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从这场讨论中，我们认为有一种值得注意的现象，即研究问题、考虑问题，不是从实际出发，不是靠实践来检验，而是从名词概念出发，靠书本来印证。这可能是国粹，孔圣人早就讲过：“名不正则言不顺，言不顺则事不成。”当然，基本的概念应该弄清，但概念绝不是我们研究的出发点和归宿。这里，可能也还有点十年浩劫“破四旧”、“立四新”的影响。有的同志可能还有点“余悸”，总担心这个右了，那个偏了，这个“超阶级”，那个“非阶级”，照此类推，不仅“法治”不能用，“民主”也得列入禁区了。
历史不能割断，文化遗产必须继承，不同类型国家之间，管理经验也可以借鉴。列宁说：“我们不向资产阶级学习，又应向谁学习呢？资产阶级是怎样管理的？当它还是统治者的时候，它是作为一个阶级来管理的。”①当人们了解到斯大林严重破坏苏联社会主义法制的情况时，我们许多同志就曾思考过如下的问题：何以这样的事件，在英、法、美这样的西方国家不可能发生呢？事实证明，资产阶级国家在避免国家权力集中，实行制衡原则，保持政局稳定，保护公民权利等方面，都有一些值得借鉴的经验。如果我们在政治改革中，吸取一些其他国家的经验，其中也包括资产阶级国家的管理经验，又有什么不好呢？让我们坚定地沿着党的十一届三中全会的正确路线，贯彻五中全会和五届人大三次会议精神，继续解放思想，破除迷信，认真学习和研究以法治国的历史经验，为把我国建设成为现代化的、高度民主、高度文明的社会主义强国而共同努力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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