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认为那个本子是最早最好的(大意),所以对庚本和己本的研究就不是可以搁置的了。因此我的书的主要目的,是在辨清庚本决不是四个本子拼的,其底本就是己卯,两本的纪年题记都是有珍贵的历史内涵的,它标志着两本各自的历史,庚、己两本都是无上珍贵的抄本,而庚本恰可补己本之不足。我们对庚本应该加以珍视,苏联的藏本决不会早于此两本。现在对这些基本论点,除庚本是否据己卯本过录引起了争论外,其他各主要论点似乎已无异议,更没有人提出庚、己两本的价值不足道。所以我认为我发难发起这场论战是起了积极作用的,现在居然有人提出我想改造己卯本使之符合我的主观论点等等,这真是始料所不及,殊不知己卯本上的删除工作完全是魏同贤同志负责的,我在该书的叙言时里也讲得清清楚楚,特别所删的蓝笔全是甲戍本上的,这陶洙写得清清楚楚,所删的红笔是陶洙从庚辰本过录的,陶的笔迹也很明显,而且还作了宽度的保留,就是这样,我还建议再多保留一些,魏同贤同志复信认为已制版来不及改了,因为不是事先我指定删哪些由他们去删而是由他们删后给我看的,这更谈不上什么主观改造云云。
现在您致力于己庚两本的关系的研究,并已发现了正反两方面的证据,这是一个大进展,我自认为我列举的那些例子,包括双行批语的例子,是不能越过的,但另方面两本相异的地方也同样不能越过,我在拙著中作了解释,但我申明这只是我个人的猜测,不是证据确凿的论据(大意,原话可查书),我还认为能提出一个问题引起学术界的普遍争论比发表一篇人云亦云的文章来得好,现在我仍然是这个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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