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安石变法的失败。就在于王安石的个人品德修养有着严重的缺陷.他没有“挫其锐,解其纷”,自己没有主动和守旧派进行沟通.而是对守旧派的主力采取看不起的态度,进而采取打击报复的态度,激化了矛盾。虽然守旧派认为应该考虑士大夫的既得利益,但很多人主要是认为新法的一些措施不符合现实。如果王安石能“和其光,同其尘”,与他们进行交流,向他们请教一下新法有哪些方面不成熟,怎么制定可以更好,可以更符合实际,守旧派受到了尊重。也就不好意思大张旗鼓反对变法了。但王安石对他们进行打击报复,矛盾激化后,守旧派产生了对王安石的仇恨,从此死心塌地反对变法,只要是新法,既使符合现实,也一概反对。
新法在实施过程中,为一些奸邪之徒所利用,新法真正对百姓产生福利的部分是很少的,这种情况不幸为守旧派所言中,王安石在政治上、经济政策上的幼稚可见一斑,王安石是个空想主义者,而不是一个现实主义者,这是他变法失败的根本原因,王安石不是一个政治家,他只适合作个思想启蒙者。
不论是道德修养很高的人还是常人,都诞生在红尘中,生存于红尘中,是不能回避红尘的,成就也就在红尘之中。形身在尘,修养道德在尘,成功在尘,服务于众生也在尘,这才叫做真正的“同其尘”。在这个“同其尘”当中,不断地保持和强化道德修养的成果,维护心身道德能量场,在这个世俗的尘缘当中出污泥而不染;既和光同尘,又不离道失德,用道德的身心奉献百姓众生,影响和教化众生,这就是“同其尘”的真正含义。炼己最好的地方就在社会当中。就在家庭当中,就在工作单位之中,就在社会之中。
“和其光,同其尘”对于要做成什么事情是很有帮助的!古时候,大禹治水,在治水的同时以及完成治水工作以后,他命负责环境的大臣伯益,组织起一批人来进行测绘工作,并且亲自参与实施了中国历史上第一次大规模的国土考察。在治理水患和考察活动中,大禹非常注意入乡随俗的礼节,特别尊重当地人的风俗习惯,而从来不把中原地区的生活方式强加给周边的少数民族。
曾国藩说:“有福不可享尽,有势不可作尽,总须设法将权位二字推让少许,减去几成,则晚节渐渐可以收场耳。当于极盛之时。预作衰时设想。当盛时百事平顺之际,预为衰时百事拂逆地步”。
的确如此,这个训诫给那些掌握了大量经济资源的人敲响了警钟——无论修身、治世,都不能盲从于自我主观欲念。要克制自我,去其贪妄,用心良善,自觉遵循客观规律。
《易谦彖》说:“天道亏盈而益谦,地道变蕴而流谦,鬼神害盈而福谦,人道恶盈而好谦。”意思是说天道、人道、鬼神之道皆厌恶满盈骄横,人富且骄,岂不是自取其害。刘瑾骄纵而亡
明朝的宦官以专权而著名。最贪婪专权酌是号称“立皇帝”的刘瑾,他当权共五年,可谓富贵齐天,却为富不仁,为贵不义,骄奢淫逸,排斥异己,陷害忠良,最终落得个凌迟处死、千刀万剐的下场,从一个极端走到了另一个极端。
刘瑾原来姓谈,后来他靠一个姓刘的宦官引见得以入宫,此后便用刘姓了。刘瑾在明孝宗在位时侍奉太子朱厚照,他对这个难得的机会很珍惜,因为他知道太子将来登基即位后他这个日夜服侍的太监就是功臣了,权势与富贵唾手可得。于是,刘瑾便千方百计地讨好、侍奉当时只有10多岁的太子。
弘治十八年,明孝宗因病去世,太子顺利即位,这就是明武宗:刘瑾和马永成、高凤等八名太监得到新皇帝的宠爱,被称为“八虎”,刘瑾则是“八虎”之王。在刘瑾的领导下。这些宦官想方设法地鼓动武宗游玩享乐,他们烈专权跋扈。隐瞒着皇帝为非作歹。刘瑾最受武宗的信任,在内宫监任职。而且掌管着京城的精锐,守卫部队。
……
展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