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的没错,无论我们得到哪一条狗,我们都会拿它和威尔森作比较。这对其他狗来说可能是不公平的,是不是?”
“不,可能不是。但是那样之后,听起来威尔克松先生就会变成一个极其优秀的驯化师了。”
“他是这样的,”她的眼睛转向天花板,“是的,确实如此,他是一位优秀的驯化师。”
我们礼貌地互相道声“谢谢”,然后她走了。现在,是一个月以后了,我又看见那个妇女走进银行来了。当她走向出纳窗口的时候,我想,我应该认得她。我失望地看着她走出我的视野范围,尽量回想起她的名字。“关于她的狗的一些事情,”我自言自语。“嘿,她是那个死了一条狗的妇女……或者是她的丈夫。”就在我左思右想,想尽量从脑海中找出答案的时候,她办完事走了。“我要把她记住,”我对自己说。我站起来走到出纳柜台前。
“那个刚走开的妇女,她叫什么名字?”我问那个刚接待过她的出纳。
“威尔克松,”那个出纳回答道。“是‘森’,”她笑着说。
“哦,对啦,我想起来了。我猜想她对每个人都那样,对吧?”
“必须记住,是威尔克松,还有那个‘森”’
现在,又是一个月之后。一个闲散的周二,我坐在办公桌旁,数着桌上文件的份数。当我数到7的时候,在视野的远处,我看到这个妇女走进银行。我认识她,“见鬼,那女人是谁?”我自言自语地说。她在办理业务的时候,我一直注意着她。“她的姓名以一个‘威’字开头,我知道这个。”我又看了她几眼。她完成了交易,正要从我身边经过以便走出大门。这时,我又在自言自语,“森,就是它,我想起来了。”然后,就在她走到我身旁的时候,我站起来注视着她。她礼貌地笑了笑。
“你好,威尔森夫人,”我说,对能想起应该读作“森”这件事深感自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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