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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们怎么就成了美国人/海天译丛
0.00     定价 ¥ 45.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浙江新华配书)
此书还可采购25本,持证读者免费借回家
  • 配送范围:
    浙江省内
  • ISBN:
    9787550730533
  • 作      者:
    作者:(法)雷吉斯·德布雷|责编:邱秋卡//沈逸舟|译者:李焰
  • 出 版 社 :
    深圳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22-08-0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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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作者雷吉斯·德布雷是法国著名作家、哲学家和媒介学家,龚古尔学院成员,著有《知识分子与权力》《新权力》《欧洲幽灵》《燃烧的雪》等近百部作品,因提出“媒介学”在法国思想界独树一帜,更新了媒介观念,并开拓了全球人文研究领域的新方向。

 

雷吉斯·德布雷年轻时曾追随切·格瓦拉,加入南美游击战,后在塞尔维亚被捕。关押审讯期间,萨特、拉康、萨冈、杜拉斯等人在巴黎为其发起声援活动,席卷全球。

 

这位曾经的丛林战士,以大胆的、全新的历史视野,揭示了美利坚帝国和罗马帝国类似的发展轨迹,悲哀地告诉大家“我们是怎么成为美国人的”:军事制霸,语言垄断,文化催眠……

 

这是一份欧洲文明的死亡证明,佐以保罗·瓦莱里关于“所有的文明都将走向死亡”的洞察力。

 

年轻的美国懂得如何让别人在战后喜欢上自己,通过上下合围的渗透,它让空间战胜了时间,影像打败了文字,幸福取代了悲剧, “美式生活”也在不知不觉中成了一种新的意识形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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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雷吉斯·德布雷(Régis Debray,1940一),法国著名作家、哲学家和媒介学家,法国巴黎高等师范学院毕业,国际哲学院教学计划负责人,法国高等信息科学和图书馆科学学校主席,20世纪60年代曾追随切·格瓦拉,2011年被选为龚古尔学院成员,著有《知识分子与权力》《新权力》《欧洲幽灵》《燃烧的雪》等各类作品近百部,1977年获菲米娜奖,2019年获法兰西学院文学大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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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什么叫文明?文明是如何诞生,又是如何衰亡的?欧洲文明的式微有助于我们回答这些像世界一样古老的问题。 从中情局到说唱音乐,从《纸牌屋》到《黑男爵》,法国著名学者雷吉斯·德布雷以诙谐幽默的方式,把我们的日常琐事与人类漫长的历史联系起来,揭示了美国文明对欧洲文化的渗透,悲哀地告诉大家“我们是怎么成为美国人的”。但古希腊的历史表明,如果一种文明足够强大,哪怕丢失政权,文化也不会灭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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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节选一

什么是传播(communication)?通过空间输送信息。什么是传承(transmission)?透过时间输送信息。传播会啮噬传承,干扰传承,最后吞噬传承——美国精神和欧洲精神之间的关系就类似于这样。传播力最大的文明拥有最为杰出的传播艺术和技术,这并不令人吃惊。令人吃惊的是,我们还未实现传承,就提前滑向了传播,教育领域、国家机关、博物馆、教会、职业学校无不如此。荧屏嘲笑学校,记者嘲笑教授,旁门左道嘲笑正规训练,智能手机嘲笑老祖父。近一个世纪以来,我们使用的传播机器从何而来?来自一个将整个国度当作一个巨型实验室的国家,它发明了这些传播机器,并且年复一年地完善它们。在这些精密的传播机器的帮助下,空间将时间打碎后填入其缝隙中,把富于幻想的文明置于匆忙而紧迫的计时系统的规制之下:“我们时间不多,请您说得尽量简短,因为我们还得连线其他几位记者与评论员。”人们会为时间讨价还价,却不再测量空间的大小。2000年的人们行色匆匆,打着电话,点击鼠标,联上网络,开机,关机,从一架飞机跳上另一架飞机,以秒来设置时间码,以一刻钟为单位安排自己的日程,有效移动区域延展到数千公里之外。1900年的农民步行去做弥撒或去市政厅,从农庄骑马到区域首府,情况恰与前者相反:他按照季节和农作物的生长周期来计划自己的日子,但活动空间仅限于可用脚步和公里丈量的区域。眨眼间一个世纪过去了,世界从自行车链条时代进入柴油发动机时代,距离对我们而言变得无关紧要,可丝毫的延迟都会让我们觉得无法忍受。全球化的速度与去历史化的速度同样迅速。随着(地面、空中以及信息技术的)网络和高速公路的扩展,我们的年代表在缩短。机器运转的速度胜过我们的反射弧,家庭成员间的地位因此颠倒了过来:爷爷要请稚儿来教自己如何使用某些东西,而小家伙对长辈别无所求,除了要钱去买最新的电子游戏,或在自己的游戏机上来一场电子竞技(全世界有2.05亿玩家,游戏里所有词汇都是英语)。良好的传播技术将优秀的传承艺术远远地抛在后面。在优兔视频网站使用者和千禧一代的眼里,即便在欧洲本土,美国的这项看家本领也让欧洲的原创性不复当年。

用了什么办法?以设备替换制度。制度在昨天和今天之间架起桥梁,而设备则把这里和那边连接在一起。对前者而言,它的职责(家庭、教会、国家、科学院、学校、语言)是保障传承;对后者来讲,要保证的是流通。伴随着“流动性的激增”(人员、资金、观点、才能、就业等)的是“连续性的断裂”(以及由此产生的身份困扰)。借助数码技术,空间构筑起的基础结构不断挤压着时间。如今,有什么跟“空间”挂不上边?汽车、剧院、等候室……街道被归为“步行空间”,教堂被归为“精神空间”,游乐场所被归为“儿童空间”,会议室被归为“交流和谈判空间”,列车被归为“联合办公空间”,布劳赛良德森林被归为“绿色空间”。我们用俄罗斯套娃的方式,巧妙地将地方嵌入国家,继而将国家嵌入世界。至于将生命的一个阶段嵌入整个生命年轮,在这方面我们做得很差。人们忘记了父母的出生日期,忘记了祖辈葬在何处(如果他们不是火化的话)。但我们的汽车仪表盘上都装着GPS导航(很快就会换装伽利略导航)。我们在时间里的位置模糊不清,但在空间里,误差不超过四米。我可以清晰地确定位置,但搞不清时间的节点。“你在哪儿?”这是我们打电话时的第一个问题;“你从哪儿来?”则成了不合时宜的问题。日复一日,我们心照不宣地要求屏幕为我们展示一个翻新的、无中生有的世界,否则就不断更换频道,而换频道则意味着切断延续之物。这跟市场经济是一个道理,早上还在暴涨,到了晚上突然暴跌,其中没有明显的原因。

 

 

 

节选二

美国喜欢直角,它的城市都是正交的,道路都是笔直的,其心灵也非黑即白。它要求自己必须勾勒出清晰的界线,因此不管是在物理上还是在道德上,都有一堵堵墙。适合美国的是二元对立,而不是细腻的浓淡差异、错综复杂的迷宫或富有层次感的明暗变化,后者是古希腊人和欧洲人固有的东西。生活在群岛上的古希腊人尤其缺乏界限感,即没有一个清晰的分界,正如现在的欧洲缺乏一层外质2。翁贝托·埃科正是出于一种对清晰、明确的定义的渴望,从边界(包括空间边界、时间边界、语法边界、政治边界四个方面)的观点出发,准确地定位了拉丁民族原型的组织核心。根据传说,罗马城是在一条不可侵犯的边界线内建造起来的(罗慕路斯与雷穆斯)。而在建城千年以后,它的毁灭也源于其边境的逐步消失。埃科写道:“当那一天来临,当清晰的边界概念不再,当蛮族(一群游牧民族,抛弃自己原先的土地,可以在任何一块土地上繁衍生息,仿佛那土地是自己的,同时又随时准备遗弃这块土地)成功地将其游牧民族视角强加于罗马,罗马也将就此走向末日。帝国一旦到了那个时候,其首都就可以定在任何一个地方,这也就意味着它不再拥有首都。一个没有中心和外围之分的帝国不再是一个帝国。罗马是个中心,它的外围区域由它确定,而一旦没有了这个中心,外围也就变得不再确定。”所谓的欧盟的子民还在寻找阿里阿德涅之线和轮廓,似乎也遭受着类似的不确定性的困扰。

罗马与美国这一对帝国最让人震惊的是,它们拥有一台拥抱机器,即一座熔炉。这正是希腊人所极度欠缺的。塔西佗对此看得十分清楚:“斯巴达和雅典虽然善战,最终却万劫不复。导致它们毁灭的,除了他们固执地排斥战败者和外邦人之外,还有别的原因吗?”(《编年史》,第11卷,第23—25段)在这一点上,罗马可以为其继任者提供经验教训。美国的总统必须出生在美国,而罗马皇帝的出生地可以是高卢、西班牙或叙利亚。公元1世纪,高卢的埃杜维人获得了进入元老院的权利。允许与别国有渊源的“桥梁公民”的存在,这是民族文化不敢做的,只有帝国文明才允许这样的事情发生。于是有了高卢裔罗马人、华裔美国人、意大利裔美国人。这是一项双赢的举措,建立起的是一种双向的依赖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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目录

 

目录

第一章何为“文明”? / 1

第二章欧洲是何时停止创造文明的?/ 25

第三章法兰西何时成了文化?/ 47

第四章何为新文明?/ 107

第五章为什么总是闭着眼?/ 65

第六章新罗马帝国有何新意?/ 215

第七章为什么“没落”讨人喜欢且必不可少? / 269

致谢/ 28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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