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佩耳攻击的目标仅仅是我们政治纲领的一个论点。但是,从军国主义对现在的国家所起的基本作用来看,这个单个的论点实际上已经意味着否定了社会民主党的全部政治斗争。
资本主义国家也好,资产阶级也好,它们的权力和统治都凝结在军国主义之中,而社会民主党是原则上反对军国主义的唯一的政党。因此,反过来说,反对军国主义的原则斗争就是社会民主党的本质。放弃同军国主义制度的斗争在实践上就会导致根本否定同现存的社会制度的斗争。我们在上一节结束时说过,机会主义剩下要做的事只有把席佩耳的立场从民军问题扩展到纲领的其他论点上,以便彻底否定社会民主党。我们在这里想到的只是这一政策的拥护者的主观的、自觉的发展。在客观方面,这一发展实质上已经在席佩耳的见解中完成了。
最近在机会主义的声明中,特别是在席佩耳的行动中,还有一个方面值得重视,至少因为它有象征性的价值。这是一种玩笑般的轻松,一种泰然自若的镇静,甚至像最近发生的情况那样,是一种愉快的欢乐,正是用这样的态度来动摇社会民主党的基本原则。而每一个不是完全表面地了解党的事务的同志都把这些原则当作自己最亲近的东西。这种动摇至少会在每一个正直的社会民主党人中间引起良心上的严重危机。撇开别的东西,这也是我们革命水准降低、革命本能受到抑制的真实标志。这种现象本身可能是不可捉摸的、不重要的,但是对于社会民主党这样一个政党来说,无疑是重要的,因为这个党暂时主要依靠的不是实际的成果,而是思想上的成果,因此,它对自己成员的个人水平有必要提出很高的要求。机会主义对资产阶级的思想方法所作的调和补充,也是它的资产阶级的理解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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