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我有一些个人的见解,原先生研究室的各位有些共同点,我认为大家都有一种想要做点什么和创造契机的动机。<br> 所谓创造契机,先前您所说的聚落调查就是这样的例子,还包括对于社会的微小改变,从而产生让社会变得更好的期待。我强烈地感觉到大家都抱有这样的愿望。聚落调查作为一种被写体,大家就像拍照片捕捉角度一样,捕捉之后再去解释。如果加上一个题目的话,这些不同角度的捕捉和解释作为建筑作品而反映出的内涵是有所不同的。我觉得大家建筑设计的原点受到来自聚落调查的影响非常之大。山本先生这么说,在其他地方读文章的时候,也经常能够读到“原先生视野广阔”等评价,想必您一定影响了很多人。<br> 原:也许正如你所言。但是往往我思考的时候非常笼统。不久前隈研吾也这么讲,说我比较笼统。他认为,虽然我设计的住宅数量不多,但是好像凭借自我感觉就能够看透整个世界的架构和世界局势。说我认为这是相关联的事情,说我一直是这样考虑的。我想他说得对,或许我喜欢这么讲,这大概可以追溯到年轻的时候,大家都在工作,但是没有项目,只有一些很小的住宅设计,可能是因为这样的关系吧!也许这也是一种划分的方式。正是这种笼统的思考方式,即使是一些微不足道的事情也是很重要的。我一直觉得经常谈论这样的话题就真有可能改变世界。这是对一名建筑师来说极其重要的态度。如果认为,“只是做了这些不起眼的事情,不会有什么发展”的话,是无法成为真正的建筑大师的。研究室里面的人都在想,“虽然可能是没有意义的事情,但是不也能改变世界吗”,都有这样一种笼统的方向感,这个可能就是研究室内的一种传承吧!<br> 杨:大家原本都是理想主义者吧!<br> 原:是啊!<br> 杨:一定会断言说哪个好吗?难道就没有给自己留下后路?<br> 也许不能说是后路,而是逻辑严谨的论证。<br> 原:比较而言。尽管有这样那样的说法,但是每个说法也都有相应的正当化说辞。<br> 杨:您的这本书(《世界聚落的教益100》)中也写着吧?<br> 原:没错。<b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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