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名门初绽含露玫瑰
2003年,江苏常州樟村续修陆氏旧家谱,与传统修谱不同的是,《樟村陆氏宗谱》第十一次修纂委员会决定,这次修谱不但男丁要上谱,陆氏宗族的所有女性也要上谱,以体现男女平等的观念。编纂者在众多樟村陆氏女性中发现,在整个20世纪,影响最大的人物莫过于被文化名人胡适称之为“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陆小曼。
陆小曼,1903年出生在上海南市孔家弄,她的祖父陆荣昌在清朝咸丰年间因太平天国运动而从常州避屠上海。陆荣昌育有三子,第三个儿子陆子福即陆小曼的父亲,是中华储蓄银行的主要创办人。1920年修订的《樟村陆氏宗谱》上记载:陆子福生有三女,长、次均早天,“三名小曼,生于光绪二十九年癸卯九月十九日子时,待字”。当时的陆小曼还是个待字闺阁的妙龄少女,谁也不会想到这位少女日后竞演绎出一段震动中华、名见经传的传奇人生。
20世纪初的上海,一个上流社会的节日宴会正在灯红酒绿、杯觥交错中进行,来宾均为外国人和高级华人,其间还有中外儿童奔闹玩耍。忽然,一阵哭声传来,一个高级华人的孩子手持的气球被“洋大人”用烟头戳破,面对突如其来的“灾难’’孩子吓得哭叫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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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志摩
“陆小曼是一道不可不看的风景。”
——胡适
“假使我马上要死的话,在我死的前头,我就想做一篇伟大的史诗,来颂美志摩和小曼。”
——郁达夫
“二十年代文坛上多于多艺的女子、她不是唯一的,但像她这样聪颖、毛貌、色艺双全的于女,尚不多见……”
——赵清阁
“从小曼的绘画中,我看到的不仅是小曼出类拔萃的画技,更加可贵的是绘画背后蕴蓄着的那股自立自强、独立不阿的精神和人品。”
——洪丕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