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为一个女性,作为一个搞文学理沦出身的评论家,崔卫平的文字竟丝毫显现不出性别的特征;“性别”只是一个地要展开论述的话题。在她的文章中,也没有多少“多愁善感”、“寂寞无助”、“自我分裂”,“美德与品性”、“爱与死”之类的话题;当然,这并不排除她用这样的眼光去审视别人,去接纳别人。我们在前面说了那么多有关“欲望”,“诱惑”,“富有感情”的话,但在崔卫平的作品中,你却丝毫感受不到“浪漫主义”的东西,更看不出她想表现个人的“孤独本能”对社会束缚的反抗.看不出她想“用审美的标准代替功利的标准”(罗素语)——对她来说的“功利”只有一点,这就是以一种积极的生活态度去关注社会的公共领域,并在对正常的政治生活”的投入中,最大可能地表现自己的个性和实现自己的最高品质。<br> 所以,“智性与情欲”的冲突,对“实际的现实”与“作品的现实”的区分,以及她所论述到的“良心的反抗”与“公民的反抗”的不同,在她的作品中,也就都表现为一种“社会反抗”与“自我反抗”的不那么和谐的双重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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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崔卫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