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完《舞!舞!舞!》和《奇鸟行状录》之后,村上春树尚有余勇可贾。虽说是短篇,那想象力之奇特却丝毫也不逊色于两大长篇:独处于郊外旧宅给人看家,夜半客厅里居然响起了恐怖的说笑声,捱到天亮去窥看却无人迹可觅(《列克星敦的幽灵》);肌肉冰冷的手指挂霜的“冰男”娶到了娇妻已是大幸,当上了冷库保管员也算是人尽其才,可他还不安分偏要去南极生活定居(《冰男》);近乎完美的妻子偏生有购衣癖,一个房间整个改建成了衣装室,待她死后那密密麻麻的衣服真叫他愁死(《托尼瀑谷》);“我”的好友刚被台风卷走,却又横浮在第二波巨浪的浪尖上冲“我”咧嘴一笑,这一笑吓得“我”四十年连游泳都怕见(《第七位男士》)……
今天,村上春树已经成为某种品味和时尚的象征。像他这样文学品质与销售数量俱佳的作者当代罕见。在遍布全世界的“村上迷”心目中,村上春树永远像春天的绿树一样神秘清新。
《北京青年报》 记者尚晓岚 2001-01-19
村上春树已经51岁了,仍然自认是“迷途的小男孩”。他有多重身份:纯文学作家、畅销书天王、英语文学翻译家、爵士乐专家、日本战时历史研究者……一切身份都表现在他的小说里。虽然村上最著名的作品是销售200多万册的青春小说《挪威的森林》,他近年的写作又颇有“关注现实”的意图———比如采访东京地铁毒气事件受害者写成的《地下》,不过那些幻想与现实的界限模糊不清的小说更能体现村上奇异的魅力。村上自称写小说是“注射毒物至他人体内”,但真的中了村上的“毒”,或许有助于我们观看内心的风景。
《村上春树文集》卷目
《斯普托尼克恋人》(长篇)
《国境以南太阳以西》(长篇)
《夜半蜘蛛猴》(超短篇集)
《象厂喜剧》(超短篇集)
《1973年的弹子球》(长篇)
《且听风吟》(中篇)
《袋鼠晴日》(短篇集)
《旋转木马鏖战记》(短篇集)
《去中国的货船》(短篇集)
《列克星敦的幽灵》(短篇集)
《萤》(短篇集)
《爵士乐群英谱》(短篇集)
《舞·舞·舞》(长篇)
《世界尽头与冷酷仙境》(长篇)
《再袭面包店》(短篇集)
《挪威的森林》(长篇)
《寻羊冒险记》(长篇)
新华网 2001年1月19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