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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十年巨变:乡村振兴的李寨实践
0.00     定价 ¥ 68.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5916383
  • 作      者:
    欧阳华
  • 出 版 社 :
    河南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4-01-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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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欧阳华,河南大学文创中心副主任,河南报告文学学会副会长。中国作协会员。在《人民日报》《中国作家》《解放军文艺》等报刊发表作品200余篇,出版图书10余部。曾获河南省精神文明“五个一工程”奖、宝石文学奖等,作品入选中原文艺精品工程项目、中国作协重点扶持项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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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以习近平新时代中国特色社会主义思想为指导,展现了从锐意脱贫攻坚到矢志乡村振兴、实现共同富裕的波澜壮阔的新时代山乡巨变的画卷,彰显着中国式现代化的奋进脚步。让亘古的乡愁唱出新时代旋律,让心心念念的乡村破茧成蝶,开出新时代的芬芳花朵。

作品书写了基层乡村振兴领路人,在新时代春风吹拂下,感党恩,听党话,传党声,跟党走,新乡贤鸿雁回归,土地流转集聚,高效产业成群,豁出全部心血和汗水,拔掉了穷根子,真正成为习近平总书记倡导的“组织、人才、文化、生态、产业”的五个振兴样板,蹚出一条乡村振兴、实现共同富裕的康庄大路,完成华丽蝶变的伟大征程。美丽乡村振兴路上的闪亮坐标,共同富裕愿景里的砥砺前行者,为党尽责勇毅奉献,为国尽忠鞠躬尽瘁,为民尽心无怨无悔,唱响了新时代的奋进者之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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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四十年以后,当李士强站在沙颍河岸边,回望着生他养他的李寨村时,不由想地起了自己背井离乡时的决绝——这时候,他已经是亿星集团的董事长、是身价过亿的成功人士了;或者说,他已经在外面走南闯北四十年,也已经在城里生活和工作四十年了。

其实,李士强和很多成功人士一样,都是从农村走进城里,一枪一刀打拼着,一步一步走向成功的。多数日子,他们都被城里的繁华和喧嚣纠缠着,吸引着,好像已经忘记了生养他们的乡下的泥土,忘记了泥土里的那些人和事。可是,他们像树根一样尘封在人事部门的个人档案里,几乎每张表格上都有一个遥远的、古老而贫瘠的地名,那就是他们的故乡——孵化他们的蛋壳和子宫。他们就像从乡下放飞的风筝,不管飞得多高、多远,总有一根无形的线维系在村子里一棵老树上,保持着地缘的亲切和血缘亲近,成为他们生命的脐带。

所以,每当李士强忙碌一天、躺在床上似睡似醒的时候,就会有一种无形的力量,拉着他的手,揪着他的心,把他抓回到故乡的过去和过去的故乡;那些活着的、死去的老少爷儿们都挤着、扛着往前凑,用老家的土话讲述他们的事情、他们的看法和想法,就像过去分口粮时生怕漏掉了他们的名字一样。

现在,李士强终于又回到了故乡。他站在沙颍河边,隔岸就能看见李寨村。北风不依不饶冲撞而来,光秃秃的树木在寒里瑟瑟发抖,低矮的老屋萎缩一团,笼罩在氤氲贫穷里,一笔一笔炊烟从庄户人家升起来,扫帚一样打扫着寂寥的天空;能听见谁家的女人高喉咙大嗓地喊着男人和孩子回家吃饭……此情此景,与李士强几十年对李寨的印象非常相似,不同的是,虽然还是寒冬,虽然还是那个一贫如洗的村子,毕竟每家每户都氤氲着温暖的炊烟,还有女人呼唤亲人吃饭的声音——果腹遮体温饱问题已经解决了。

望着眼前的李寨村,李士强的思绪被寒风吹着,回到了几十所前的过去——

1956年夏天,一场大暴雨突如其来,李士强家的两间破草屋轰然塌去了半边,剩下的半边“趴趴屋”,土夯墙已经多处开裂,茅草顶也随时都可能被狂掀开。全家人蜷缩在里,看着外面的暴雨,听着头顶轰响的炸雷,顿时不知所措,父亲李廷贵、母亲桂兰看着瑟瑟发抖孩子们,潸然落泪。

风雨中传来了杂沓的拖泥带水的声音,跟着是村支书刘廷修焦急的叫喊:“廷贵啊,这房子还能避雨吗?不要命了你们!”随着刘廷修的叫喊,几个村干部涌进来,把李士强一家拉出了危房。有人撑起了雨伞,有人扯开了塑料布,为他们遮挡着风雨,把他们安置在大队油坊里。接着,乡亲们有人送来了一瓢米,有人送来了一瓢面,有人送来了半袋红薯……

这就是中国的乡村,这就是中国的乡情。地缘的亲切和血缘的亲近已经把人们紧密地联系在一起,一家的喜就是大家的喜,一家的忧也是大家的忧。

暂时的栖身之地总算有了,肚子问题也算暂时解决了,可是,想到以后的日子,李士强的父母仍然是眉头紧锁,愁肠百结。村支书刘廷修说:“廷贵你啥都不用愁,现下是新社会了,不是还有乡亲们吗?不是还有咱支部、还有咱政府吗?放心,车到山前必有路,船到桥下自然直。”

刘廷修说得很有底气,他的底气来自于他村支书的身份,也来自于他对新中国社会体制和政策的更全面更深刻的了解。

果然,雨过天晴,救济款、救济粮,便送到了李士强家里。乡干部说:“有什么困难,您尽管说,组织会全力相助的。放心吧,困难总会过去,一切都会好起来的。”

那年,李士强四岁,但他很肯定地记得,这是他第一次听到了“组织”这个词。当时他就想,这个“组织”太厉害了,“组织”里有吃的喝的,穿的用的,还会出钱替你修房屋;他甚至幼稚地想,什么时候他要是成了“组织”就好了……他把这个想法告诉了父亲,父亲慈爱地摸着他的脑袋说:“组织不是一个人,组织就是党,就是政府。你廷修叔、还有乡里那些干部,都是组织里的人。你要想成为组织里的人,就要好好学习,有了真本事、大本事,就能跟着组织为老少爷儿们办事了。”

有时候觉得“根红苗正”这个词挺虚的,可仔细想想,一个人的成长环境、他耳濡目染的人和事,必定潜移默化着他的三观。儿时,贫穷的记忆刻骨透髓,饥饿的煎熬如影随形,可那贫穷之中厚道的邻里亲情、困顿时刻的守望相助,都在李士强的心里打下很深的人生烙印。

在李寨读小学时,李士强加入了少先队。他的衣服虽然补丁摞补丁,可鲜艳的红领巾总是干干净净,绝不沾染半点灰尘。有一天,李士强看到同桌愁眉苦脸,泪水涟涟,便过去打问,原来这个同桌家里穷,连个铅笔都买不起,正准备辍学回家。李士强二话不说,把铅笔一折两半,说:“给你,铅笔会有的,一切都会有的!”

我甚至在想,也许正是这半截铅笔,避免了一个孩子中途辍学,改变了一个乡下孩子沦为文盲的命运?

在冯营读中学时,李士强加入了共青团。胸前的团徽,燃烧他火一样的热情。小到扫地、倒垃圾,大到参加义务劳动、送同学看病,集体的事情,他总是冲在最前面。掏大粪的活儿,很多人都不愿干,可年轻的李士强不顾旱厕臭味刺鼻,挑起粪桶、拎起粪勺,把一桶大粪送到了庄稼地。

放假回到村里,李士强为了给家里分忧,请求跟随邻居廷华叔去拉货。廷华叔看着他的小身板,连连摆手:“不行不行,士强,你还没开个儿,太吃亏。累坏了我可担当不起。”李士强倔强地说:“叔,我有劲着哩,你放心吧。”架子车吱呀呀作响,胶皮车轮在泥泞路上艰难前行,背带深勒在少年李士强的肩膀上,脸上淌着大颗的汗珠儿……廷华叔看着李士强坚毅的眼神,饱含对初生牛犊般的赞叹:“吃得苦中苦,你将来一定是人上人。”

中学毕业返乡的第二年,大队干部刘廷修找到李士强,说:“大队党支部研究了,决定培养你为入党积极分子。我呢,毛遂自荐,当你的入党介绍人,希望你今后能严格地要求自己,更期待你将来能在村里挑大梁。好好干,毛主席都说了,农村是一个广阔天地,青年人在那里是大有作为的!”

刘廷修是李士强的小学老师,可以说是看着李士强一步一步成长的。如今,老师已经把李士强领到了组织门前,他感到党的光辉已经照到了他身上,照进了他心里,他激动得热血沸腾,热泪盈眶,一个毛头小伙儿就要脱胎换骨了,他的人生从此抹上鲜红的底色……

一阵寒风吹过,李士强打了个冷颤,也从往事中回到了现实。不知什么时候,天上飘起了雪花,落在沙颍河里,落在河的两岸,也落在远远近近的村寨。这是今年的第一场雪,它落在既往很多年那些雪落过的地方。但李士强已经不再注意雪花了,因为有比下雪更重要的事情已经在等着他了。

多少年了?李士旨扳着指头算了算——打16岁走出李寨去湖北挖树窝算起,头一个三十年,他都在各个国营、集体单位,从临时工,到正式工,从普通一兵,到部门经理,干的是公家活儿,挣的是辛苦钱,家庭境遇虽然有所改观,但基本上算是独善其身的阶段。第二个三十年,他赶上了改革开放,开始承包公司,带债脱钩下海,搏风踏浪,一步一步走向了辉煌,及至亿星集团成立、壮大,他的人生和事业,也到达了巅峰。这个阶段,他不敢说自己干成了兼济天下的事业,但他却有着兼济天下的胸怀。

农村有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说的是世事的更迭和人事的变迁。李士强的前半生——农民,工人,干部,小老板,企业家……身份随时代的变化而变化,唯一不变的,是他共产党员的身份。想到这里,他低头看了看胸前的党徽,又在心里回想着党的历程——打1921年中国共产党成立,到1949年开国大典,28年,将近三十年吧;从1949年建国,到1978年十一届三中全会,差不多也是三十年;从1978年,到2012年党的十八大召开,34年——这一个又一个三十年,中国共产党从无到有、从弱到强,新中国从“站起来”到“富起来”,又到强起来,好像都在对应着那句老话:“三十年河东,三十年河西”。这么一算,李士强自己把自己吓了一跳。他无意拿个人经历与党和国家的历史对比,但他的命运的确与党和国家历史息息相关。如今,李士强已经在外打拼了他的前半生,他真的要把自己的后半生留给生他养他的这片土地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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