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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       名 :
著       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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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献来源:
出版时间 :
梦绕蓝河谷
0.00    
图书来源: 浙江图书馆(由图书馆配书)
  • 配送范围:
    全国(除港澳台地区)
  • ISBN:
    9787506366199
  • 作      者:
    王荣大著
  • 出 版 社 :
    作家出版社
  • 出版日期:
    201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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编辑推荐
  《梦绕蓝河谷》描写的是一帮知青从文革到改革开放的经历,涉及到的是当代中国影响最为深远的一段历史……
  在小说里,我们看不到以往知青文学那种固定的模式、理念、观念与情感,而纯粹展现的是个体对那一段历史经历的思考和感悟。小说悬置了历史的复杂性,回到了文学最为基本的命题——人……
  作家的笔在这些人物身上饱含情感,他想要呈现的是一代人的奋斗史、成长史。成长的过程当然难免波折甚至苦难,但小说无意渲染苦难和怨恨,而是用平淡、平实的基调,用乐观、理想的姿态去化解一切……
  虽然没有华丽的修辞和特别的技巧,但作者回归本真,用真诚的语言、情感去表达一种日常性的生活,以朴素、真诚的叙述风格去书写真实的生命体验和人情、人性,却赋予了小说特别的思想性、情感性和感染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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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简介
  王荣大,1950年7月出生,辽宁省本溪市人。1980年在《本溪文艺》发表处女作《报到》后,陆续在《满族文学》以及省市报刊发表小说、散文、诗歌、报告文学数十篇。报告文学《奋进的人们》《小站风景》《小厂中兴》《闪烁的星光》等作品与他人结集,先后由中国铁道出版社、春风文艺出版社、辽宁大学出版社出版,其中《闪烁的星光》获铁路优秀作品奖。辽宁人民出版社出版的《铁路站名与故事传说》一次收入作者十三篇作品。1991年加入中国铁路作家协会。
  《梦绕蓝河谷》(原名《鹿鸣幽谷》),1997年初稿作为中篇小说曾在铁路刊物《铁流》发表,获四年一度的沈阳铁路局文艺奖;2005年修改后作为长篇小说获得《中国作家》“首届金秋之旅”笔会长篇小说二等奖,并节选四万余字编入《获奖作品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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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容介绍
  《梦绕蓝河谷》作品以上世纪六七十年代知识青年下乡为背景,讲述了一伙特定人群的人生际遇。
  故事以下乡知青田清秀和当地青年黄花凄美缠绵的爱情经历为主线,展现了那个年代人们对待爱情、友情、事业的那份真诚,并深刻揭示人性中的美与丑、善与恶、真与伪。
  作品带有浓郁的地方色彩,语言平实质朴,叙事情景交融,人物生动鲜活,善于心理刻画,富有真情实感,细节感人至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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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彩书摘
  进山的路越走越窄,走到后来竟没有了路。
  阴云由远而近,铺天盖地压了过来。天越来越暗,风越来越急,地面上的雪粒,先是一缕缕细流,不大会儿工夫便汇成一股强劲的急流。紧接着大烟泡白茫茫地滚过来,瞬间淹没了草梢,夷平了沟洼。树梢开始猛烈摇晃,林子里不时传来嘎巴嘎巴的树枝断裂声。
  田清秀背驮行李和书箱,拖着两条僵硬的腿,吃力地在插裆深的雪窝里,深一脚浅一脚地不停跋涉。人刚走过,脚印就被埋住了。风裹挟着雪霰,敲打在他的脸上,生疼,呼出的热气,在他胸前已经凝结成一片白霜。撅腚的小棉袄,早就被风打透了,汗津津的冰凉。尖厉的白毛风打着呼哨,一阵紧似一阵地撕扯着他,整个人都被笼罩在滚动着的雪雾之中。
  清秀从早起开始走,在狂风暴雪中扑腾了大半天,连蓝河谷鹿场的影子也没有看到,现在他只能凭着感觉走。早起的那两碗苞米粥,早已在狂风暴雪中耗尽了,他的身子不住地往下沉。但他知道,这时绝不能停下来。他记得刚下乡那年,有两个男女知青,因为偷着搭伴回家过年,横穿老林子时遇到大烟泡,没能走出去林子,就被硬邦邦地冻死在雪地里。他暗自叮嘱自己,千万可不能倒下。
  好不容易来到了山崖豁口,人已经累得快不行了。他站稳脚想喘口气,谁知脚下一空,忽嚓一下整个人便栽了下去。
  坏了,他知道自己掉进了当地人捕猎的陷阱。陷阱有一人多深,他爬起身,尝试了几次也没爬上去。
  大烟泡还没有刮过去,山豁口的风更加强劲,把地上的积雪一阵阵地扫进陷阱,眨眼工夫,雪就埋到了腰间。照这样下去,用不了多久,雪就会把整个陷阱填平。
  雪还是源源而下,行李渐渐地被埋住,只露着捆在上面的书箱。看着这只小小的书箱,清秀不由得心头一热。这只书箱寄托着他人生的梦想,和他对黄花的那份爱恋。他立刻振奋精神,开始在齐腰的雪里挣扎。
  雪还在往陷阱里灌。这时,他却盼着雪越多越好。陷阱里的积雪已经过腰深了,他硬撑着疲惫的身子踩上去,把雪一点点踩实,又把行李和书箱垫上。他蹬在行李上,试了几次,终于爬出了陷阱,然后又把行李和书箱拖拽上来。他坐在雪里不住地喘着粗气,然后把行李重新背在背上,向山的豁口走去。
  当他走出沟门拐过山嘴儿,再一看,眼泪都快下来了——透过漫天飞雪,他隐约看到了蓝河谷鹿场。
  鹿场影影绰绰地隐在棒槌崖子北坡的林子里,被厚厚的雪覆盖着,一趟趟鹿舍依山而建。他迎着风雪,晃晃荡荡地向鹿场走去。
  鹿场正面是尖顶的风干楼,楼下有个门洞,两侧连着石砌墙面的房子,错错落落的。房子远看还挺气派,近看却透出些破败景象,完全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好。
  雪似乎小了,田清秀扛着行李从鹿场门洞进去。高墙深院里一个人影也没有,正赶上北风烟雪的天气,又没到喂鹿的时间,就显得冷冷清清。
  田清秀扛着行李呆呆地站在那儿。房顶上烟囱里刚冒出的热气,被冷风扯成碎片。门洞里落了一群避风的家雀儿,冻得叽喳乱叫。障杆子围成的一溜鹿圈里,不时传来一两声悠长的鹿鸣。
  田清秀正不知道该往哪儿走,忽然,过道响起由远而近的踏雪声。一个姑娘头上笼着花格围巾,扛着一大捆鹿柴,一晃就过去了。那轻盈的步态和修长的背影,让田清秀的心里咯噔一下——啊,那不是黄花吗?是她,一定是她!
  清秀刚要追过去,又站住了。他把行李和书箱从背上解下来,放在地上,直起身抻了抻衣襟,围脖也理了理。
  那姑娘进了鹿圈,一甩肩,把鹿柴哗啦一下撂到地上。梅花鹿一个跟着一个地围拢过来。这时,她听到身后有人轻轻地喊了一声“黄花”就转过身。
  她一下愣住了:眼前分明立着一个雪人。只见皮帽子裹着冻得通红的脸蛋儿。发梢、眉毛,就连毛茸茸的小胡子都挂着霜。蓝制服、青裤子,紫色的毛线围脖绕了一圈,很自然地搭在胸前。
  田清秀从头到脚都落满了雪,站在那里,抿着嘴儿,也不说话,挂了霜的眉眼在冲她笑着。
  黄花从那文质彬彬的模样和那单纯的眼神里,一下就认出了田清秀,惊得叫起来:“呦,小田,是你?你咋过来的?”说着脸就红了。
  “走过来的呀。我来报到。”
  “大雪号天的,可真难为你了……”她挺感动,眼泪都快下来了。沉默了好一会儿,又说:“实际上,你该回城才对……”
  “咋?这儿不好吗?”清秀心头一紧。
  “可你跟我不一样呀!”
  鹿群见了生人,都轰地躲散到鹿舍里,一个个抬起头,支棱着耳朵,朝这边张望。
  田清秀问:“咋就你自己呀?”
  “天太冷,我特意来给鹿加点小灶。”
  尽管风吹日晒,黄花秀气的脸蛋儿依然红润润的。
  俩人正说着话,一只大公鹿伸长脖,两耳直立,臀毛奓起,猛然朝田清秀顶了过来。
  “嗨!”黄花吓得一激灵,脸都白了,跺脚一声断喝,迅速从地上抄起一根木棍,猛地朝鹿的鼻梁打去。大公鹿被打跑了。
  他俩正惊魂未定地从鹿圈里出来,鹿场门洞外传来一阵马的嘶鸣。
  套好爬犁在门口等候的知青排长殷天,离老远就看见了老同学田清秀,心里一惊:他怎么来了?是找黄花来的?于是喊道:“黄花,还不快走哇,赶火车不赶趟啦!”
  黄花好像不太情愿地应了一声就对田清秀说:“小田,我要到莲花泡收苇子去了,反正你也不走了,回头见吧。”
  黄花紧走几步又回头冲他一笑,然后跑到拌料室敲敲窗子,喊出一个叫丛生的俊小伙儿。小伙子笑嘻嘻地问:“阁下有何贵干?”
  黄花拿拳头杵了丛生一下说:“你这小鬼儿,嘴说帮我喂鹿,却跑这儿猫着呢。快,这位是新来的田清秀,把他领到大宿舍去。”
  丛生好奇地打量了一下来人,油腔滑调地说了声:“遵命”,就来到门洞,帮田清秀拎行李和书箱。
  田清秀站在门洞里,看着黄花跟着老同学殷天匆匆上了马爬犁。黄花还没有坐稳,殷天就把自己穿的军大衣脱给她。黄花没有披,殷天只得重又穿上,然后一甩长鞭,马爬犁一溜风地顺坡而下,走远,直到看不见了。
  大宿舍是一间筒子房,炕上摆着两个铺盖卷儿,地中间是几排木桩架板的桌凳。木板的墙壁上糊着报纸,已经脱落,往下是残留着打倒谁谁谁的标语,往上是一幅横额:扎根鹿场向毛主席表忠心大会。看得出这里是宿舍兼做会议室。
  丛生很麻利,进屋把田清秀的行李和书箱往炕梢一放,回手关上门,看了一眼田清秀说:“哥们儿,你赔了,你事先也没来踩踩盘子。人家都尽着往外跑,你偏偏往里钻。还不光是吃苦,场里自来‘狼’多‘肉’少,不够叼的,像刚才跟你说话的那位,早就是砸开的核桃——有仁儿(人)了。”
  “谁?”田清秀的心突然像被什么扎了一下,解行李绳的手也停了下来。
  “你还看不出来呀!”
  田清秀耳边又响起黄花刚才的那句话:“实际上,你该回城才对。”
  黄花是设身处地替我着想呢?还是她真的有了人?
  此时此刻,清秀感觉从心里往外冒凉气……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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