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包前孕后 启一代新风·黄宾虹
早岁读皮埃尔?阿考斯《病夫治国》一书,我颇有感触。书中谈到了一些国家的政要和领袖人物由于他们生理与心理的症患,而造成的人格缺陷与心理偏激,故而在治理国家或对某一事项作出重大决策和判断时,难免会因其性格中的病态做出偏执与颠狂的举止。“通常,他们都造成了极大的破坏”。在人类历史与文化的发展长河中似乎也是这样,(当然,不可否认这中间有“超越”与“突破”的因素。)“他们发动过重要的文化运动,作出了巨大的发现,也就是说,他们克服了他们的反常;但另一方面,往往恰是因为他们性格中的病态的特点,他们发展的不平衡,某些欲望不正常地强烈,无保留、无分别地献身于一种唯一的目标,使他们具有力量,拖着其他人跟在他们后面……”这样的举止,对世界历史文化发展的负面影响是可以想象的,因而引起了社会更多的关注与反思。
当下,书画艺术原本规范和标准的审美理念,在一些一夜之间梦想成为大师的“大师”面前,被其散乱了,强奸了。更有甚者,学书不成又学剑,抛弃笔墨,摇身一变在其力所不能及的“理论”上,摇唇鼓舌,散乱审美准则,并“此地无银”地表白,不以“新兴的审美标准”来苛求已有定论的大师们。大师不是炒作出来的,也不是一两个“批评家”所能诋毁与否定了的。在近年来相继出版的一些批评文章中,我拜读再三后总有“道,昭而不道;言,辩而不及”的感觉,觉得现在有必要还大师们一个清白,一个原来的面貌。 “学术乃天下之公器”。这是我们的义务,也是我们责无旁贷的责任。对那些梦想一夜之间成为书画界的“精神领袖们”,对我们尊敬的曾为近、现代书画艺术做出包前孕后贡献的大师们,作一客观公允的评价。这是我的想法,也是我的责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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