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书卖点
1. 时间跨度长,贯穿五千年。本书讲述了自神话时代、阿契美尼德王朝、萨珊王朝、穆罕默德时代早期,直至16世纪第三帝国覆灭的波斯航海史。
2. 内容丰富,视野宏大。本书涉及与波斯航海活动相关的种种历史,既包括航线开发、海上贸易、海洋战争,又包含波斯民族对大海的认识、心理与情感。从航海史切入,折射五千年波斯的民族、政治、外交、经济等发展历程,以海洋为媒介,勾连起希腊、罗马、阿拉伯、印度、中国等国家,展现出恢宏的海上世界。
3. 丰富的史料与实物研究相结合,论证了波斯人与海洋的密切联系。本书利用古印度、中国、波斯交往的众多史料和实物研究(雕塑、绘画、钱币、建筑等)论证了波斯人与海洋的密切联系,呈现一个民族与海洋的爱恨交加。
4. 以问题意识为导向,展开对话式的研究,探索真正的波斯航海史。波斯从来就不是一个海洋民族?“真正的波斯航海史还没有写出来。”本书试图还原波斯航海的真实历史,反思“波斯人惧怕和憎恶大海”“波斯海军是个笑话”等观点,致力于将传说与历史、历史事实与历史阐释区分开来。
5. 史诗风格,语言具有诗意。如同看故事般了解波斯历史,读诗歌般体会人类社会与海洋的交融。
6. 装帧华丽,书体轻便。装帧设计融合了较多的波斯元素,体现波斯美学。小开本设计,篇幅精简,便于阅读和携带。
编辑推荐
海洋孕育文明、联通着世界,百千年前的波斯与海洋有着什么样的关系?本书用老辣又兼具浪漫的笔力、丰富多彩的史料、严丝合缝的论证再现了五千年波斯航海历程。以王朝分期划分篇章,根据史料特点,每章围绕一个重点去展现波斯的海上活动,或与航线开发有关,或与贸易交往有关,或与海洋战争有关,并不局限于单论航海。整本书阅读下来,关于波斯的政治、地理、贸易、技术、文学、种族都能在潜移默化中寻获干货。在神话、游记、图画、诗歌的应接不暇中,犹如设身处地一般,行于海上丝路,体会到波斯与海洋的爱恨纠缠。
与波斯史料中的证据不同,许多波斯文学反驳了波斯航海活动。本文节选的是作者对波斯文学进行分析的一部分,揭示那些离海较远的波斯诗人近乎本能的静止性和陆地性。本章是全书最后一章,目的是要将文学与历史事实区分开来,的确有一部分波斯文学表露了波斯人对大海的恐惧,但那受制于诗人自身经验。
——编者按
波斯文学与波斯史料的不同
波斯诗歌的静止性是一种无意识的产物。波斯诗人并没有试图找到达成目的的方法, 因为他完全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以至于他们甚至没有在需要描写运动之时, 表现运动的状态。结果就呈现出贾拉鲁丁笔下水环状的铠衣, 或是卡尼(Qa’ani)笔下的沙漠之路:
结满果实的森林就像满载行李的驼队——
一头连着一头,无穷无尽。
骆驼的缰绳像北风,骆驼的鞍像云;
连接驼队的线像根,驼驹像小树枝。
阿萨迪(Asadi)用铁和皮衣比作大海:
他给了伊朗人一百二十艘船,带领他的军队上船。
由于有了船,深海就像平地拔起的群山,在风中摇曳。
你会说,它像一头野象,正在撕碎蓝湖的皮衣。
这是一片水银色的平原,像锈迹被磨光的钢铁一般光亮。
地板有着天空般的颜色, 像镜子一样, 反射出先知的
面庞。
这是没有沙石的荒原,以山谷为山,以丘陵为谷。
这也是一片银色的平原,熊熊如火;时而宁静,时而铿锵。
它的外观和颜色都如玻璃般美好,也如混乱中粉碎的石头般疯狂。
这种未能赋予事物动感的情况甚至可以在传统的明喻手法中发现,例如,以柏树比喻高大挺拔的身姿,比喻无疑是表达海洋主题的最佳方式,人们常用哭泣行为形容大海。
“利益在海上,但安全在岸上。”因此,阿萨迪笔下钢铁般光亮的大海与波德莱尔笔下静止了的流水没有任何文化基因上的联系:后者是作者对运动行为的抑制产生的,而前者是本来就存在的,是海洋在文学上的反映。
我想到一件事。既然一个航海民族可以把骆驼称为“沙漠之舟”,那么我可能也会在波斯文学的某个地方找到把海船比作 “ 海中骆驼” 的古怪描述。在卡卡尼(Khāqānī)的《Tuhfatu’l-Irāqain》中,果然发现了。和我想的不完全一样,但也差不多。
底格里斯河的一艘船,时而停歇,时而起航, 就像旅行者独自踏上旅程。
就像阿班山顶的浮云,匆匆奔向天堂的高度。像彩虹一样弯曲,但不像彩虹般颠倒。
就像萨利赫的母骆驼,从头到脚;
脚下是摩西的蛇。
每次她怀孕时,她都会从子宫里生下一百个后代。
她从这端把所有生物吞下,并将它们都从另一端取出来。与之类似,诗人阿萨迪将船比作“一头在水面上被风驱
动的大象”。
你可能会说,一头野象正在撕碎蓝色的皮衣。
就像赛道上的大象一般,速度飞快;赶象人是风,赛道是水。
海洋中的大象和骆驼,即波斯诗歌中的战舰和渡船,同时, 也应该提到波斯散文中的海象和海驼。这是当年的一种流行手段, 通过前缀“海洋”或“水”一词,将陆地动物转化为海洋的动物。因此,在比鲁尼的《古代国家年表》中,有“海狗”和“水蜥”,而纳赛尔丁·沙在他的《纳赛尔丁·沙游记》(Safarnama)中提到“海狐”“海狮”“海象”“水马”,甚至还有“水犀”。现实中的海象或河马,应该是古典波斯文学中的“海象”或“水犀”也许是可以理解的,但灯塔写作“海灯”,海盗写作“水贼”,还有“船”一词,从船变为大船再增加到大军舰(کشتي بزرك جنگی),最后增加到熟悉的大军舰(کشتي بزرك جنگی آشن پوش)。
是时候质疑波斯文学中航海词语的存在了。将纳斯鲁丁沙阿的陆上之旅与航海之旅对比,用“马车”一词代替“船”这一词 语之后,我们会立刻发现,其实这次海上航行就是一次陆上之旅。对于اطاق 一词,作为“船舱”和“隔间”讲都是常见的;سفر 则是“航行”和“旅程”;داخل شدن 意为“进入”和“上船”,متاع 是“行李”或“货物”;راندن 是“起航”或“驾驶”;等等。没有必要进一步探讨这个问题,波斯文学的证据完全反驳了波斯航海活动的论点,就像史料中的证据完全印证了波斯航海活动这一事实一样。
因此,显然必须在沿海的波斯人和在波斯高原上居住的波斯人之间划出一条硬性的界线;前者和塞巴阿拉伯人一样,是水手; 后者和贝都因人一样,是热爱土地的人。
序
前 言
第一章 神话时代的波斯航海史 002
第二章 阿契美尼德王朝航海史 016
第三章 萨珊王朝兴起前波斯与东方的贸易史 052
第四章 萨珊王朝航海史 070
第五章 波斯航海史——穆罕默德时代早期 116
第六章 10—16世纪的波斯航海史 148
第七章 波斯文学的证据 18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