪精卫监视之下,凡见一客都先要得鲍的许可,每天早半天鲍或鲍妻在病榻前总要两三点钟之久,鲍出后孙便长太息一声,天天如是,此是近来国民党人才说出来的,千真万真。)自黄埔军官成立以来,只有共产党的活动,那里有国民党的活动。即专以这回北伐而论,从广东出发到上海占领,那一役不是靠俄人指挥而成功者。(说来真可耻,简直是俄人来替我们革命。)党中口号皆由第三国际指定,什么打倒帝国主义,打倒资本阶级等等,那一句不是由莫斯科的喊筒吹出来。除了这些之外,国民党还有什么目标来指导民众?所以从国民党中把共党剔去,国民党简直是一个没有灵魂的躯壳了。(这几天五一节、五四节等,不惟北方销声匿迹,即党军所在地,也奄奄无生气,可以窥见此中消息。)
    (前面那几张纸都是十天以前陆续写的,现在情形天天剧变,狠有些成了废话了。)
    近来蒋介石们不堪共党的压迫,已经翻过脸,宣言“讨赤”,而且残杀的程度比北方利害多少倍。同时共党势力范围内也天天残杀右派。据各方面的报告,最近下个礼拜内双方党人杀党人--明杀暗杀合计--差不多一万人送掉了,中间多半是纯洁的青年。可怜这些人胡里胡涂死了,连自己也报不出帐,一般良民之入枉死城者,更不用说了。尤可骇怪者,他们自左右派火并以来,各各分头去勾结北方军阀:蒋介石勾孙传芳,唐生智勾吴佩孚(都是千真万确的事实),双方又都勾张作霖。北军阀固然不要脸,南党阀也还像个人吗?既有今日,何必当初?可见所谓什么为主义而战,都是骗人,现在揭开假面孔,原形毕露了。现在军事上,形势蒋派似颇有利,其实他们党的内部,早已是共产党做了主人翁,共党也断不肯抛弃“国党”这件外套。最后的胜利,只怕还是共党。共党也不能得真的胜利--不会像俄国那样,但是这种毒菌深入社会,把全国搅到一塌糊涂,人民死一大半,土地变成沙漠,便算完事。现在南方大多数人都天天盼望外国人来收拾。这种卑劣心理之可耻可痛,自无待言。其实外国人又何能收拾,只有增加扰乱的成分,把垂死的国命民命,更加上些痛苦罢了。
    在这种状态之下,于是乎我个人的出处进退发生极大问题。近一个月以来,我天天被人(却没有奉派军阀在内)包围,弄得我十分为难。简单说许多部分人太息痛恨于共党,而对于国党又绝望,觉得非有别的团体出来收拾不可,而这种团体不能不求首领,于是乎都想到我身上。其中进行最猛烈者,当然是所谓“国家主义”者那许多团体,次则国党右派的一部分人,次则所谓“实业界”的人。(次则无数骑墙或已经投降党军而实在是假的那些南方二三等军阀)这些人想在我的统率之下,成一种大同盟。他们因为团结不起来,以为我肯挺身而出,便团结了,所以对于我用全力运动。除直接找我外,对于我的朋友、门生都进行不遗余力,(研究院学生也在他们运动之列,因为国家主义青年团多半是学生。)我的朋友、门生对这问题也分两派:张君励、陈博生、胡石青等是极端赞成的,丁在君、林宰平是极端反对的。他们双方的理由,我也不必详细列举。总之,赞成派认为这回事情比洪宪更重大万倍,断断不能旁观;反对派也承认这是一种理由。其所以反对,专就我本人身上,说,第一是身体支持不了这种劳苦,第二是性质不宜于政党活动。
    我一个月以来,天天在内心交战苦痛中。我实在讨厌政党生活,一提起来便头痛。因为既做政党,便有许多不愿见的人也要见,不愿做的事也要做,这种日子我实在过不了。若完全旁观畏难躲懒,自己对于国家实在良心上过不去。所以一个月来我为这件事几乎天天睡不着,(却是白天的学校功课没有一天旷废,精神依然十分健旺。)但现在我已决定自己的立场了。我一个月来,天天把我关于经济制度(多年来)的断片思想,整理一番。自己有确信的主张,(我已经有两三个礼拜在储才馆、清华两处讲演我的主张。)同时对于政治上的具体办法,虽未能有狠惬心贵当的,但确信代议制和政党政治断不适用,非打破不可。所以我打算在最近期间内把我全部分的主张堂堂正正著出一两部书来,却是团体组织我绝对不加入,因为我根本就不相信那种东西能救中国。最近几天,季常从南方回来,狠赞成我这个态度。(丁在君们是主张我全不谈政治,专做我几年来所做的工作,这样实在对不起我的良心。)我再过两礼拜,本学年功课便已结束,我便离开清华,用两个月做成我这项新工作。(煜生听见高兴极了,今将他的信寄上,谅来你们都同此感想罢。)
    思永来信说狠表同情于共产主义,我看了不禁一惊,并非是怕我们家里有共产党,实在看见像我们思永这样洁白的青年,也会中了这种迷药,即全国青年之类此者何限,真不能不替中国前途担惊受怕。因此越发感觉有做文章之必要。你们别要以为我反对共产,便是赞成资本主义。我反对资本主义比共产党还利害。我所论断现代的经济病态和共产同一的“脉论”,但我确信这个病非共产那剂药所能医的。我倒有个方子,这方子也许由中国先服了,把病医好,将来全世界都要跟我们学。我这方子大概三个月后便可以到你们眼边了。思永不是经济学专门家,当然会误认毒药为良方;但国内青年像思永这样的百分中居九十九,所以可怕。等我的方子出来后看可以挽回多少罢。
    以下的话专教训忠忠。
    三个礼拜前,接忠忠信,商量回国,在我万千心事中又增加一重心事。我有好多天把这问题在我脑里盘旋。因为你要求我秘密,我尊重你的意思,在你二叔、你娘娘跟前也未提起,我回你的信也不由你姊姊那里转。但是关于你终身一件大事情,本来应该和你姊姊、哥哥们商量,(因为你姊姊哥哥不同别家,他们都是有程度的人。)现在得姊姊信,知道你有一部分秘密已经向姊姊吐露了,所以我就在这公信内把我替你打算的和盘说出,顺便等姊姊、哥哥们都替你筹画一下。
    你想自己改造环境,吃苦冒险,这种精神是狠值得夸奖的,我看见你这信非常喜欢。你们谅来都知道,爹爹虽然是挚爱你们,却从不肯姑息溺爱,常常盼望你们在苦困危险中把人格能磨练出来。你看这回西域冒险旅行,我想你三哥加入,不知多少起劲,就这一件事也狠可以证明你爹爹爱你们是如何的爱法了。所以我最初接你的信,倒有六七分赞成的意思,所费商量者,就只在投奔什么人--详情已见前信,想早已收到--我当时回你信过后,我便立刻找蒋慰堂叫他去商量白崇禧那里,又找林宰平商量李济琛那里。你的秘密我就只告诉这两个人。(前天季常来问起这件事,我大吃一惊,连你二叔不知道,他怎么会知道呢?原来是宰平告诉他,宰平也颇赞成)现在都还没有回信--因为交通梗塞,通信极慢--但现在我主张已全变,绝对的反对你回来了。因为三个礼拜前情形不同,对他们还有相当的希望,觉得你到那边阅历一年总是好的。现在呢?对于白、李两人虽依然不绝望--假使你现在国内,也许我还相当的主张你去--但觉得老远跑回来一趟,太犯不着了。头一件,现在所谓北伐,已完全停顿,参加他们军队,不外是参加他们火拼,所为何来?第二件,自从党军发展之后,素质一天坏一天,现在迥非前比。白祟禧军队算是极好的,到上海后纪律已大坏,人人都说远不如孙传芳军哩。跑进去不会有什么好东西学得来。第三件,他们正火拼得起劲--李济琛在粤,一天内杀左派二千人,两湖那边杀右派也是一样的起劲--人人都有自危之心,你们跑进去立刻便卷在这种危险漩涡中。危险固然不必避,但须有目的才犯得着冒险。现这样不分皂白切葱一般杀人,死了真报不出帐来。冒险总不是这种冒法。这是我近来对于你的行止变更主张的理由,也许你自己亦已经变更了。我知道你当初的计画,是几经考虑才定的,并不是一时的冲动。但因为你在远,不知事实,当时几视党人为神圣,想参加进去,最少也认为是自己历练事情的唯一机会。这也难怪。北京的智识阶级,从教授到学生,纷纷南下者,几个月以前不知若干百千人;但他们大多数都极狼狈,极失望而归了,你若现成在中国,倒不妨去试一试(他们也一定有人欢迎你),长点眼识,但老远跑回来,在极懊丧极狼狈中白费一年光阴却太不值了。
    至于你那种改造环境的计画,我始终是极端赞成的,早晚总要实行三几年,但不争在这一时。你说:“照这样舒服几年下去,便会把人格送掉。”这是没出息的话!一个人若是在舒服的环境中会消磨志气,那么在困苦懊丧的环境中也一定会消磨志气。你看你爹爹困苦日子也过过多少,舒服日子也经过多少,老是那样子,到底志气消磨了没有?--也许你们有时会感觉爹爹是怠惰了(我自己常常有这种警惧),不过你再转眼一看,一定会仍旧看清楚不是这样--我自己常常感觉我要拿自己做青年的人格模范,最少也要不愧做你们姊妹弟兄的模范。我又狠相信我的孩子们,个个都会受我这种遗传和教训,不会因为环境的困苦或舒服而堕落的。你若有这种自信力,便“随遇而安”的做。现在所该做的工作,将来绝不怕没有地方没有机会去磨练,你放心罢。
    你明年能进西点便进去,不能也没有什么可懊恼,进南部的“打人学校”也可,到日本也可,回来入黄埔也可,(假使那时还有黄埔)我总尽力替你设法。就是明年不行,把政治经济学学得可以自信回来,再入那个军队当排长,乃至当兵,我都赞成。但现在殊不必牺牲光阴,太勉强去干。所以无论宰平们回信如何,我都替你取消前议了。你试和姊姊、哥哥们切实商量,只怕也和我同一见解。
    这封信前后经过十几天,才陆续写成,要说的话还不到十分之一。电灯久灭了,点着洋蜡,赶紧写成,明天又要进城去。
    你们看这信,也该看出我近来生活情形的一斑了。我虽然为政治问题狠绞些脑髓,却是我本来的工作并没有停,每礼拜四堂讲义都讲得极得意,(因为《清华周刊》被党人把持,周传儒们不肯把讲义笔记给他们登载)每次总讲两点钟以上,又要看学生们成绩,每天写字时候仍极多。昨今两天给庄庄、桂儿写了两把小楷扇子。每天还和老白鼻顽得极热闹,陆续写给你们的信也真不少。你们可以想见爹爹精神何等健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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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月3日 与娴儿书
4月6日 与娴儿书
4月27日 与娴儿书
5月3日 与娴儿书
6月22日 与思成、思永书
6月26日 与思成、思永书
7月14日 与思顺书
7月14日 与孩子们书
7月16日-18日与娴儿书
8月7日 与娴儿书
8月16日 与娴儿书
8月24日 与娴儿书
8月27日 与娴儿书
9月23日 与娴儿书
9月26日 与娴儿书
10月11日 与娴儿书
10月16日 与娴儿书
10月24日 与娴儿书
1918年
12月10日 与思顺书
12月19日 与娴儿书
1919年
1月6日 与娴儿书
1月13日 与娴儿书
2月11日 与娴儿书
2月15日 与周夫人片
3月7日 与思顺片
6月16日 与娴儿书
7月12日 与周夫人片
7月26日 与周夫人片
8月4日 与思顺片
9月5日 与周夫人片
9月9日 与思顺片
10月4日 与思顺片
10月6日 与思顺片
11月5日 与娴儿书
12月2日 与娴儿书
12月13日 与周夫人片
12月14日 与周夫人片
12月22日 与思顺片
12月24日 与思顺片
1920年
1月7日 与思顺片
3月25日 与思顺书
4月20日 与娴儿书
7月20日 与娴儿书
12月18日 与思顺书
1921年
5月16日 与娴儿书
5月30日 与娴儿书
6月24日 与娴儿书
7月22日 与娴儿书
9月26日 与娴儿书
1922年
11月23日 与思成、思永、思忠书
11月26日-29日与思顺书
12月2日 与思顺书
12月3日 与思顺书
12月8日 与思顺书
12月18日 与思顺书
12月25日 与思顺书
1923年
1月7日 与思顺书
1月15日 与思顺书
1月21日 与思顺书
1月29日 与思顺书
2月24日 与思顺书
5月8日 与思顺书
5月10日 与思顺书
5月11日 与思顺书
5月 与思成书
5月17日 与思顺书
5月18日 与思顺书
6月1日 与思顺书
6月13日 与思顺书
7月26日 与思顺书
7月26日 与思成书
8月1日 与思顺书
8月8日 与思顺书
8月23日 与思顺书
9月6日 与思顺书
9月10日 与思顺书
9月15日 与思顺书
10月6日 与思顺书
11月1日 与思顺书
11月5日 与思顺书
11月16日 与思顺书
11月20日 与思顺书
11月27日 与思顺书
12月18日 与思顺书
1924年
1月6日 与顺儿书
2月2日 与顺儿书
4月2日 与顺儿书
4月4日 与顺儿书
4月9日 与顺儿书
4月16日 与顺儿书
4月19日 与顺儿书
4月21日 与娴儿书
1925年
4月17日 与思顺、庄庄书
5月1日 与顺儿书
5月9日 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
5月13日 与思顺书
约5月 与思顺书
6月6日 与思顺书
7月10日 与孩子们书
8月3日 与孩子们书
8月12日 与思顺书
8月16日 与顺儿书
9月3日 与顺儿书
9月13日 与思顺书
9月14日 与思顺书
9月20日-21日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
9月24日 与思顺书
9月29日 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
10月3日 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
10月4日 与思顺、思成、思永、思庄书
11月9日 与孩子们书
12月27日 与思成书
1926年
1月5日-7日与思成书
2月9日 与孩子们书
2月18日 与孩子们书
2月27日 与孩子们书
3月7日 与顺儿书
3月10日 与孩子们书
4月19日 与顺儿书
6月5日 与顺儿书
6月11日 与思顺书
8月14日 与思忠书
8月16日 与思忠书
8月18日 与孩子们书
8月22日 与大小孩子们书
9月4日 与孩子们书
9月14日 与孩子们书
9月26日 与孩子们书
9月27日 与孩子们书
9月29日 与孩子们书
10月4日 与孩子们书
10月7日 与思顺书
10月14日 与孩子们书
10月19日 与孩子们书
10月22日 与孩子们书
12月10日 与思永书
12月20日 与孩子们书
1927年
1月2日 与孩子们书
1月10日 与思永书
1月13日 与孩子们书
1月18日-25日与孩子们书
1月26日 与孩子们书
1月27日 与孩子们书
1月30日 与思顺书
2月6日-16日与孩子们书
2月23日 与孩子们书
2月28日-3月1日与孩子们书
3月1日 与思成书
3月9日 与孩子们书
3月10日 与孩子们书
3月21日 与孩子们书
3月29日 与孩子们书
3月30日 与孩子们书
4月2日 与顺儿书
4月19日 与孩子们书
4月19日-20日与孩子们书
4月21日 与思永书
4月25日 与思永书
4月27日 与思永书
4月28日 与庄庄书
5月4日 与顺儿书
5月5日 与孩子们书
5月11日 与顺儿书
5月13日 与顺儿书
5月26日 与孩子们书
5月31日 与孩子们书
6月14日-15日与孩子们书
6月23日 与顺儿书
7月3日 与顺儿书
8月5日 与庄庄书
8月29日 与孩子们书
10月11日 与孩子们书
10月29日 与孩子们书
10月31日-11月15日与孩子们书
11月23日-12月5日与孩子们书
12月上旬 与孩子们书
12月12日 与孩子们书
12月13日 与思顺书
12月18日 与思成书
12月19日 与思顺书
12月24日 与顺儿书
1928年
1月 与达达书
2月2日 与思顺书
2月12日 与思成书
2月13日 与孩子们书
4月3日 与思永书
4月26日 与思成、徽音书
4月28日 与思顺书
5月4日 与思顺书
5月4日 与思成书
5月5日 与思顺书
5月8日 与思顺书
5月8日 与思成书
5月13日 与顺儿书
5月14日 与思成、徽音书
6月10日 与思成书
6月19日 与思顺书
6月23日 与思顺书
8月22日 与孩子们书
9月2日 与思顺书
10月12日 与顺儿书
10月17日 与思成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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