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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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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隐衷
0.00     定价 ¥ 27.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JD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72612770
  • 作      者:
    [法]吉塞勒·富尼耶
  • 译      者:
    方颂华
  • 出 版 社 :
    湖南文艺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4-03-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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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吉塞勒·富尼耶,生于1953年,曾在巴黎从事金融分析工作多年,后定居日内瓦,致力于写作。2000年在午夜出版社出版了第一部小说《隐衷》,之后在墨丘利出版社又出版了多部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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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一个夏日的午后,玛蒂尔德回到童年的房子,试图理解三十年前在这里上演的悲剧。很多事情仍然不清不楚:她父亲的死,她母亲的不忠,卡米耶与托马的关系,重要的是,她的姨妈蕾阿在其中的作用。经年累月的石头,所能庇护的只剩下一张张蜘蛛网和一架走音的钢琴,能给出钥匙解封从未说出的话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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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隐衷》:
  我来的时候,这儿什么都没有了。只剩下一条狗、几只鸡、一些兔子,还有四头瘦得皮包骨的可怜的奶牛,总要等隔壁农场的那个男孩想起来,才会有人来给它们挤奶。一片荒芜的田地。一间间废弃的棚舍仓房。屋子本身倒还干净,但也无人操持打理。我还记得,屋顶上到处都漏水,地板上全是窟窿,窗户也关不严实。甚至灯泡烧坏了都没人换。这里本是这一带最大的农场,可现在已完全衰败了。
  每一次来,这里萧条的景象都会让我感到难受,情况慢慢地变得越来越糟,势头难以扭转。两个女人对此却并不担心。我谈起这里破败混乱的话题,蕾阿听了后目光炯炯地看了我一眼。接着她又低下了头,但我看得很真切,她是带着笑意的。后一次来的时候,我又跟她旧话重提。但并没有起到什么效果。我真不明白她们为什么这么固执,任凭局面不断恶化。我喜欢这个地方。我在这里度过了自己的童年。我恨她们,因为我觉得她们太自私。她们安于平静的生活,家道的没落她们并不在意,实际上,只要肯干活儿,再投入点钱,就有可能重现往日的欣欣向荣。可她们宁愿放任这片土地死去,宁愿只依靠父亲的遗产过活。她们什么活儿也不干。最多做点儿针线活吧。此外就是修剪修剪花草。蕾阿喜欢弹钢琴、读书。卡米耶爱绣花;总之,她们有事情打发时间。
  我把这一切全改变了。我让农场又有了生机。一点一滴逐步改变。一段漫长的、艰难的时期。不过,一件件事能重回原有的秩序,从来就不该失去的秩序,我还是很开心的。但要是跳出来看问题,我觉得这里面还存在别的因素。这件事仿佛是我对自己的一次挑战。一场赌局。和自己的赌局。也是和别人的赌局。或许,还是一种报复。我又回到了这片土地。并几乎成了它的主人。从此,一块砖一片瓦,一点点把过去的一切恢复起来,重建起来,就成了我为自己设定的目标。所以,我也不在乎要投入多少时间。天蒙蒙亮我就起床,有时甚至更早。我还记得那些冬日的清晨,我在黑暗中摸索起床,摞在床边的衣服全冻得硬邦邦的。厨房里还没生火。窗户上有时会贴着霜花。窗玻璃上一片雾气,在月色下,渗进来一道苍白的、轻轻摇摆的微光。
  我实现了自己的目标。凭着我的努力工作。繁重的工作。因为我没有钱。而她们的态度呢——“不,托马,我们不会为您的计划投一分钱。”这是卡米耶的表态。
  蕾阿接着又说:“这是不可能的,托马,一开始我们就对您说过了。这事我们信不过。偶然性太强了。再说……还是把话说清楚些吧……我们看不出办成了又有什么用。像现在这样,一切就挺好的啊。”
  我很恼火。伤心。一开始我请不到任何人帮我。直到后来,附近几个村子的人看明白我要做什么以后,我才总算有了帮手。我招了几个人,为他们提供伙食,有时还会找张床供他们休息。慢慢地,银行里的人也开始信任我了。他们贷给我一点钱,于是我可以给我的帮手们支付薪水,再去购置牲口、工具和机器。我把小麦、燕麦和苜蓿的种子重新撒播下去。我整修了谷仓、牲口棚,还有屋子。于是,这座农场现在又变回了父辈时的模样,实际上比那时候还要好,因为我当机立断,让它走上了现代化的道路。这是种能产生收益、持续运转的经营模式。随着牲口的数量越来越多,谷物和奶的销量也越来越高。这还不包括别人登门求购的各类家禽。
  不过,我并没有一丝一毫的满足感。我看着自己的周围,尽管我种下了这么多棵树,但映入我眼帘的只有荒漠和废墟。现在,我已经明白了,我不会留下任何属于我的印迹。甚至一点痕迹也留不下来。这是片冷漠的土地,它将永远对我保持敌意。就像住在这幢屋子里的那两个女人一样。我是个外人。是棵永远也无法嫁接成功的树。
  一开始,我就感觉到了蕾阿的敌意。她那强作的笑颜。她那冷酷的目光。还有她冲我说话时的腔调——“可是,托马,您现在就是在您自己的家!”
  我安顿下来以后,过了几个月,她又用上了这样的口气:“当然了,托马,您想干什么就干什么。现在您是在您自己的家!”
  这敌意还是有节制的。因为这会让她自己也不痛快。每次我从田地或猪圈回来时,她总不会忘了和我打招呼。盘问我。她那锐利的目光在我身上扫来扫去。我到底用了哪些办法,又取得了怎样的效果,她看上去都很好奇。她会和我一起讨论我所采用的新方法,她的见识令我颇为惊讶。我常想,只要稍做调整,我们肯定可以相处得很融洽的。但我们之间总是有种距离。虽然并不太清楚是怎么回事,但我能感受到,她不喜欢我。
  起先,我觉得她是恨我娶了卡米耶。恨我从她那儿抢走了她的妹妹。恨我闯入了她们的生活。的确,卡米耶人还在这儿,还是和她生活在一起,但毕竟不同以往了。多了一个人。一个外人。不过,很快我就产生了一种挥之不去的感觉,尽管我出了这么多的力——或许恰恰就是因为我出了这么多的力——她还是对我怀有某种蔑视。不管怎么说,我终究是从前在这里干活的佃农的儿子。何况这里所有人都对这桩婚事表示惊讶。但事情现在已经成这样了,这让我感到非常困惑。要是和她作对,其实根本为难不了她——她把持了一切。每天的食谱是由她决定的,上门做家务、烧饭的小时工是由她来指挥的,账目也是由她来管理的……卡米耶根本不可能反对蕾阿的意见。因为蕾阿的威信对卡米耶远不是蕾阿独断专行这么简单,也远不能用长幼尊卑的区别来解释。起初,我把这种超乎寻常的被动姿态——或许我该说成是俯首帖耳的屈从姿态——归结成父母先后去世后两姐妹之间形成的一种特殊关系。当时卡米耶刚刚成年,所有事情都是由蕾阿打理的。不过我的这个假设并不成立。因为丽莎来这儿的时候,态度也并没有什么两样。两姐妹看起来都有些害怕她们的长姐。弄得好像只要蕾阿一出现,她们就顿时能感受到威胁。特别是丽莎的反应很令人惊讶,毕竟她已经远离了这个屋子,远离了这种生活。当年,丽莎等丧事结束就收拾好自己的东西,她说,她感到窒息,她不能再在这儿生活下去了,不能再这样与世隔离地生活下去了。她只在夏天回来,与莱昂斯一起回来。丽莎和莱昂斯。很不般配的一对。不光是年纪的问题。还有性格,完全不同的甚至可以说是相互对立的两种性格。为人处事的方式迥然不同。天长日久,这种矛盾愈发明显。还有玛蒂尔德……一边是性格活跃、说话滔滔不绝、把什么事都看得很简单的母亲,一边是慢条斯理、谨言慎行、眼里只有自己的父亲,她的生活就夹在这两人当中。她是个不爱说话的小姑娘,总是在一旁看着,似乎还在做自己的评判,偶尔她会露出微笑,神情放松,充满自信,但转瞬间,她又会把自己封闭起来,然后逃离众人,弄得大家不明所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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