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以信号思维与西方哲学传统思维模式对话,具有理论革新性
信号是存在之存在,整个古希腊哲学以及后来的西方哲学,都没有给予信号高度的重视,而是跳过信号寻找所谓的本体和主体,即人们所想象的决定宇宙万物的实在。作者认为,古希腊人之所以会自我封闭在这种困扰中,是因为人的思维在使用信号时有先天的经济性,即应对环境信号随机性的效率。反映到哲学中,就是人们总是在追求一种简单和统一的本原和本体,以简化应对环境信号随机性所带来的复杂性,提高人的生存经济性和高效性。因此,古希腊和西方传统用一种主观强制力将三者的统一割裂开,将客体设定为一种独立的、客观的、具有终极性的存在,或称为实体和实在,由于其无法被直接感知,导致了休谟和康德的质疑,自康德以来,物自体和现象,造成了客体本身的巨大思维断裂。
本书作者则认为,客体本身并没有断裂,它既不是物自体存在,也不是现象存在,而是一种相对于信号的稳定性存在,它的断裂仅仅是在人的思维中的信息破缺造成的断裂。并在此理论基础上,分析了自然界多种生命结构体的信号传输博弈模式,建立了其智能的自然发生模式,具有理论革新性。
2.包含丰富的例证,既具有说服力,也使读者收获诸多有趣的知识
本书基于英国演化博弈论学者约翰•史密斯和美国信号博弈论学者布莱恩•斯吉尔姆斯的方法,从原子、分子结构和信号关联开始,选取了自然界中小到拟病毒、细菌,大到植物与高等动物种群中的诸多典型案例,对结构信号与稳定性、信号与结构破裂、精确计量与智能等问题进行了探索性研究做了深入阐发,具有说服力,且呈现了诸多有趣的自然科学知识。
西方近代科学源于古希腊哲学,古希腊哲学所研究的问题离不开我们的生存现实,人一生下来,就得依靠自己的感知本能,建立一个与自己感知相统一的、与自己体外相联系的信号传输系统来生存。信号是存在之存在,整个古希腊哲学及西方哲学,都没有给予信号高度的重视,而是跳过信号寻找所谓的本体和主体,即他们所想象的决定宇宙万物的实在。早期的古希腊哲学家,把我们感知到的体外之实体看作万物之本原,期望建立一种统一于它们,从感知中抽象出的实体为基础的,实体存在决定一切的思维模式,这里就引出了一个本原和本体问题,本原和本体本质上是人的思维引发的形而上学问题,至此人类漫长的哲学演化历史,始终难以摆脱这种形而上学的困扰。
古希腊人为什么会乐此不疲的自我封闭在这种困扰中呢?这是人的思维在使用信号时的先天经济性所引发的,人和动物的本质特征是同源的,他们都是根据自己的有限结构功能应对环境信号的无限随机性,这种无限随机性的有限应对,是生命结构生存经济性的最原始起源。人体及思维的经济性,在于其应对环境信号随机性的效率。这些反映到哲学中,即人们总是在追求一种简单和统一的本原和本体,以达到简化应对环境信号随机性所带来的复杂性,提高人的生存经济性和高效性。
设定感官感知的信号背后存在一个统一的、简单的、稳定的存在支撑着,避开具有流动性特征的信号,是简化和提高感知与思维效率的最经济路径。一个人,也可延伸到所有的生命结构体,存活于自己的环境中,他是客体(存在的以稳定性为本质特征的结构)、信号(主客体关联媒介)、主体(存在于稳定和稳定破裂均衡中的信号功能结构体)高度统一的结构体,为了提高人这种结构体的生存效率和思维经济性,古希腊和西方传统用一种主观强制力将三者的统一割裂开,将客体设定为一种独立的、客观的、具有终极性的存在,或称为实体和实在,由于其无法被直接感知,导致了休谟和康德的质疑,自康德以来,物自体和现象,造成了客体本身的巨大思维断裂,其实客体本身并没有断裂,它既不是物自体存在,也不是现象存在,它是一种相对于信号的稳定性存在,它的断裂仅仅是在人的思维中的信息破缺造成的断裂。
我们在这里讲客体、信号、主体三者为结构统一体,是因为在我们的知识中存在的客体、信号和主体,相对于它们三者的自然存在,完全是一种破缺严重的存在,就好比我们看到一幅远古的岩壁画上的山羊(这里可选看贺兰山口的岩壁画)和一部现代关于山羊的电视片差距一样大,甚至远远超过这一差距。这样的差距来自人的感官对信号携带信息的感知信息破缺及由此破缺带来的思维断裂。克服这种断裂的方法,只能是剔除客体、信号和主体之间的思维断裂,将三者统一为一个结构体,并将这一结构体作为思维的对象,消除主客体之区分,消除概念中的断裂和思维中的对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