术个性,还是从词史的历史意义和审美价值来考察,“辛稼轩的词作为一派宗风的典范,是无法突过的”①。晚清词学大家况周颐即因自己q眭情少”,竟而“未敢学苏、辛”②。作为一种内蕴十分丰富的文化经验和文化智慧,在历代词论中,辛稼轩已被文学之河汇集而成词坛主流并逐渐“经典化”了,辛词已占据词学研究的中心地带。而且,词史上的经典作家无论如何排列,辛稼轩永远不会游离于外,这种“聚焦”的文化命运昭示了这样一种文学事实:对稼轩词接受史进行逻辑梳理的时机已经成熟。<br> 宋以后的词人几乎无不或多或少地受到“稼轩风”的影响,无论创作上还是理论研究方面,辛稼轩均成为历代词坛所关注的“焦点”,成为一个历久不衰的文化命题。<br> 对稼轩人格精神的追寻。明末谭元春将稼轩词作为自己心灵的自祭,他说:“余庐居多暇,常携《稼轩长短句》,散步于荒墟平畴间,不哭而歌,壹似乎违礼者,然一人其中,形神栖泊,所谓闻犬声,望烟火,便知息身之有地耳。……稼轩一片烟月自肺肝中结出也。方诸古人,其渊明之诗、云林之画、怀师之书、梅亭之四六、致远、汉卿之曲乎?”③稼轩词给他一种心旷神怡的生命体验,他从中得到的是自我心灵的净化和升华。稼轩词在谭元春这里被置换为基于其人格精神的道德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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