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九三二年林徽因对梁思成说自己同时爱上两个男人,很苦闷,梁思成对林徽因说你可以自由地自行抉择,金岳霖得知后感动至极,主动退出。对此萧乾评论说:『林徽因坦荡,金岳霖克制,梁思成宽容,三人皆诚信磊落之君,没有见过这样的「三角」。』
费正清以“崇高典范”评梁思成与林徽因的结合:“二次大战中,我们又在中国的西部重逢,他们都已成了半残的病人,却仍在不顾一切地,在极端艰苦的条件下致力于学术研究。在我们的心目中,他们是不畏困难,献身科学的崇高典范。”
松浦恒雄以“交通事故”评梁思成与林徽因的结合:“在她人生的早期,重复体验了诸如父亲林长民的战死(一九二五年)和徐志摩的坠机身亡那样的亲密之人的意外之死。有一种说法是,使林徽因与梁思成的关系急速趋于亲密的,也是梁思成的突如其来的交通事故(一九二三年)。就林徽因而言,她会对这种预料不到的生命的断绝有过强烈的困惑和遗憾吧。对因病常需卧床、并对死亡有着切身感受的林徽因来说,这种生与死的恶作剧便不会不经常粘附在脑海里。”(《回旋的诗情》)
傅斯年以“并世无匹’’评梁思成:“思成之困,是因其夫人林徽因女士生了T.B,卧床二年矣。……思成之研究中国建筑,并世无匹,营造学社,而彼一人耳(在君语)。营造学社历年之成绩为日本人羡妒不置,此亦发扬中国文物之一大科目也。其夫人今之女学士,才学至少在谢冰心辈之上。”(《致朱家骅信》)
成之隅以“依愿而行”评梁思成与林徽因的结合:“梁思成、林徽因都是名门之后(一个是梁启超长子,一个是曾任民国司法总长的林长民之女),并有通家之好。……林与梁一道留学美国时,已决定了共同以建筑学为终生事业,他们的后半生虽不免历历坎坷,想做的还远远做不到,毕竟还依愿而行了,像许多经历沧桑的中国知识分子,把心总系在祖国的命运上。”(《“不怕它只是我个人的莲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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