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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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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睡美人湖(精)
0.00     定价 ¥ 69.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44795623
  • 作      者:
    作者:(日本)川端康成|责编:韩继坤|译者:叶宗敏
  • 出 版 社 :
    译林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3-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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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1. 收入川端康成两部晚期重要代表作,剖解人性之幽微暗影。
2. 触动马尔克斯心灵,促使其创作《苦妓回忆录》。
3. 深受王家卫喜爱,被德国、西班牙等多国改编为电影。
4. 资深翻译家叶宗敏精心移译,以精准文字传神再现川端康成晚年精妙奇诡、洞察入微的极致文学风格。
5. 特别收录川端康成诺奖演讲词,剖解川端文学在日本文学与美学传统中的千年传承;以及三岛由纪夫评价长文,讲述同行眼中的川端其人其作。
6. 精致装帧,极致视觉与触觉体验:知名设计师金泉倾心设计,雅致精装,适中开本,手感舒适;疏朗版式,久读不累。
7. 收入据作品内容精选的日本近代版画巨匠川濑巴水代表画作,赋予作品别样色彩。
8. 附赠川端康成书法书签,从另一角度进入川端精神天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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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川端康成(1899—1972)
日本小说家,文学评论家。自幼丧失双亲,度过了孤独的少年时期。1924年,毕业于东京大学。1968年获得诺贝尔文学奖。1972年4月16日深夜自杀身亡,终年73岁。
川端康成文笔明净细腻,充满诗性,对美和死亡的探索是其作品的重要主题。他擅于用意识流手法来表达人物的内心世界,风格多变,为后人留下了许多珠玉名篇。代表作《雪国》以前卫的笔法,婉转流动地表现了“日本之美”与“女性之美”,至今被认为是川端文学的巅峰之作。其他代表作有《伊豆的舞女》《古都》《千只鹤》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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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本书为诺贝尔文学奖得主、日本著名作家川端康成作品集,收入的两部作品均为其晚期代表作。 在《睡美人》中,六十七岁的江口老人经朋友介绍,来到一家独特的旅店。夜晚,身处旅店,旁边是陷入沉睡的年轻女子,已至人生末年的江口思绪不定,过往的情感、女儿的婚姻浮现于脑海,他在时间的流逝中与衰老相抗争…… 《湖》中的银平踏上的是另一条挣扎之旅。年幼丧父的他成年之后,对于异性与美的渴慕难以自抑,却沉迷于尾行,发展出一种畸形的情感。面对难言的孤寂,银平在人生的路途之上无望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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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睡美人



“可不要恶意胡来呀,也不可把手指伸进睡着的女孩子嘴里!”旅店的女人提醒江口老人。
二楼恐怕只有两间寝室——一间是江口正与女人说话的这个八张榻榻米大的房间,另一间就在隔壁。看来在狭窄的楼下,似乎也没有客室,所以称不上是旅店吧。此处没有挂旅店的招牌。也许是因为此处的秘密而不能挂出那种玩意吧。屋内没有任何声响。这里只有如今仍在说话的这个女人,她到门口开锁迎进江口老人后,没见别的人影。首次来这家旅店的江口弄不清她是这家旅店的主人呢,还是雇来的女佣。总之,从客人的角度来说,最好还是不要打听闲事。
女人四五十岁,小个头,声音倒显年轻,好像故意用柔缓的措辞谈吐。说话时她几乎不张合那薄薄的嘴唇,也不大看对方的面容。她那乌黑的双眸不光具有缓解对方戒备心的色泽,而且显示出她自身也似乎不戒备他人的老练沉稳。放在桐木火盆上的铁壶里的水沸腾着。她用那开水沏了茶。这茶的品质也好,浓淡也好,都令人想象不出是在这种场所、这种场合泡出来的绝顶香茗,这也使得江口老人身心放松下来。壁龛里挂着一幅川合玉堂画师的作品——肯定是复制品,画面是枫叶如火的山村。这个八张榻榻米大的房间没有隐匿异常的迹象。
“您可不要弄醒女孩子啊。因为无论您怎么呼叫,她也绝不会醒来……女孩睡得很深沉,她什么也不知道啊。”那女人反复叮嘱,“她一直沉睡,自始至终什么都不晓得哟。也不知道同哪位先生一起睡觉……这点您不必顾虑。”
江口老人疑窦丛生,却没说出口来。
“这姑娘多漂亮啊。我们这里也只请令人放心的客人光顾……”
江口没有转脸去看那姑娘,倒是看了下手表。
“几点了?”
“十点四十五。”
“该是休息的时间了吧。上了年纪好像都是早睡早起,您就请便吧!”女人站起来,打开了去往隔壁房间的门上的锁。她大概是左撇子吧,开门时用的是左手。江口受开锁女人的诱导而屏住了呼吸。女人只把头探进门里瞥了一眼,准是她已习惯用这种方式来查看隔壁房间了。她的背影平淡无奇,可江口却发现了怪异之物。她腰带大鼓结上的图案是只怪异的大鸟,但不知道那是种什么鸟。如此装饰化的鸟为什么要添上写实风格的眼睛和腿脚呢?当然,那并不是令人生厌的鸟,仅是不适宜作为图案而已,可在这种场合中的女人背影,唯一会令人不快的则正是这只鸟。腰带的底色是近于白色的淡黄。隔壁房间似乎有些昏暗。
女人把门按原样关好,没有上锁,将那把钥匙放在了江口面前的茶几上。她的神情仿佛未曾查看过隔壁房间似的,语气语调也与刚才相同:
“这是钥匙,请松快地安歇吧!倘若难入睡,枕边放有安眠药。”
“有没有什么洋酒?”
“呃,这里不提供酒。”
“睡前一点酒也不许喝吗?”
“是的。”
“姑娘已在隔壁房间了?”
“她已酣睡了,在等着您。”
“是吗?”江口有点惊讶。这姑娘是什么时候进到隔壁房间里去的呢?又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呢?女人刚才把门开个细缝往里瞅,就是核实姑娘有没有睡着的吧?以前只从了解这家旅馆的老年好友那里听说,这儿有熟睡的姑娘待客,而且总是不醒等等,如今江口来此一瞧,反而觉得这情形令人难以置信。
“您在这里换衣服吗?”听这句话的意思,如果在这儿换衣服,好像这个女人是会帮忙的。江口沉默不语。
“这里会传来浪涛声,还有风……”
“浪涛声?”
“晚安。”女人说罢,走开了。
剩下江口一个人时,他环视了一下这个没有任何暗道机关的八张榻榻米大的房间,然后眼光落在了去往隔壁房间的门上。这是一扇近一米宽的杉木板门。它好像不是建造这所房子时就有的,而是后来装上去的。再仔细一看,才发觉墙壁原来也只是隔扇,为了改建成“睡美人”的密室,后来才砌成了墙壁。那道墙的颜色虽与四周协调,可仍感觉比较新。
江口将女人留下来的钥匙拿到手中看了看,这是一把极为简单的钥匙。照理说,拿了钥匙就应该准备到隔壁房间去,但江口并没有站起身来。女人也说过,这浪涛声凶猛。现在听起来就像浪头拍打着高高的悬崖,而这小小的房间仿佛就建在那悬崖边。风是冬天临近的声音。之所以感到这是冬天临近的声音,也许是因为这所房子的关系,也许是因为江口老人的心理作用,只要有火盆,就不会寒冷。更何况这土地还是温暖的。外面并没有树叶被风吹落的动静。由于江口是半夜来到这儿的,所以不知道周边的地形,却闻到了海腥味。一进大门,就感到这庭院远比房子的占地面积大,院中有好多高大的松树和枫树。映现在幽暗天空的黑松的松针刚劲坚挺。以前这里大概是别墅吧!
江口用拿着钥匙的手点燃了香烟,抽了一两口,就将这支仅仅燃了端头的香烟摁灭在烟灰缸中,接着又点燃第二支慢悠悠地抽起来。与其说这是他对些许忐忑不安的自嘲,倒不如说他所厌腻的空虚感甚为强烈。平时江口就寝前会小酌一杯洋酒,但仍睡得很浅,还经常做噩梦。有位因癌症英年早逝的女和歌吟诵者,在她失眠的夜里曾吟唱:“夜晚为我准备的是蟾蜍、黑狗、溺死者之类。”江口记住这段和歌后,便难以忘却了。如今想起这首歌,他便认为在隔壁房间熟睡的,不,是被强制熟睡的女人,不就属于宛如溺死者之类的姑娘吗?一想到此,江口对去隔壁房间也有些犹豫了。虽然没有询问姑娘是如何被弄熟睡的,但知道反正是在不自然的情况下陷入无意识昏睡状态的,也许那姑娘的肌肤像受麻药毒害似的暗浊,眼圈发黑,骨瘦如柴 ;或许她是软乎乎冷冰冰的肿胀躯体;或许她正露出令人生厌的肮脏紫色牙龈轻轻地打着呼噜。江口老人在其六十七年的人生中,当然也有与女人过夜的丑陋经历。而这种丑陋的事情反而更为难忘。这并非指女人的姿容丑陋,而是指由女人生性的不幸扭曲所造成的丑陋。江口活到这把年纪,决不想重蹈与女人丑陋幽会的覆辙。他从踏进这家旅店的大门起就是这么想的。然而,还有比想躺在被弄成沉睡不醒的姑娘身旁过夜的老人更加丑陋的吗?难道江口不正是为了追求这种老丑至极,才到这家旅店来的吗?
那女人曾说“令人放心的客人”,好像是指到这家旅店来的都是“令人放心的客人”。介绍江口来这家旅店的,也是这种令人放心的老人。他已经是个完全丧失了男性能力的老人了。这位老人似乎深信江口也同他一样进入了衰萎之年。旅店女人恐怕已经习惯于净招待这种老人,所以她既没有对江口投以哀怜的目光,也没有露出探询的神情。然而江口老人一直都乐于此道,所以还不是这女人所说的“令人放心的客人”,那种事情他还能做。这要视自己当时的情绪、场所和对象而定。在这方面,他觉得老年的丑陋已向自己逼近,形同这家旅店的老年顾客的那般悲惨也近在咫尺了。自己尝试来这里,也只能说是这种处境的标志。因此,江口丝毫不想打破这里老人们的丑陋或是可怜的禁忌。若不想打破就不打破,而要遵守老规矩。这里好像是一个秘密俱乐部之类,会员中老人似乎很少。江口来这里既不是为了揭露俱乐部的罪状,也不是想扰乱俱乐部的惯例。好奇心也不那么强烈涌动了,这正是他已经衰老的悲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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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丽日本中的我

睡美人


永远的旅人
——川端康成其人及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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