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 社会知识交流论
对于在时间的长河中不断发展和变化的图书馆事业来说,“图书馆2.0”只是代表着某个阶段的一个符号而已,我们现在选择并认同这个名称,并不是用它来描述一件具体的事物,而是用来归纳和说明一些现象,这些现象具有某些共同的特征,对传统图书馆1.0业务和服务模式是一种升级和颠覆。今后或许会有3.0、4.0,但是对我们现在的1.0来说,他们都代表着下一代,都是2.0。
图书馆学理论的一个基本功能是对图书馆相关的活动和现象提供理论解释。任何事物在不同的发展阶段都可能具有不同的特点,因而理论发展呈现阶段性特征也不足为奇,甚至在某些阶段多种理论共存也是自然现象。图书馆2.0虽然初露端倪,但是我们也不妨把它放在一定的理论框架中进行考察,看看这些变化的意义,指导我们自觉地利用它引导它,适应环境变化,促进事业发展。
在对众多的图书馆学基础理论进行考察之后我们认为,上世纪80年代由宓浩、黄纯元提出的“社会知识交流论”,具有前瞻性地为数字图书馆以及图书馆2.0的发展,提供了一个逻辑研究框架。
社会知识交流论认为,社会知识是符号化和载体化的个人知识,图书馆的基本使命是通过社会化的存储和传递,实现社会知识的横向(空间维)和纵向(时间维)交流。交流的含义是从信源到信宿的完整过程。图书馆学对社会知识交流的研究应该包括三个层次:知识层次(知识、知识载体与知识交流的关系,也即认知研究)、交流层次(知识交流与交流实体关系)和宏观实体层次(图书馆知识交流的内在机制和工作机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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