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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慕肖森男爵之归来(精)/猛犸译丛
0.00     定价 ¥ 49.8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4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5119692
  • 作      者:
    作者:(俄罗斯)西吉茨蒙德·科尔扎诺夫斯基|责编:阁世景|译者:王一笑//冯冬
  • 出 版 社 :
    广西科学技术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3-06-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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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西吉茨蒙德 • 科尔扎诺夫斯基(1887—1950),俄国伟大的小说家、剧作家,堪称“被划掉的大师”。一生中,他把大部分时间都花在文学阅读和写作上,在一间类似牢房的房间里,持续写作了近20年,生前却未能出版一本书。1989年后,他的作品被陆续出版,一鸣惊人,评论界认为其可与博尔赫斯、斯威夫特、爱伦•坡、果戈理、卡夫卡和贝克特比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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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德国贵族慕肖森男爵是著名的德国幻想故事《吹牛大王历险记》中的主人公。科尔扎诺夫斯基笔下的慕肖森男爵穿越时空,从“一个巨大的世纪钟面”跌落至二十世纪二十年代,并陷入困境, 他将在欧洲一战后脆弱的和平、遍地哀悼和政治阴谋中重新发现想象力所在。作者借鉴了男爵的事迹,以及奥古斯丁、狄德罗、康德等哲人的学说,创造出一种混合了博学、梦幻和讽刺的阅读奇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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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评

科尔扎诺夫斯基的真诚极其前卫,鲜有作家能比他更诚实地讲述伟大文学对读者和创作者的影响。

——斯科特·埃斯波西托,《国民报》

 

慕肖森难以自拔,他的感知力并没有超出“他的软呢帽半径”多少,而他随心所欲地扭曲现实的快乐几乎就像孩子一样,而且完全是迷人的。

——卡梅拉·塞拉努,《纽约时报》

 

读者将在这部杰出的小说中发现一种非常严肃的讽刺、一个诚实的寓言,以及一点儿天才的味道。

——《出版商周刊》

 

慕肖森的花哨风格从他的原著中传承下来,科尔扎诺夫斯基又以自己对谚语和双关的偏好发扬了它,本书堪称活泼的文字游戏,内容丰富、风趣。慕肖森让他的诗人朋友去思考真理和谬误的概念。科尔扎诺夫斯基的作品生动地展示了在对这两个问题的探索中,现代主义是个多么强大的媒介。

——安娜·阿斯拉尼安,《观察家》

 

这部在科尔扎诺夫斯基生前未能出版的中篇小说既诙谐又博学,撒缀着哲学与政治,有时极有趣,有时又很忧郁,就像科尔扎诺夫斯基的大多数作品一样。多么幸运我们能再次读到它。

——《科克斯书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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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这事发生在我上一次逗留罗马期间,”男爵的嗓音送来烟雾旋涡,“在一个清爽的秋日上午,我从圣彼得大教堂的台阶走下, 穿过被贝尔尼尼式廊柱环绕的广场, 向左拐下狭窄的圣安杰洛堡。你们如果去过那儿,肯定会记得那些堆满古玩的窗户, 上面布满灰尘, 还有那些脏兮兮的祈福店铺,店老板们在收到你拿来的东西和几枚银币时会许诺下周归还物品,但不包括银币,另外你还会得到教皇的祝福。因为祝福在那物品中是看不见的,所以这些交易都很顺利,总能按时完成。在这儿,花一点儿的钱,你就能得到一个护身符、一颗能退热的蛇牙、一块祛除邪眼诅咒的珊瑚,以及各种圣灰—从圣方济各到圣雅纳略,应有尽有,全都整整齐齐地倒进小纸包中。我走进其中一个店铺,想要购买圣无人(Der heiliger Niemand)的骨灰。店老板的手指掠过很多纸袋:‘或许先生是想买圣厄休拉的?’我摇摇头。‘我能给先生提供圣帕切科的——实在是罕见的骨灰。’我重复自己的需求:‘圣无人。’店主显然是一位诚实的人,他举起双手悲哀地坦白他没有那种骨灰。在我快走到门口时,无意间看到角落的架子上有一样东西:一个黑色的微型盒子,半开的盖子下面露出一缕缕纠结的黄色亚麻。‘那是什么?’我转向柜台问道。那个除灰工殷勤的手指立刻取出了货品,原来是庇护十世(Pius X)加冕时烧过的一块亚麻。正如我们都知道的, 在新教皇的授职仪式上,会在他的削发上方点燃一块亚麻, 念诵圣典拉丁祷辞:‘世上的荣耀就这样逝去。’我没有理由不相信那位店主,他向我发誓,在那场典礼中,正当人们对着庇护十世念叨圣辞时,突然一阵风吹走了这片亚麻,而后就被他— 一个珍稀文物收藏家设法花钱弄来。‘您自己看看吧,先生,’他打开小盒子,‘亚麻已经烧焦了,还有股糊味。’确实有。我问价钱。他说出一个整数。我说半价。他降一点儿,我升一点儿,装有教皇亚麻的小盒子便落入我的口袋。

“两小时后,我坐上去热那亚的火车。你们知道,我不想错过将在那个城市的罗索宫举行的新一届基督教社会主义者大会。对于不切实际事务的热爱者们来说— 我也算一位— 参加这种集会颇有启发。我那节车厢的窗子敞向潮湿的大海;快到热那亚时,火车穿过一连串隧道,海风缓解了闷热,我却感冒了。基督教社会主义者大会刚召开,我就病倒了。于是赶紧治疗。我的手正好伸进口袋,摸到那个小盒子, 让我想起往耳朵里塞棉花的方法, 如果你没有的话,塞入亚麻也是一种治疗感冒的偏方。我打开黑盖子,往两边耳朵里塞了一些教皇亚麻。随后立刻……噢,你们若是知道发生了什么就好了!发言人仍继续讲话,就像我塞亚麻之前,他们的嘴唇翕动,吐出短语,却没有一丁点儿声音, 只有我手表的滴答声进入耳朵。我不明白:如果我听不见词语,那么为什么还能听到钟表的滴答声呢?如果我耳中的亚麻能蒙住声音、削弱听力,为什么响亮的讲话声比几乎听不见的手表机械声更轻柔?我心神不宁地走出大厅,经过那些正无声发言的嘴巴,刚走下宫殿台阶时,我感到欣喜,因为我突然透过亚麻听到‘行行好吧’,这句话来自一个裹着破布的老女人。那块亚麻的抑制作用显然已停止。她伸出一只肮脏的手,但是我急于验证我的推论,又冲回会议大厅。我虽跑得快,但我的结论更快:我再次看到翕动的嘴唇,有力地表达着无声。见鬼了(请原谅,教皇大人,我收回那只鬼)! 这意味着什么?我构想出一个又一个假设,然后突然想起, 我耳朵里的亚麻是一块抵御烟雾与一切尘世荣耀的特殊圣礼亚麻。任何短暂之物与世上荣耀都不能穿过它。毫无疑问, 就是那样。我可没多付钱给那个圣安杰洛堡的除灰人。然而,为什么那些基督教社会主义者熟练的演说陷在亚麻里, 无法穿透我的听觉?

“陷入费力的思考中,我回到旅馆房间。关于下一场会议,我决定精细化这个过滤器,把基督教徒和伪基督教徒区分开来,滤掉一切世俗的虚荣。我的推理如下:如果任何一个有罪的词语均无法渗透这块神圣亚麻,如果这类词语总卡在结实的纤维里,那么当这些干硬的纤维变光滑了会怎样? 自然会这样:考虑到那些词语的愚钝与粗糙(毕竟它们由空气构成),它们还是会陷在光滑的亚麻里,然而它们承载的思想,因为微妙而空灵,很可能从光滑的线缕中滑落,跳入我的听觉。我将那几片亚麻取出耳朵检查:两撮都有一层相当脏的残留物。左边,毫无疑问,是靠近演讲者的一侧。我一字不落地清理那些报告渣,在将这亚麻重新放入耳朵前, 把它们浸在一勺油里,就是那种在烛火上融化的普通鹅油。我的手表提醒我,大会即将重新开始。经过休息室时,我听到大厅里传出一些微弱的声音,会议已开始。我半推开门, 竖起被亚麻封住的耳朵。一个相貌不错的男人站在讲台上, 他穿了件得体的礼服,钮扣一直扣到下巴。他一边忸怩地笑着,一边放肆地咒骂。我极为困惑,观察他的辱骂对象:听众正乖乖地听讲,几百个脑袋对雨点般落到他们头上的辱骂适时地点头赞许。演讲者不时地被掌声和‘傻瓜’‘屁精’‘伪君子’‘恶棍’的喊声打断。作为回应, 他双手握于胸前, 深鞠一躬。我再也不能忍受这些,不去听了。不如说,我拔去阻塞。那演讲者正讨论代表大会为反对阶级斗争所做的贡献。到处都是‘太棒了!’‘那不就是事实吗’,以及‘您多么正确啊’的呼叫。现在我明白了,挤在我的小盒子里的那几克亚麻堪称一种很好的哲学方法。我决定用这祛除崇拜的亚麻过滤整个世界。我草拟了一份时间表并在当晚离开,乘特快列车前往……”

故事继续,布谷鸟报时夜晚十一点、十二点。午夜之后很久,男爵才敲出烟斗里的灰,而他的故事也讲完了。他送客人们走到前厅,他的工作日结束了。更多的绿色螺旋在疯豆小楼上编织,每个夜晚它们都在加宽纺线:它们的卷须已经绕过英伦海峡,以便更好地抵达地球上最远的子午线。男爵知道,他的格言放在了英国议会两院的讲台上,就在议事日程和全文报告的旁边。故事和奇闻与他烟斗里缓慢升起的浓烟一起启程, 如雨雾般环绕疯豆小楼, 爬上所有的天花板,从一张嘴爬入另一张,爬入并没有在听的耳朵。男爵在楼上拍打拖鞋走向他温暖的床, 心不在焉地微笑, 喃喃自语:“慕肖森睡了,但他的事业还没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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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每一位男爵都会心血来潮 / 001

怒吼的烟雾 / 015

康德的同代人 / 036

在不信者的国度 / 048

敞篷四轮马车里的魔鬼 / 052

未必可能之事的理论 / 117

博登韦德的隐士 / 131

       真相避开了那人 / 1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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