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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野天鹅
0.00     定价 ¥ 35.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21200805
  • 作      者:
    翌平
  • 出 版 社 :
    作家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8-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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产品特色
编辑推荐

★ 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冰心奖得主翌平长篇力作

★一本可以唱的童书,作者为本书创作同名主题曲《野天鹅》(封底附二维码,可扫码听歌)

★以艺术为翼,为童年放歌,《野天鹅》还原了一段不为人知的音乐大院童年生活,揭示了一个时代的隐秘诗意

★著名儿童文学作家、作家、鲁迅文学院教研部主任郭艳, 北京大学教授、著名儿童文学作家曹文轩,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王林,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校长常平  荐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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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翌平,本名赵易平,北京人。中国作家协会会员。作品曾入选新闻出版总署第二届“三个一百”原创图书出版工程,获全国优秀儿童文学奖、第三届中国出版政府奖图书奖、北京市庆祝建国60周年文学作品优秀奖、儿童文学金近奖、上海优秀儿童图书奖、金风车奖、上海好童书奖等。被中国少年儿童出版总社评为“十大青年金作家”。

著有长篇、中短篇小说,童话共二百四十多万字。主要作品有:《少年摔跤王》《早安,跆拳道》《冬天里的小号》《猫王》《云狐和她的村庄》《月亮上的鱼》《骑狼的小兔》《种太阳花的小猪》《吹口哨的猫》,科幻作品《燃烧的星球》《流浪的方舟》等,译作《一个孩子的诗园》《小熊维尼》等百余种图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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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故事开始于一只野天鹅的死去。

上个世纪六七十年代的寒冬,音乐学院大院里,一群生来便与艺术结缘的孩子林栋、雨晴、小雪、“明亮”兄弟、爱华共同经历了一段非比寻常的童年时光。

他们拉琴、跳舞、唱歌,排演安徒生的经典童话《野天鹅》,举行一年一度的新年音乐会,他们的欢笑、渴望、烦恼、泪水像一颗颗执拗的星星,守望着一个个迎风前行的日日夜夜。在成长的过程中,他们用孩子的眼睛和心灵关注着身边跌宕交错的人物与命运,不自觉地被时代的浪潮裹挟其中,体会着人性的复杂与微妙,感受着世相的变化与无常。但他们并未因命运起落而消沉,而是扬起童年的脸庞,展开勇敢的翅膀,如同童话《野天鹅》里所写的那样,任生活的荨麻刺痛他们的手指,始终没有停下追求光亮和自由的心灵飞翔。

野天鹅的歌声再次响起在这片土地上。蓝天白云下,洁白而高贵的野天鹅美丽如常,孩子们童年的光彩熠熠闪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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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在《野天鹅》的童年群像中,作家没有过多塑造超凡绝伦的小英雄,他们真正像一些普通的孩子那样,在自己的世界里接受来自日常生活的各种琐屑的快乐和烦扰,同时,面对生活,他们也拥有一份童稚的认真和真诚。从童年视角出发,带着日常闲谈的絮语风格的语言,像小说所致力于表现日常生活一样,反而显得更加真实,反而保留了更多历史丰富细节。作品常常在不经意甚至有意识收敛的叙事中,让童年具有了另一种深厚的内涵和独特的味道。

——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   王林

 

 

翌平的新作《野天鹅》,携着自我突破的创作意图,携着实验探索的文学意愿,开启了一个特殊时代背景下的、对童心,扩而到对人心、对人类精神世界,再到所谓“真实”与“真相”的历史叩问。作品呈现出许多形式上的创新,包括贯穿全篇的“新写实”风格的叙事,穿插其间的“意识流”手法的梦境抒写等。作品以散点透视的方式叙事,以细节呈现心灵之殇,呈现穿越时代困境的永恒之美,追寻真实、美善的内在性灵。

——山西太原学院教授,著名儿童文学评论家  崔昕平

 

 

翌平是一个学习过音乐的人,他知道学习音乐的孩子的心态,他也知道学音乐的孩子经常会跳出现实来思考问题,这些都影响到《野天鹅》这本书的文笔、结构和创作逻辑。音乐是上天赐给人类的一份礼物,它给了我们一扇门,推开之后会遇到全新的世界。把音乐和文学创作结合在一起,我认为这是《野天鹅》这本书非常成功的一点。

——中央音乐学院附中校长  常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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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天微亮的时候起雾了,冷雾伴着水汽沿着城外的河岸一点点散开。冻了有些天的河面,此时又漂着缓行的冰块,它们相互碰撞着,偶尔发出“咔嚓”的一声。雾乘着寒流,在三岔河口徘徊了好一阵,然后沿着分开的河汊飘散而去。

整个城都浸在雾里。不知城外谁家的公鸡打了一声鸣,像提了个醒,城里、城外的鸡三三两两地都开始叫起来。

灯,星星点点地亮了,对于那些准备上早班的人,该告别一夜的梦和温暖的床了。

三岔河口上,一个人正收拾着家伙。他戴的帽子很厚,上面挂满了莹白的水珠。这个人使劲哈着气,他嘴里呼出的白气同雾混在一起,很快就被一阵更浓的雾淹没了。他不停地跺着脚,两只手使劲伸进怀里,这场倒春寒快把他冻僵了。他费了很大力气,才从那条鼓鼓囊囊的麻袋里抽出一根长条的物件。

天渐渐亮了,雾中能模糊地看见眼前的三岔河。晨曦透过云层和浓雾在河口处留下微弱的光晕。远处,裹挟着碎冰的河水流动着,清晰可闻。

那个人抽出长长的家伙,使劲在上面揉着搓着,然后从棉袄中又取了一个小瓶子,将黑色的粉末一点点倒进那根长长的管子。可能是冰凉的晨雾刺激了他的咽喉,也许是那些黑色的粉末让他有点过敏,他大声打了两个喷嚏,又赶忙用手捂住嘴。他蹲下来,把自己的鞋带系紧,在上面贴上胶布。然后平端起那根长长的家伙,朝着三岔河口里的滩地跑过去。

路上他没遇上什么人,他皮靴的声响格外清晰。跑了一会儿,他停下来,侧耳听听远处的动静,仿佛他要找的东西随时会消失一样。

他踏过碎冰,蹚过浅而冰冷的河水,深一脚浅一脚地登上那块长满荆棘树丛的滩地。

树林里传来了一声长鸣,那是一种鸟儿惊恐不安时发出的警告。那声音来自不远的树丛。

那人走得更加小心翼翼,将手中那根乌黑的家伙平端起来,微光中这东西呈露出它完整的形状,一根长长的管子阴森森的。那人双手把它抱在怀里,微微地哆嗦着。

他循着声音往前跑了几步,然后故意地踏动脚下的荆棘,踩得冻硬的泥土发出“啪啦啪啦”的声响。

远处那个声音变得越来越大。

一只白色的大鸟飞起来,它的翅膀很强壮,几乎要遮蔽住这个人面前的微光。

那只鸟尖声唳叫着,使劲扇动着翅膀,将身边的树枝和沙尘搅动到空中。它在地面上逗留了一下,跑出一段距离,然后“腾”的一下飞上天空。

树林里,“砰”的一声闷闷地响起来,这声响划破了清晨的寂静。

天上的羽毛像雪片一样纷纷扬扬地洒下来。大鸟在河里挣扎着,它拖着鲜红的身体,在河面上滑行了一会儿,速度渐渐地慢了下来。

那人赶过去,费了好大劲再次装好枪,然后,又响了一声。

大鸟升到空中,努力保持着平衡缓缓滑翔。它的翅膀已经不再扇动,温热的血掺杂着冰凉的雾气,在空气中留下一丝丝飘逸的红线。

那人开始拨开荆棘拼命地跑起来,他的皮靴踏在碎石上,发出“嗒嗒”的声响。他几次被绊了个趔趄,又重新站稳。

眼前的雾愈加浓重,他横举着的那支枪几乎让他的速度降低了一半。他的枪不断剐在眼前的树枝上,让他几乎摔倒。他跑到河滩的尽头,望见了那只大鸟。此时他几乎同鸟一样,快没了呼吸。

大鸟在水面平静地飞翔着,一次又一次努力地保持着与水面的距离。它优雅的身姿在水雾中时隐时现。阳光透过云霾,一丝丝地洒在它漂亮的脊背上,又忽然被雾气吞没了。它是一只强壮、优美而灵敏的鸟,在最后的时刻,依然显露着自己健硕美丽的曲线。现在它的身体开始下沉,一点点落入水面,它一次一次地挣扎着腾跃起来,又沉重地栽下去。它最后的降落弄出一大片水花,荆棘丛里不知是什么别的动物,也被这巨大的声音惊吓到,开始四处逃散。

那人已经顾不上脱衣服,他扔掉枪,甩了头上帽子,一个猛子跳进了河里。他很使劲地游向那只漂浮在水面的鸟,他的衣服开始浸满水,这让他的速度有些降下来,可他还是踉跄地连游带爬,终于抓住了那条长长的脖子……

 

城市在雾退去的时候醒来,上早班的人们开始在三岔河口的公交站拥堵起来。有个人忽然喊了一声:“瞧啊,那是一只天鹅!”

人群的目光循着声音仔细寻找着。人们很快发现了那个谢顶的男人:他的身上满是泥泞,下巴和袖口不断滴着水。他不停地哆嗦着,左手提着湿乎乎的大衣,右手抱着一只白色的天鹅。那只大鸟在灰色大衣的人群中显得格外耀眼。那只鸟三分之一的身体已经柔柔地垂落在地上,张开的翅膀占了马路好大一块地方。在它的胸口,开着一朵红艳艳的花,那红色像水墨染上的一样,一层层地在它洁白的羽毛上扩散开来。

那个谢顶的男人显然察觉到了大家的目光。他稍微停下脚步,然后拽紧天鹅的腿,将它抱着扛上了肩。

“他杀了天鹅。”有人愤愤地喊起来。

“是啊,这人怎么这样啊?”人群里嗡嗡地议论着。站在前面的人看见谢顶的男人身上的枪,开始闪在一旁。更多的人把他围起来。后面的人搡着前面的人将这个谢顶的男人包围在中间。一个胖老太太从人们的胳膊中间挤到了最前面。

“谁让你杀死它的,你是干什么的?”胖老太太的喊声似乎鼓励着身边的人们,大家开始七嘴八舌地加入谴责的行列。

“多好的一只鸟。”

“太缺德了!”

“这么多年了,城市都没有天鹅飞来过,他怎么可以杀了它呢?”

人群开始大声喊起来,人们挤住那个谢顶的男人,推他的胳膊,拽他湿漉漉的棉大衣。

那人有点站不住了,他使劲用枪托戳了一下前面拥过来的手,然后尖叫着:“你们管得着吗?这只鸟是我的猎物,逮住了就是我的,碍你们屁事!”他举起枪,比画着要朝天开一枪。

这个动作确实起了点作用,人们趔趄着拥作一团,有几个人摔倒了。

这激怒了站在前面的年轻男人。他们叫骂着冲上去,把那个谢顶的人圈在怀里,那支枪被夺了下来,天鹅也被人转移到路边。人们的拳头与鞋子,不停落在刚刚还很嚣张的那张脸上,直到那个人趴在地上大声地求饶。

汽车驶进车站,没有人上车。几个年轻人把这个谢顶的人按倒在地,男人们吸着烟等待警察的到来。人们守着那只白天鹅,谁也不说话。

这座城市里不少人这天都迟到了。派出所的警察赶到的时候,太阳已经老高。警察朝那个谢顶的男人踢了一脚:“你咋这么缺德啊,多好的一只鸟,为啥杀了它?”

“有人买啊。野生的又不是公家的。”那个男人见警察来了,恢复了一点气焰,他觉得在警察面前没人敢再打他。

同时到的还有动物园的一位姓王的副园长,他是自愿赶来的。一个好心的市民拨打了动物园的电话,王园长正好值班,听到这个消息就赶来了。他让人帮助他展开那只天鹅的双翼,他一边看一边抚摸着那已经变冷、僵直、染满红色鲜血的躯体,他的眼角沁出了泪珠。他一眼就看出这是一只成年的天鹅,正处在生命力最强的阶段。他很久都没有看到过这么大的野生天鹅了。

人们将天鹅放上一辆车,王园长和几个志愿者要将它运到动物园,这只天鹅会被制成标本,长期存放在那里供游人观赏。

警察让那个男人解下鞋带,并解了他的腰带,让他双手插在裤兜里跟在身后。他的枪插在警察车上。那个男人一瘸一拐地走着,在早上的追捕中他显然崴伤了脚。人们在他的身后指指点点。城里的新闻报道说天鹅从去年夏天,就在三岔河河汊子里落户,有很多人都来这里观看过。对大家来说,这个地方几乎成了孩子们的游乐园。

当天,城市里所有的报纸都刊登了“天鹅之死”这条让人心痛的消息。唯一让大家欣慰的是,据动物园的工作人员事后观察,证明三岔河里有两只天鹅。那只雄性天鹅为了保护同伴,故意暴露自己——它朝着开阔的水面飞翔,给自己的伴侣留出了逃命的机会。

接下来的几天,人们不断听到一只天鹅的鸣叫。那声音长长的,听上去让人伤心,甚至有一些瘆人。在这个忽降大雪的异常春天里,人们的心里也有一角忽然冷冻起来。

天鹅的叫声在一天早上停止了,人们自发地将许多食物放到三岔河的小岛上,可没有发现这些食物有被动过的痕迹。那天早上开始,河面上恢复了平静,就好像这里什么事也没发生过,这座城市里从来就没有什么天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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