维莱尔自此之后处于守势。为了抑制被夏多布里昂鼓动起来的贵族院中
的反对派,他让一群新的反动分子进入了贵族院,接着又解散了众议院。唉
!随之在1827年11月进行的选举,认可了自由主义反对派潜在的增强,而在
它之外,又增加了一个保王主义的反一反对派:政府处在了少数派的地位,
维莱尔再次提出辞职。国王于是着手组成了一个马蒂尼亚克内阁。对此,夏
多布里昂以为自己抓住了报仇的机会。
大臣!还是大臣!在1824年一句话都没说就被辞退之后,夏多布里昂重新
可以怀有担任大臣的梦想。1828年1月5日,马蒂尼亚克内阁正式成立,但获
得外交大臣职位的并非夏多布里昂,而是德·拉菲隆内伯爵。布瓦涅夫人毫
不宽容地写道:“他曾经积极致力于推翻维莱尔先生的工作,并以为在使自
己的仇恨得到满足的同时可以铺平使他重返这座外交部大楼的道路。他曾被
如此粗暴地从这座楼里赶走,而且,他自以为能通过征服的权利重新进入这
里。”夏多布里昂的气恼显而易见。但是,他没有让它过多地表现出来,因
为他需要一个可改善其一塌糊涂的财政状况的职务。一项大使的职务将构成
合适的权宜之计。
完全忠诚的朱丽叶特·雷卡米埃进行了斡旋。她甚至说服在罗马担任大
使的蒙特莫朗西到维也纳任职,以便把他的位置让给子爵。这很好。但是,
在巴黎的教廷大使朗布鲁西尼大人—一位主张教皇权利绝对性的保守派高级
神职人员,其拥戴的是绝对主义——从提防一位自由派的法国大使人手(因
为看到夏多布里昂将在1828年6月2日得到正式任命)向教皇国政府建议,要
劝导这位爱虚荣的作家“必须得有德行”;另外,此人预言夏多布里昂将不
会在罗马滞留,因为他有加入内阁的抱负。接着,朗布鲁西尼以为知道了该
如何约束这个男人:通过他的妻子,即那位子爵所热爱并“几乎像孩子依赖
其母亲那样依赖的”女人。当人们知晓“勒内”这位始终被一群女崇拜者包
围的寻花问柳者的放荡行径后,就会觉得这段简短的描述很可笑。确实,这
一回,他是在其妻子的陪同下动身的;他无法与她分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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