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稿
刘华杰:SSK的强纲领与科学主义
刘华杰:我的学生和同事们都认为,您在2007年12月27日的回信中谈到的有关强纲领和科学主义的内容,非常有助于我们正确地理解SSK。他们认为这封重要的信函应当翻译成中文,在中文杂志((我们的科学文化》上发表(我本人是该杂志的编辑之一)。我觉得这主意不错。中国很多学者都会对您的解释感兴趣。您是否介意以中文发表这封信函?我的学生熊姣已经将其译成了中文。
关于SSK和贵校的科学元勘小组,我还有一些问题。如果您愿意的话,我想就此采访您。我建议将所有的访谈材料以中文发表。我想请您授权《我们的科学文化》杂志发表您的信件及访谈内容。
另外,附上我的一篇论文“不稳定性,分离规则和演绎的不确定性”(见Frontiers of Philosophy in China,V01.1,N0.4,October 2006,PP.658-674),这篇文章与SSK以及您那本《知识和社会意象》(KSI)的最后一部分有点关系。 布鲁尔:请原谅我隔了这么久才回信。我一直在写我那本关于空气动力学的书籍的最后一章。
如果你觉得有点意思的话,我非常高兴你们能够发表我的信函,我也很乐意回答你访谈的问题。如果你们发表这篇访谈,很希望能告诉我此访谈文字发表时的详细文献出处,以便我在我的个人简介中能及时反映这一点。
我以极大的兴趣阅读了你那篇论分离规则的论文。我还从来没想过将分离规则问题与浑沌理论(chaos theory)联系起来。我也没想过带着这些问题去读休谟对因果性的讨论。非常感谢你让我注意到这些关联,同时把这些与麦克斯韦对稳定性的讨论联系起来。麦克斯韦就出生在与我此刻写信的地方仅隔几条街的一所房子里。在((知识和社会意象》的第二版中,我自己也用到了三段论悖论(sorites paradox),并把它当作分离规则的一个直接反例。如果我对你的论点理解得没错,你依然把分离规则当作抽象形式上有效的,并使用这一悖论来说明另外还需要稳定性或者说鲁棒性的前提条件。也许这只是表述同一事物的两种稍有不同的方式,尽管就目前来说我认为我的表述有某些好处。非常感谢你给我寄来这篇文章。 我希望我对你的提问尽力做出的回答,会有点意思。请谢谢你那位翻译我信件的学生。
刘华杰:在英国,“科学主义”这个词不是一个贬义词吗?在英国有多大比例的科学家能被归为科学主义的行列?在中国,几乎百分之百的科学家有科学主义倾向。某种程度上,他们认为在科学之外不存在真理、合理性或者任何学术。中国的确存在很强的“强科学主义”,“科学元勘”甚至被一些人诋毁和斥责为反科学或反文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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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卫·布鲁尔
今我动笔写下自己的惨痛经验,不是为了给现世的广大众生看,也不是为了仅仅给自己看,而是(主要)为了给后世为数不多的“有缘者”看。
——戈革
“天地生人学术讲座”的存在,并不威胁到什么人和什么机构,它构成了学术多元性中的一元。虽然,按我个人估计,在短期内,它要得到主流学术共同体的普遍承认还不大可能,但那又有什么关系呢?
——刘兵
随着空气污染的日益加剧,有害的空气必然要越来越多地飘向四周,并且逐渐到达越来越远的地方——直到那些向第三世界转移污染产业的第一世界的富人庄园上空。
——江晓原
英国文豪约翰逊曾说过“爱国主义是流氓最后的庇护所”这样的名言。……模仿约翰逊的名言,我们完全可以说, “科学主义是教条思想最后的庇护所”。
——蒋劲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