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思考人类学和现代艺术界之间的关系时,我们应该一开始就声明,我们头脑中的艺术界处于一个非常具体的历史时期:也就是说,始于现代主义诞生之初、以西方美术为中心的当代传统,以及一个经历巨变的艺术市场,它打破了以前在19世纪法国占据主导地位的学院体系。这仍然是一个由美学经验决定的世界,从功能性机构拿来的物品被当成艺术品不偏不倚地深加研究,人们就是在这个过程中创造了这里所谓的美学经验,即便后现代试图改变这种状况。而且,我们的主要研究位置反映了国际现代艺术界和市场目前的状况。’广泛地说,可以给这种状况贴上“后现代”标签,后现代绘画与现代主义绘画是主要发展脉络,纽约从第二次世界大战之后就成了这种艺术现象的中心。这个说法源自我们作为人类学家对艺术界的特殊研究经验:迈尔斯研究的是悉尼和纽约的交易商、评论家、博物馆馆长-马尔库斯自身的研究角度以及他在洛杉矶盖蒂艺术人文史中心的一年经历,使他更关注美术界。但是,更广泛地说,我们的目的是证明我们和本书的其他作者对一个特定的、主流的艺术界的看法如何可以得到更广泛的运用和富有重要意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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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沙莉·普莱斯(Sally price,1999),《美国人类学家》,新刊,第101卷第4期
本书对人类学的重要性在于它的理论范围和批判目标。
——海伦娜·沃尔击(Helena wulf,1999),《美国民族学家》,第26卷第1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